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 起事(下)
書名: 出大事了!世子又給世子妃遞刀啦作者名: 平遙本章字數: 2113字更新時間: 2023-02-21 13:06:10
南沁國150年,皇室內亂。
七皇子顧楚安帶著鄰國的一隊精兵摸進皇都,與三皇子顧墨書內斗,雙方實力相當,最終雙雙身亡。
皇上同時失去兩個兒子,氣上心頭,一口氣上不來,死了。
南沁國群龍無首。
沈盛和站出來,帶著沈家軍主持公道,扶持田妃的幼子,顧旬上位。
田妃垂簾聽政,沈家完全把持南沁國的朝政。
那田妃和顧旬不過是沈家的一個傀儡罷了。
在南沁國穩定之后,沈家就一腳將田妃和顧旬踹開,隨便封了一個封地,便讓他們離開了京都。
這是沈卿晚給予他們的活命機會。
從此以往,沈家便登上了那個高位。
沈家一家搬進了皇宮之中。
沈虞站在皇宮中,還覺得自己猶如在做夢一般。
不過每天繁忙的公事,讓他從這個夢中驚醒。
當一個儲君真的好累!
然而他的妹妹就輕松多。
他每次累得不行的時候,都會抽空到沈卿晚那出去訴苦。
為什么同樣都是變成皇室,晚晚做一個公主就這么的輕松,這不科學。
他的眼神轉到了景云煜的身上,若是景云煜能夠來幫助他的話,他能夠少很多事情。
“妹夫,你說是不是你應該要來幫幫我才對呀。你總是這樣的話,那可會被別人說是小白臉的。”
景云煜卻是大大方方的搖搖頭:“不,我身嬌體弱的,就喜歡吃軟飯。”
沈卿晚勾了勾景云逸的脖子。
“對對對,我當年就是這么想的,包養一個小白臉。
如今我有能力了,他為什么還要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呢?好好在家給我當一個小嬌夫不就行了。”
景云煜非常配合的意味,在她懷中羞羞的點點頭:“是呀,你要對我好,不可以欺負我。”
沈虞無語。
灰頭土臉的從王府中離開。
他真是腦筋短路了才會來到這里去尋求他們的安慰。
他就不想想如今這個局面都是由他們造成的嗎?
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期待自己的兒子趕緊長大,好來幫他分擔一些憂愁。
他開始著手于培養兒子。
相對于他們的幸福生活而言。
在牢獄中的顧牧承和顧子川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顧牧承聽聞南沁國滅,幾乎是兩眼一黑。
在得知是沈家上位之后,更是心中五味雜成,沈家,那只是他們手中捏的一枚棋子,居然現在登上了高位,他們兩個反而成了一個棄子。
這位置上的顛倒令他難以接受。
可是現實讓他不得不接受下來。
最讓人難受的事導致南沁國滅的居然還是他們最想要得到的女子主謀。
他們兩人在黑暗的水牢之中,不禁的回想到出現那女人的情形。
心中藏著一絲幻想,若是當年他們沒有花心,一直堅定不移的追求他的話,那這個高位上坐著的是不是就是他們自己了?
他們悔不當初,尤其是顧子川覺得自己當初明明有那么多的機會,卻深深的讓他錯失了沈卿晚,就不應該聽那余年的話。
這一步行差踏錯,就是終身遺憾。
他在深深的悔恨之中,不斷的幻想著當初若是娶了沈清晚該多好。
那一夜,顧子川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沈卿晚就是他的妻子,為他盡心籌劃,沈家也將兵權拱手相讓,一步一步的將他推上高位,他坐在那個位置上,沈卿晚是他的皇后。
而他醒來的時候,再次面對著水牢,這天差地別的待遇,讓他瞬間精神崩潰了。
夢中的情景如此的真實。
仿佛他曾經就是如此的擁有過。
可現實卻狠狠的打了他的臉,他并沒有拿到皇位,更沒有娶沈卿晚為妻。
他瘋了嘴中還大喊著,沈卿晚是他的妻子,是他唯一的皇后。
那些看守的人都覺得他太吵,征求上頭的同意之后,用一把毒藥將他毒啞了,得了清靜。
顧子川雖然啞了,但依舊還是哼哼唧唧的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沈卿晚來看過顧子川一次。
目的是為了讓心中的憤怒能夠削減。
在看到他滿身黑漆漆的趴在水中,那幾乎都被水侵蝕了,露出森森白骨,還有那碩大的白鼠在撕咬著他僅存的一些血肉的時候。
沈卿晚心中最后一絲憎恨的怒火慢慢的消失。
前世滅族之恨在此刻得以平復。
顧子川上一世欠他的,都已經還回來了。
他們皇室除了顧牧承和顧子川兩人,以及田妃顧旬之外,其他的,一個沒留,盡數屠殺殆盡。
上一次顧子川滅了她全族,這一次她也滅了他全族。
留下這兩人,不過是為了更好讓他們看著自己的悲慘余生。
至于那沈玉蘭。
自從被送進了麗春院之后,沈玉蘭想了許多的辦法,想要逃出來。
由于她是軍妓,因此他接待的大多數是武將,也有不少的人,因為她的面容而對她寵愛有加。
因此她起了心思,想要利用他們救自己出來。
但是這群人好似頗有默契,只要一聽她說要救出她的時候就會立刻岔開話題。
沈玉蘭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傳信給悠悠,希望她能夠來救自己。
悠悠早就消失在了京都之中。
她并不知道悠悠已經被他父親匆匆的帶了回去。
然后嫁給了一個富商,遠走他鄉。
沈玉蘭去信了無音信之后,她不得不逼迫最寵愛的她的一個恩客,懇求她一定要將自己帶出麗春院。
那名恩客被逼的不行了,于是便將原委說了出來。
“我們收到了消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離開這個地方,一旦離開的話我們就會受到處刑。
寵愛你可以,給你金銀都行,但是我們不能將你帶出,麗春院。
你永遠永遠都是軍妓,若是有了孩子永遠永遠也是軍妓。”
沈玉蘭一聽這話瞬間就坐在地。
她有些瘋狂的拉著恩客的衣袖喊道:“是不是沈卿晚教你們這么做的!是不是!沈卿晚你這個賤人!”
那恩客趕忙捂住她的嘴,見她還是不停,于是給了她兩個耳光。
“你是不是瘋了,敢再這樣說和安郡主。”
“你再這么胡言亂語下去,我就再也不來。”
沈玉蘭此時恍恍惚惚了。
她口中喃喃自語:“憑什么憑什么,沈卿晚出生什么都有,而我,好不容易離開了這里,卻又回來了,憑什么?”
那恩客見她瘋瘋癲癲的搖搖頭:“真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