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洛從小的戲曲,這是楚云婉知道的,而姜景云是歷史上面的卓越人物,而賀建清是地理大師,讓楚云婉驚喜的是蔣筱如的蘇繡,尤其是蔣筱如最拿手的是雙面繡,讓楚云婉常常纏著蔣筱如教。
侯希逸是讓人最想不到的,看著一身書生氣,之前確是當兵的,至于什么兵種,具體做什么的,他都沒有說。但是誰都知道,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兵,只不過人家不說,其他人也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幾人在魏星洛這邊學到了不少知識,而魏星洛等人也在齊言他們的照料下,身體好了很多。
這天,楚云婉和齊言和往常一樣去了牛棚,臨近中午的時候,程安卿突然跑了過來。
不等楚云婉他們開口,程安卿說話了:“老三,把婉婉的東西收拾了拿回去,蔣奶奶您快給其他幾位爺爺和魏叔說一聲,大隊那邊來人了,把東西那些都藏好,我先把婉婉她們帶回去了。我們下次再過來哈。”
蔣筱如一聽,連忙擺手讓他們快走,然后去告訴了另外幾人,也還好,平時基本上都是楚云婉那邊多做一份,所以他們這邊倒也沒有多少不該有的東西。幾人連忙收拾好了后,又回到了牛棚,做活,裝作了什么都沒有發生。
楚云婉是被程安卿公主抱回去的,他們趕時間,又不能讓楚云婉劇烈運動,所以直接讓齊言收拾東西,等差不多了就直接把楚云婉抱著跑回到了小院,可真的是與時間賽跑。
等到了小院,程安卿把楚云婉放到了床上,還準備給她拖鞋,楚云婉用手按住了程安卿:“五哥,我自己來。”臉上的霞紅還未褪去。
程安卿也沒有多說什么,讓齊言把剛剛楚云婉繡的東西放在床上,然后又讓齊言去燒火,他去抬水,還好院子旁邊就是井,倒也省事,等到大隊的人到的時候,鍋里的水正在冒熱氣。
大隊長看到這個樣子,往后看了一眼。隨后說道:“安卿,這個點,不是應該在地里忙活嗎?怎么回來了啊?”
“剛剛水壺里面沒水了,大中午的太陽也大,口渴的厲害,我想著做工的地方離我們這里近,就過來提兩壺過去,反正也要不了好久的時間。”程安卿抬頭看了一眼后,看了看沒有多少柴火了,結果齊言就出門去抱柴火了。
程安卿心里不知道把齊言揍了多少頓。但是面上不顯:“不知道大隊長你們過來是?”
“沒事,我們就過來看看。”大隊長沉默了一會說到,既然如此,你們就先忙吧,我還有點事。
程安卿把幾個人送到了門口,恰巧碰到了王嬸。
王嬸一看李衛國幾人在這里,心里暗道遭了。“二哥,你怎么在這?”
“我過來有事,你又是過來干嘛呢?”一個二個怎么都不讓他省心呢。
王嬸舉了舉手里的水壺。“剛剛程知青走了,另外一邊的人也想來接點水,但是和程知青他們不太熟,所以讓我來一趟。”
程安卿也很上道,接過王嬸手里的水壺道:“哪能讓王嬸親自跑這一趟,一會我過去了再回來就行了。”
“哎呀,反正地里沒有什么活了,大家都等著呢,快弄好了喝點水了回去,今天的太陽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怎么大,都秋天了。對了,云婉在屋里頭吧,你上完水了叫我哈,我去看看那丫頭。”
說著說著,看大隊長他們沒動:“二哥,你們不是有事嗎?怎么還不走?”
李衛國幾人沒臉說話,趕著過去了。而去牛棚那邊的人也過來了,搖了搖頭。原來他們是分頭行動的。有人向他們舉報了楚云婉等人和牛棚的人關系密切,這要是被查獲了,那可是重罪,但是他們的突擊檢查并沒有發現什么,而且來檢查是臨時決定,也沒有人來得及給他們提醒,再想想之前的謠言,頓時似乎明白了什么。
幾人回去,把告密者來了個“三堂會審”,以至于馬田義心里面怨氣極重,把怒火發在了劉小婷的身上。
王嬸進門就看見楚云婉在屋里面繡衣服,開門那一瞬間,陽光正好灑在了她的臉上,讓她這個沒讀過幾篇書的人,都恨不得用畢生詞匯去形容她。
真的就像天仙降臨一般,就不知道這天仙拯救的哪一家落難小公子了。
“王嬸,你怎么來了。”楚云婉聽著門開的聲音,抬頭看了過來。其實這個門不太隔音,他們外面說話的時候沒有控制音量,她差不多是把經過聽的八九不離十的,但是她又不傻,現在肯定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丫頭啊,嬸子也不跟你玩猜謎那一套了,我也玩不來,就是想過來告訴你們小心一點劉小婷和馬田義,別和牛棚里的人走的太近了。”王嬸看著楚云婉清澈見底的眸子,嘆了口氣。
“王嬸你先坐,有什么事情我們慢慢說。”楚云婉準備下床,結果被王嬸攔住了。
“好好躺著吧,我才從地里回來,衣服臟,就不坐了,怎么養了這么久,還沒見好。”
“哪里還講究這些,你要是不坐,那我也得起來陪你站著才是。”楚云婉撒嬌的說道。在她心里面,確實把王嬸當做了長輩,哪有長輩站著,晚輩在床上坐著的道理。
王嬸哪里受得住楚云婉的語言攻勢,還把板凳移到了床邊。
“王嬸剛剛說讓我們小心劉小婷和馬田義?”
大大的眼睛里面大大的疑惑?楚云婉是真的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關聯。
王嬸看楚云婉迷茫的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就你出事過后可能有一兩個星期,馬田義上山的時候被別人捕獵的夾子夾住了腿,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那一條腿都保不住了。”
楚云婉聽完一臉震驚,但是卻沒有其他的想法,王嬸一看楚云婉只有震驚之色,心里暗道:“難道真的是巧合,這件事情的發生和這丫頭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