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眠的夜
- 娘子,請自重
- 白天夜
- 2052字
- 2023-03-06 15:26:00
例行慣例結束,李明發現這次的禁止瑟瑟給予的獎勵比之以往又變少了。
若是將其比作經驗條,那么以往給予的獎勵就是有跨越好幾級的經驗,而這次給予的經驗甚至都填不滿整個經驗條。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自己的屋內,李明躺在床上看著那關于禁止色色這個技能的描述,百思不得其解。
【禁止色色:當有高于自身修為的女修士主動與宿主進行親密接觸時,若宿主能不為所動則獲得獎勵,獎勵多寡視親密接觸的時間長短與親密程度所定。】
這次的的瑟瑟時長也并沒有比前幾次短很多,所以應該不是時常不夠的問題。
那就是親密程度的原因?
可是前幾次不都是這樣的么?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變化?。?
還是說,因為前幾次的接觸,導致我的閾值變高了?
從而覺得這樣的接觸已經是習以為常了的?
“......”
算了,看來還是不能太多的希望寄予這些外力之上啊。
回憶了一下先前李滄海從外帶回來的秘典,里面對于他這種體制的補救之法。
總結一下,就是他這種體質并非是無法以自身努力而去修行的。
只需要把他那塊缺的靈魂給補上,那么他就可以像常人那般正常修行了。
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
這又該怎么樣才能把他那缺的靈魂給補上呢?
反復回憶那些秘典,似乎上面也沒有說該如何去治療。
但是李滄海卻是在這個時間點回來了,是不是說明他已經知道該如何去治療他的這種天漏之體呢?
莫非...
李明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李滄海他實際上是把寶壓到了懷琴畫身上了。
畢竟,如果懷琴畫的體質真的是那傳說的陰陽天體,那么,還真有可能能治療他的天漏之體。
而李明的修為也確實是因為懷琴畫的到來才開始突飛猛進的。
壞了,這下子,誤會可算是鬧大發了。
李明他知道他的修為突發猛進是因為系統給予他的那個禁止色色的技能,但別人可不知道他擁有系統這種既無法理解又超出規格的東西。
從他人的視角來看,可不就是因為李明娶了懷琴畫來沖喜之后,才將他那廢材體制給治療好了,并且才讓他的修為開始突飛猛進的么。
哎~
寂靜的夜里,李明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
這到底該如何去跟師父解釋呢?
頭疼。
算了,走一步見一步吧。
思考了大半夜也沒想出來個完美的解釋,李明選擇把這個問題先放一邊。
誤會就誤會吧,反正現在都這樣了,而他也確實需要懷琴畫來助力他修行。
只要別再有其他意外就行。
......
在這寂靜的夜里,久久不得睡去的不僅僅只有李明一人。
“筑基二層了?!?
懷琴畫感受著體力蓬勃的靈力,臉上卻沒有先前幾番突破的那般激動。
因為,她也遇到了與李明一樣的問題。
修為的進展變得越來越慢了。
她雖說能依靠宗門的功法來正常修行,緩緩累積靈力來突破當前的修為。
而且她的修行體制也已經被系統改造成了最為頂尖的體制,但她依舊還是覺得那樣的速度太慢了。
哪怕那已經是冠絕絕大部分人的修行速度,但懷琴畫依舊覺得不行。
畢竟,她的目標可不是僅僅當上年輕一輩的第一人這么簡單,她的目標可是那站在接近修行終點的那一批世間上修為最為頂端的人!
【纏綿雙修法:與目標產生親密接觸,便可提升雙方的修為,突破當前的瓶頸?!?
這個是當初完成任務后,系統給予懷琴畫的功法。
而她也確實用這個功法,以坐火箭的速度僅花費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從筑基一層修行到了筑基二層。
但到了筑基二層后,這個功法給予的獎勵,卻是變慢了下來。
她嘗試過探索這個功法,除了系統給出的描述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要求、弊端。
前幾次的換裝,便是她所作出的嘗試。
但依舊是沒用多大的作用,修為的提升還是在逐步緩減。
若要問變慢了多少,那大概就是坐火箭變成了坐飛機。
雖然一樣比她腳踏實地慢慢積累快上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她卻無法接受這種巨大的落差。
“看來還是得靠完成任務的獎勵。”
懷琴畫調出那自筑基之后就出現,到現在依舊沒有完成的支線任務,臉上出現了一絲決絕。
【任務名:對不起,也許我來的不是時候?!?
......
同一時間,在海玉峰這兩小輩心思紛紛擾擾久久不得入眠之時,海玉峰的峰主,也同樣未能入睡。
飄渺宗,主峰議事廳。
輝煌的大殿內,擺放著一張用白玉制成的長桌,算上主位,總共有十把形狀各異的椅子,代表了每個峰脈的峰主。
而此刻,這以往少有人跡的議事廳,卻是迎來了不知隔了多少年滿座之畫。
“喲,這不是李老二么,這么久沒見,我還以為你死外面了呢,哈哈?!?
在白玉長桌的左側首位的一張雕刻無數星辰的座椅上,盤腿漂浮著一個身高不足一米樣貌十分幼稚的小男孩。
“哈,姚老四你這個老不死的都還活的好好的,我又怎么可能會死呢。”
同樣是坐在白玉長桌的左側,不過是末位的李滄海笑答道。
“某些人啊,出去幾年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十幾年是一封回信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通知一聲,真的是好恨的心啊?!?
白玉長桌的右側第二位,一名身穿云裳的美婦人也是帶著些許幽怨意有所指的道。
李滄海聽著這帶著不滿的話語,更是這瞧瞧那看看,仿佛這不知多久沒有變化過的議事廳有多么的好看一般,就是不敢對上那充滿幽怨的眼神。
“確實啊,那么多年不回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回來了,也不知道某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白玉桌右側首位,一個身穿白袍頭綁束發,貌如書生但卻氣質陰霾的男人跟著說道。
“呵,我為什么在這個節骨眼回來?我再不回來,怕不是我那整個海玉峰都要被你吃干抹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