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一身泥污
書名: 嫡女歸來:撿個(gè)大佬做夫君作者名: 氫卿本章字?jǐn)?shù): 2017字更新時(shí)間: 2023-02-21 13:30:13
“主人,你終于睡醒了。”嚶嚶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泥污。
安北笙抽了抽嘴角,她翻身下床,問著嚶嚶到底是什么情況。
“姐姐。”
“小姐。”
“大姐姐。”
安北笙走到房間門口,便看到時(shí)晨歌,嚶嚶,啾啾,以及自己的丫鬟春菊每個(gè)人臉上身上都滿是泥污。
“你們這是……”安北笙指著他們有些疑惑。
“大姐姐,你睡了好久,我剛才和六弟弟他們在外面玩呢。剛才嚶嚶突然說你醒了,我們就都過來了。”安北嫣笑瞇瞇的解釋道。
時(shí)晨歌一雙眼睛中滿是笑意,他看著安北笙,臉上的興奮還沒來的及褪下去。
安北笙無奈的看著他們,真是一群喜歡玩鬧的少年,不過時(shí)晨歌能在安家這么開心,安北笙也是放心了。
她說道:“沒事,你們繼續(xù)去玩,我去找爹爹。”
“主人,我和你一起去。”嚶嚶抱起啾啾,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安北笙身邊。
安北笙擦了擦嚶嚶臉上的泥土以及啾啾毛發(fā)上的臟污,好笑的說道:“你們就這樣去啊?”
嚶嚶低頭看了看自己和啾啾,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啾啾的狐貍眼中也滿是笑意。
“主人,你等我哦。”嚶嚶說完這一句話,便抱著啾啾跑回了安北笙房間。
安北笙看向安北嫣幾個(gè)人,笑道:“你們還不去玩兒?”
“小姐……”春菊有些猶豫。
“姐姐……”時(shí)晨歌雖然躍躍欲試,心中也還是有些顧慮。
“都快去吧,我也不能時(shí)刻看著你們是不是?”安北笙無奈的看著他們。
“好了,你們兩個(gè),走吧。”安北嫣伸出雙手,一手拉住一個(gè)人。
她揚(yáng)起笑臉對安北笙笑道:“大姐姐,我們?nèi)ネ媪恕!?
安北笙點(diǎn)頭應(yīng)道:“好。”
隨后安北嫣便拉著他們離開了這里。
安北笙倚在門上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里放心輕松了不少。
“主人。”嚶嚶從房間里出來拉住了安北笙的衣角,她古靈精怪的說道:“時(shí)哥哥很招人喜歡的,主人不用擔(dān)心他了。”
安北笙捏了捏嚶嚶的臉蛋,笑著說:“就你機(jī)靈。”
“嘿嘿。”嚶嚶高興的笑了起來。
嚶嚶知道安北笙擔(dān)心時(shí)晨歌在安家不自在,于是今天一大早便找來了安家最小最愛玩的安北嫣來同他們玩。
都是年齡差不多的少年,安北嫣和時(shí)晨歌又都沒什么壞心,在嚶嚶的有意攛掇下,他們很快便玩到了一起。
“明明還有小爺?shù)墓凇!编编辈粷M的冷哼一聲:“如果不是小爺裝作普通狐貍和他們玩,能有這么大進(jìn)展嗎?!”
安北笙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啾啾的狐貍毛,認(rèn)同的說道:“對,多虧啾啾紆尊降貴。”
“今天我要吃三個(gè)雞腿。”啾啾白了一眼安北笙和嚶嚶。
安北笙連連點(diǎn)頭:“好,別說三個(gè)了,今天三十個(gè)也給你吃。”
啾啾這才滿意了,他說道:“這還差不多。”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會便笑開了。
安北笙收拾一番,很快就去找到了安昭添。
“爹爹。”安北笙親昵的挽住安昭添的手臂。
安昭添眉宇間有些憂愁,他將安北笙按在椅子上,語重心長的說道:“北笙啊,你和熠王殿下……”
“爹爹。”安北笙打斷安昭添想要說的話:“我就知道,昨天是你讓四妹妹來勸我的。”
安昭添在安北笙身邊坐下,說道:“我沒想到你這么執(zhí)拗啊。你之前對熠王殿下不是很看不順眼嗎?如今怎么非他不嫁了呢?”
“爹爹,如果我不想嫁了,你會怎么做?”安北笙試探的問道。
安昭添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那還用說,就算爹爹我拼了這條老命,也斷不會讓你嫁給一個(gè)生死未卜的人。
之前爹爹看那熠王殿下對你一往情深,又是難得的人中龍鳳,我想就算你嫁過去,也能平安順?biāo)煲簧?扇缃裾l能想到他失蹤了呢。”
“爹爹,熠王殿下一定會好好的。”安北笙拉住安昭添的手。
安昭添一眼便看到了安北笙手上的玉戒指,他頓了頓,問安北笙:“你手上戴的可是熠王殿下的玉戒?”
安北笙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對安昭添說道:“爹爹,女兒也不想隱瞞你,我的的確確心悅熠王殿下,而且女兒相信,他不會丟下女兒的。”
安昭添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問安北笙:“北笙,如果……爹爹是說如果,就算這次熠王殿下平安回來了,日后他要納妾,你心里可愿意?”
“女兒自然是不愿意的!”安北笙斬釘截鐵的說道。
安昭添:“那如果,熠王殿下非要納妾呢?”
安北笙垂眸想了想,然后兀自笑了起來:“如果他真的那樣,女兒也不會忍氣吞聲,到時(shí)候就算與他拼個(gè)魚死網(wǎng)破,女兒也會與他一刀兩斷,并且護(hù)住安家平安。”
安昭添眉毛擰成了一條線:“自古帝王多情啊。”
安北笙自信的對安昭添笑道:“爹爹,帝景墨不會的。”
聽到安北笙突然說熠王殿下的名諱,安昭添心里驚了一驚。
仔細(xì)看安北笙,她卻是一臉平常模樣,似乎“帝景墨”幾個(gè)字從她嘴里吐出來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
“爹爹,您不必?fù)?dān)心,我一直都叫他帝景墨。”安北笙歪頭笑道:“外人只知道帝景墨殘忍冷酷,卻不知道他對女兒……是真真切切的以命相護(hù)。”
安昭添瞳孔微微一震,安北笙繼續(xù)說道:“我之前以為我愛過人,直到現(xiàn)在女兒才發(fā)現(xiàn),我之前不曾愛過他人,那種感情或許是仰慕,或許是感激,但是……絕對不是愛。”
安北笙說起這些的時(shí)候,臉上有絲別樣的色彩,就好像她終于撥開了迷霧,知道了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愛。
“爹爹,女兒與帝景墨兩情相悅,女兒不想退婚,也不想讓婚期延遲。”安北笙篤定的對安昭添說著這些話。
安昭添一直都是女兒奴,他也一直相信自己家女兒的判斷,話已至此,他也不準(zhǔn)備在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