就在朱天蓬離開后不久,一個羽扇綸巾的男子從青華大帝身后走出,也不知這人是不是一開始就在這里。
青華大帝開口說道:“軍師,這人如何。”
軍師沉思片刻后說道:“這個叫做朱天蓬的小家伙不簡單,面對大帝的氣勢還能不卑不亢,而且在下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青華大帝爽朗一笑說道:“軍師,你也是跟隨我怕有數十萬年了,有什么就說什么吧,不必這么畏首畏尾的。”
軍師一愣,然后也是笑瞇瞇地說道:“既然如此,末將可就直說了,我在那個小家伙身上看到了野心,雖然他隱藏得很深,但是終歸是沒有逃過我的這雙眼睛。”
說完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青華大帝也是哈哈大笑道:“我倒是忘記了,你也是太古遺族之一的三眼神族,那雙眼睛好歹是你們一族的血脈神通,端的是不凡。”
而軍師也是有些疑惑地說道:“大帝也是看出來了,也對畢竟大帝也是活了上百萬年,眼光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大帝問我,莫非是想要收服那個小子。”
青華大帝搖搖頭,說道:“你倒是挺會拍馬屁的,不過我現在可是沒有打算收服那個小家伙。你知道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誰的影子嗎?”
軍師試探性地說道:“莫非將軍看到了上古軒轅黃帝的影子。”
青華搖搖頭說道:“軍師,你終歸是活得時間不夠長,我在那人身上看到的可不是黃帝那小子的影子。不過他和黃帝倒是挺像的,不過更像蚩尤吧。
話有些說遠了,實際上我在那小子身上看到了太古那位妖帝和東皇的影子,其實再說深一點,那小子和昊天其實也有相似之處,他們真的很像。”
軍師一臉驚駭地說道:“大帝,莫非在開玩笑,那小子怎么也不可能和太古那兩位相比吧。哪怕和現世這位比起來也差距頗遠。”
青華大帝笑瞇瞇地說道:“我可沒有看錯,朱天蓬那小子身上的冷酷比之太古東皇也不差分毫。不過和東皇又有所不同的是朱天蓬有著帝俊的冷靜和昊天的隱忍,若是出身在太古,想必又是一方梟雄。”
軍師也是感嘆道:“若真如大帝所說,那朱天蓬真的太可惜了,畢竟強如帝俊也隕落了。而大天尊如今也不得不隱居。”
青華大帝讓軍師先行退下,喃喃自語說道:“帝俊,到底隕落與否還是一個問題呢?還有昊天,不過也是在等待時機罷了。而且這小子未必沒有崛起的機會,王母可是將舞臺都給他準備好了,大劫開始的時候,若你真有那幾人的水平,未必不能一飛沖天。”
而朱天蓬這一邊,自然是不知道青華大帝給了他如此高的評價。朱天蓬正忙著操練自己的親兵。
朱天蓬看著被自己的威壓一次又一次地磨礪的天兵,也是對著身旁的王柏說道:“這些小家伙的進步還是很明顯的,如今有著一半的小家伙都走到天仙九重天,比之剛剛接手的時候強了太多。”
王柏也是點頭,說道:“的確,不過他們似乎還是有些短板吧。”
朱天蓬說道:“你說的莫非是軍陣,那我還真沒有操練過,不過我倒是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比較適合這些小家伙的軍陣,要不要現在就試一試。”
王柏也是好奇地看著朱天蓬說道:“天蓬,我現在是真的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來歷了,連專屬軍陣都有,這可不是大白菜。”
朱天蓬有些掩飾地說道:“這你就別管了,我這個陣法的能力可不簡單,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王柏也不是緊抓不放之輩,只是偶爾覺得調戲一下朱天蓬很有趣罷了。說道:“操練一下也好,給那個邪魔子嗣一個驚喜。不過先等一下。”
朱天蓬不解地看著王柏,不知道這貨到底又是個什么打算。只見王柏掏出一個陣盤,朱天蓬辨識出來這是一個隔絕陣法。
然后朱天蓬一臉無語地說道:“就是這么一點小事,教給我就行了。”
然后在王柏目瞪口呆的表情當中,朱天蓬掏出一個比王柏手里那個還要高級不少的陣盤,覆蓋掉王柏的陣法。
王柏略帶震驚地說道:“朱天蓬,你哪來的高級貨,這玩意兒前線都沒有多少啊。”
朱天蓬無語地說道:“這個陣盤是我煉制的,這陣法也是我布下的,有什么問題嗎。”
王柏看著朱天蓬一臉平靜,深切地覺得人與人真的是不同的。然后深吸一口氣說道:“朱天蓬,你不早說,你知不知道這陣盤可是耗費我不少的收藏才和某個混蛋交易到的,我虧大發了。”
朱天蓬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一臉無語地說道:“你也沒有問過我啊,管我屁事。而且我再賠你一個更高級的陣盤總可以了吧。”
頓時,王柏一臉激動地看著朱天蓬,說道:“一言為定,你可不許耍賴。”
朱天蓬暗笑道:“像這種陣盤我手里還有不少,賠你一個也沒什么。”
然后朱天蓬正色道:“先別說這些了,接下來你可是要好好配合我,讓這些士兵在最短的時間掌握我拿出來的那個陣法。”
然后朱天蓬丟給王柏一副看起來就復雜無比的陣圖,然后王柏咬牙切齒地說道:“天蓬我知道你的陣法造詣不凡,但是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如此秀吧。”
朱天蓬也是不解地說道:“這陣圖就是我改版以后的,不算太難,而且天兵也不需要理解全部,他們需要理解的東西我早就拆分出來了。而我給你的,則是因為你需要配合我指揮。所以必須要學會全部的陣圖布置。”
王柏看著朱天蓬一副認真的樣子,不似做偽。也是無力地說道:“你也是太高看我了,這陣法也不是普通人玩得起的。”
朱天蓬拍拍王柏的肩膀,笑瞇瞇給王柏加油鼓勁。然后朱天蓬就去和自己的親兵交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