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旁邊縮了縮，沈越凡將我一把從地上拎起來，然后掐著我脖子按在墻壁上：“夏梔言，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你身上背負著兩條性命，難道還要給我裝無辜嗎？”

我特么不是裝無辜，我是真無辜好嗎？

雖然，那個趙小姐的遭遇，我也很同情，可是我一點也不記得有這樣的事了。

脖子被他掐緊了，我壓根就說不出話來。

我拼命地搖頭。

“夏梔言，我真該直接把你弄死！”他粗聲粗氣地說完，將我扔回了地面。

我呼吸漸漸順暢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他卻又蹲到我面前，深邃的眼眸死死盯住我：“夏梔言，活著有時候比死了更痛苦。”

“你掐死我吧。”我閉上了眼。

“不，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轉身離開。

我想了想，從地上爬起來，追了出去。

沈越凡跟宋佑儀并排站在陽臺上，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我特意放慢了腳步把耳朵貼到了玻璃門上。

“越凡哥哥，你是不愛上她了？”宋佑儀急切地問，“你難道忘了小姨是怎么死的了嗎？夏梔言跟小姨長得再像，可她不是小姨，她是害死小姨的劊子手。”

“我讓人送你回去。”沈越凡淡淡的聲音。

“越凡哥哥，夏梔言她在學校里就勾三搭四，她不知道多臟，你能不能不要……”

我攢緊了拳頭，這個心機婊背著我居然這么往我身上潑臟水。

“夠了！”沈越凡看著遠方，冷冷地道，“我怎么會愛上那種女人，我只是在為映蓉報仇而已。映蓉受的一切苦，我也要讓她嘗一遍……”

我手腳冰冷，渾身發冷。

而宋佑儀早就驚喜地叫出聲來：“越凡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會愛上她那種女人的。”

我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沈越凡冰冷的聲音一遍遍在我耳邊回蕩，他說要將趙映蓉受過的苦也讓我嘗一遍。

我該怎么辦？

他一個禽獸，我都已經難以承受了，若是很多男人……光想著就已經痛不欲生了。

“你都聽到了？”沈越凡從門口走進來，抬起我的下巴，“現在，你只有一條路選擇。”

“什么？”

“那就是代替映蓉活著。”他的眼眸在我的臉上駐足，“你的這張臉，確實是上天給你的恩賜。若不是因為你跟她長得像，你早就死了。”

我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從現在開始--”他粗暴地喊，“說，說你愛我！”

我痛得咬破了唇皮，死死地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他閉著眼睛，溫柔地摸索我的臉，又一次嘶啞地道：“說，說你愛我。”

我機械地說：“我愛你！”

“再說一遍！”他似乎更加興奮了。

自始至終，他一直都閉著眼，直到結束從我身上迅速撤離。

“只要你讓讓我開心了，我就不會將你送給那些男人。”沈越凡拍了拍我的臉。

我大慟，對著他狂吼：“沈越凡，你變態。”

他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