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天正要說點什么,就聽見有人叫他,她看了眼周曉變戲法似的變出一顆糖來遞給她
“回來再找你算賬。”
周曉剝開糖紙把糖放進嘴里,瞇了瞇眼睛,是她喜歡的葡萄味,小伙兒果然有前途。
謝南來的晚了點,看見周曉就把雙肩包扔給她“包里有糖,自己拿。”周曉險險的接過背包怪不得他們一個一個的都叫自己來,合著是給他倆做苦力的。不過話說回來,糖呢?
周曉看不大懂球,不過她總是希望葉皓天贏的,突然她發現場上有個人影十分眼熟,好像是上次她來找葉浩天站門口說她牙丑的那個。
中途她去給給葉浩天送水的時候問他“對面那個穿16號球服的是不是上次說我牙丑的那個?”
葉浩天仰頭喝了大半瓶水,雙手支著膝蓋喘了兩口氣,汗從他的額頭滑下,一路砸在他的衣服上,他直起身把水放在周曉背在胸前的背包頂上“你怎么記他記得這么清楚?”
周曉瞪圓眼睛指著自己的牙“下次別人說你牙丑,我看你記不記得清楚?”周曉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有點高。“兄弟,我覺得你剛剛手下留情了,你就應該打得對面落花流水,屁滾尿流,抱頭痛哭。”
葉浩天扯了扯嘴角抱頭痛哭是什么鬼?
周曉握著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加油。”
葉浩天伸出拳頭撞了撞她的。加油。
事實證明,葉浩天確實有打的對面抱頭痛哭。結束的時候謝南抱著手懟了懟他的胳膊“怎么?吃槍藥啦?”
葉浩天咧著嘴角,一雙小虎牙暴露在空氣中朝著周曉的方向看過去“是啊,吃槍藥了。”
周曉的狗成績已經被老師找了n次家長了,周媽媽揪著周曉的耳朵給她上了半個多小時的思想教育課。
遙想周曉當年在數學課上公然無視紀律,竟敢在數學課上吃糖,這就忍不了了吧?數學老師把她叫到辦公室批評教育。結果周曉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地說“我上課吃糖也沒打擾到誰。”你咋那么有理呢?氣的數學老師差點沒忍住把教案招呼在她臉上的沖動,檢討也由1000字飆升到2000字。好在有葉浩天那個苦哈哈的小朋友幫忙,不然她可能連那晚的月亮都看不見了。
吃了不知道多少塊糖的周曉有一天終于牙疼了,給數學老師樂的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菩提老祖今兒個可算開眼把這小妖給制住了。”
周曉托著腮幫子,哼哼唧唧的說“你等我牙好了的。”
氣的數學老師想拿鞋底板抽她“說左腳右腳你要什么味兒的?”
“呃…老師這不是腳的問題,要不您換雙鞋?”
只見數學老師的手中的粉筆劃過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向周曉襲來。
周曉可能長蟲牙了,疼得她都吃不下飯。
本來周媽媽對周曉吃糖這件事就頗有微詞,可從小到大就沒管住過她再加上隔壁葉家那小子和她串通一氣以至于好好的一個姑娘笑起來那一口牙丑的要命。現在還長了蟲牙。周曉聽說去補牙會很疼,于是就把隔壁那個被她甩鍋成了罪魁禍首的葉家小子一起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