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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讓她憤怒到極點

赴酒一路拖著身子走到一處河邊,最后倒在了一塊大石上,輕輕擦去唇角溢出的鮮血,赴酒無奈道:

“果然,這狼崽子養(yǎng)起來了就是狠,剛才那一掌要不是因為偏了一些,恐怕,我就被自己辛苦養(yǎng)大的人弄死了。”

原本他只是想著把桑國破的血液滴給芷蘭后便走,誰知道就聽到了機(jī)關(guān)發(fā)動的聲音,雖然看清了那人的模樣,但又礙于自己這一身打扮,不能暴露,于是乎他只能找機(jī)會逃走,誰知道這崽子下這么狠的手,直接給他來了一掌。

洗了洗手上的鮮血,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玉笛,清吹了一會,一個黑影便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閣主。”

來人正是派來看守墓地的紅殊閣弟子。

“去,將這個面具送去給故生,就說我見他沒了面具,出使任務(wù)難免會暴露身份,讓他務(wù)必接受。”

那人點頭,收好面具后,他又看向癱在石頭上的赴酒問道:

“那閣主您呢?您的傷勢?”

赴酒輕輕搖頭,道:

“不用管我,我一會便回閣,你先去完成你的任務(wù),越快越好,記住,別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那人點頭,自信滿滿道:

“閣主放心,每個人的任務(wù)都不對外泄露這是身為紅殊閣弟子的準(zhǔn)則之一,弟子沒有忘。”

赴酒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那人抱拳后,便離開了。

“予跡,王叔對不住你了,如果不這么做的話 就無法讓驚鴻下定決心開戰(zhàn),而芷蘭也無法蘇醒。”

想起當(dāng)時芷蘭吸收過桑驚鴻血液后仍然沒有動靜的模樣,赴酒當(dāng)時有些驚慌,按理來說桑驚鴻體內(nèi)有芷蘭的母蠱,她的血應(yīng)該是讓芷蘭蘇醒的關(guān)鍵,可為什么自己已經(jīng)給她滴過了,她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于是他才將希望打到桑國破身上,想著是不是芷蘭將自己體內(nèi)的蠱蟲分到他身子里了,可結(jié)果卻是沒有一絲變化,滴了他的血液后,芷蘭還是沒有動靜,看來,芷蘭沒有把自己的母蠱給桑國破去,可為什么連桑驚鴻的血也不行呢?

但剛才桑驚鴻對著他發(fā)脾氣時,他明顯感受到芷蘭身體里紅絲的躍動,所以,桑驚鴻體內(nèi)一定有芷蘭的母蠱,只不過是效果不夠罷了。

“難不成…是要她足夠憤怒,讓母蠱活躍到極點才能救芷蘭嗎?”

想到這,他緩緩撐起身子,向著紅殊閣的方向走去。

剛到紅殊閣門口,守門的兩個弟子見是閣主,趕忙去扶,赴酒低著頭,凈量用帽子遮住自己的臉,不讓他們看見自己臉上的紅絲。

“閣主,您沒事吧?”

赴酒揮手,說道:

“沒事,你們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屋休息一會就好,你們之間誰跑的最快?”

那兩人面面相覷,最后那個個子偏矮的人回道:

“回閣主,弟子跑的比較快一點。”

赴酒仍是低著頭,說道:

“好,那就給你派一個任務(wù),去一趟醉仙樓把老板娘喊來,就說我之前在她那有訂單,需要她來確定一下。”

那人撓了撓頭,有些不解,但還是應(yīng)道:

“是,弟子這就去。”

待那個弟子走后,個子稍微高一點的弟子問道:

“閣主,我們合適在醉仙樓訂過單子?”

赴酒沒有理會他,撐著身子向里走去。

那弟子也不好去追,站在原地嘴中嘀咕道:

“閣主明明說過不能與其他組織有過多交涉的,那醉仙樓暗地里明明是個傳播消息的組織,閣主為何還要在她那下單,真是搞不懂。”

換下衣物,吃下藥丸,為自己調(diào)息后,赴酒看著鏡中自己滿是紅絲的臉,悲憤之感一涌而出。

都怪那些所謂的王室規(guī)章,不然自己怎么能成現(xiàn)在這個鬼模樣。

第二日中午,桑王的死訊剛一頒布,赴酒寢室門就被一腳踹開。

“呦,閣主這是怎得了,怎得臉上的紅絲越發(fā)明顯了?”

紅姬邁著步子漸漸向赴酒走近,語氣中滿是戲謔之意。

“呵,還不是你干的好事,說什么只要吸食蘭若族人的元氣便可緩解我的疼痛。”

紅姬找了一個凳子坐下,拿起一個茶杯隨意的把玩著,淡淡道:

“怎么?我說的這個法子沒用嗎?我看你的精力現(xiàn)在倒是挺盛。”

赴酒拿起一旁的藥瓶就向紅姬砸去,紅姬細(xì)眉一挑,也將手中的茶杯扔去,茶杯與瓷瓶相撞,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但瓷瓶仍是將茶杯抵了去,直直向紅姬砸去,紅姬看著茶杯的眼神一愣,隨后站起身子側(cè)身躲過,兩個物品都砸在墻上,碎了一地。

紅姬驚訝的神情被赴酒收入眼中,他幾步走到紅姬面前,帶有嘲諷意味道:

“怎么?黑市老板的功力怎得這么弱了,如果讓你那些屬下知道,你說,會不會像你當(dāng)年替代蝎子一樣,把你頂替下去呢?”

紅姬回過神來,怒瞪著他,伸手想要把他推開,卻不想手腕卻被那人抓住,兩人皆是一愣,赴酒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女子,她盡管已經(jīng)用濃妝遮住了臉上的憔悴,但仍是可以看出她的虛弱。

“你的身體怎么突然這么虛弱了?”

紅姬一把將他的手甩開,向后退了幾步,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理了理衣衫,端正的站著,隨后道:

“這是我的事,要你管,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你個老頭還是操心自己比較的好,我就算再虛弱,也比你活得久。 ”

赴酒甩袖,冷哼一聲,背過身去,不去看她。

“哼,乳臭未干的丫頭,你這次這么虛弱,恐怕又是為了我那傻侄子吧?倒是深情的很,連命都不要了。”

紅姬瞪了他一眼,怒聲道:

“閣主大人,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你只要負(fù)責(zé)好二殿下的安全即可,這樣我才能幫助你讓芷蘭圣女蘇醒不是嗎?”

赴酒輕哼,隨后道:

“你既然敢來,說明斐予跡那小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平安回到了攝政王府,我有時候真是為你感到可憐,自己一心一意對待的男人竟然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還全心全意的對他人好,唉,想想都覺得不值。”

紅姬聽到這,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氣,向前幾步就要向赴酒打去,但她的身體情況實在太差,還沒過幾招就被赴酒放倒在地。

“嘖嘖嘖,我勸你啊,還是歇歇吧,你這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敢跟我打,看在你跟我一樣都是愛而不得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你不是一直都特別恨桑驚鴻嗎?那么,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報復(fù)她的好機(jī)會,要不要聽聽。”

紅姬艱難的站起身來,怒聲道:

“呵,老狐貍,你真當(dāng)我會信你這鬼話,江湖上誰人不知你對你的徒弟有多喜歡,桑驚鴻可是芷蘭的女兒,你會讓別人傷害她?”

赴酒嘆了一口氣,挨著桌子坐了下來,隨后說道:

“她是芷蘭的女兒又怎樣,我想要的自始至終只是為了讓芷蘭復(fù)活而已,至于我為什么對她那么好,自然是為了讓她體內(nèi)的蠱蟲可以安心長大,好讓芷蘭復(fù)活后的身體更加健康。”

紅姬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但還是有些疑惑,這老狐貍不知有幾副面孔,自己可不能就這么被他給騙了,但是…一想到可以欺負(fù)桑驚鴻,她不由來了興趣。

“呵,我不管這么多,你是為了芷蘭也罷,是真的喜歡桑驚鴻也罷,我只關(guān)心你說的報復(fù)她的機(jī)會,雖然知道你不能全信,但畢竟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這點信任還是要有的,不是嗎?”

赴酒的嘴角勾笑,道:

“既然你也這么說了,那么,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至于成不成就看你自己了。”

紅姬點頭,一臉的自信,仿佛桑驚鴻已經(jīng)被她踩在腳下,乞求著她的原諒。

“你可知桑王已死的事?”

紅姬蹙眉, 遲疑道:

“桑王死了?什么時候的事,為何我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你當(dāng)然不知道,他是前晚死的,就在今天早朝宣布了他的死訊,你一直在趕路,不知道也實屬正常,所以你猜殺他的那個人是誰?”

看著男子一副掌握全局模樣,紅姬無趣的回答道:

“看你這副得意的樣子,除了你,還能是誰,所以,你說這些是要干什么?”

“但是,那些桑國人可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他們認(rèn)為是你家那位二殿下干的。”

紅姬一聽到二殿下這幾個字,神情立刻嚴(yán)肅起來,語氣略帶焦灼道:

“為什么?難不成是你做了什么手腳?”

看著紅姬一副要殺人的模樣,赴酒回道:

“這倒是沒有,只不過那天我不小心將他的玉佩落在了現(xiàn)場,你是知道的,那個玉佩桑驚鴻可是知道它的由來,你說她會不會聯(lián)想到是他親愛的師兄殺的她父王呢?”

紅姬沖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領(lǐng)子,威脅道:

“赴酒,我勸你對我們殿下放尊重點,你不過就是一個廢棄的王爺,早就被斐國的王室驅(qū)逐了,你有什么資格往我們殿下身上潑臟水?如果那些人真的敢這么想我們殿下,我一定會將她碎尸萬段,就算是他最愛的女人,我就算是死也要帶著她!”

赴酒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將自己放開,待她離自己遠(yuǎn)了些,他才說道:

“急什么?我這不還沒說完呢,真不知道當(dāng)年我為什么幫助你當(dāng)上黑市的主人,性子這么急,可是很容易吃大虧的。”

紅姬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道:

“要你管,快點說,我還得趕緊回去,沒有時間陪你浪費。”

赴酒點頭,接著說道:

“你想想,桑驚鴻和故生再怎么說也是師兄妹一場,就算是認(rèn)出玉佩的出處也會做而不達(dá),甚至可能會幫他掩蓋過去,但是其他的那些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將這個玉佩是斐國二殿下的事說給她聽呢,她可是剛被斐國的人傷了心,到時候,她如果知道一直對她好的師兄原來是個騙子,還是她愁人的弟弟,她會怎么樣?”

紅姬嘴角不由勾起陰冷的笑容。

“估計…會瘋掉吧。”

“不不不,不止這些,如果你按我說的方法,她會更加崩潰,不知你要不要聽啊?”

紅姬看著他的眼神沒了剛才的亢奮,多了一些興趣,緩緩道:

“你說。”

“黑市老板不是有易容的本事嗎?像桑驚鴻這種眼中不容沙子的性格,她一定會去找二殿下問個明白,如果是真的二殿下,他定然會極力否定,倒時他們之間的信任度就不會像我們想想的那樣減的那么多,但是,如果是一個假的斐予跡,他會怎么說,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紅姬滿意的點頭,轉(zhuǎn)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

“不錯嘛,老頭,總算是沒白費我這一趟快馬加鞭,廢了我好多的功力呢”

“那便等你的好消息了。”

看著紫衣漸漸的消失,赴酒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低喃道:

“一定是要好消息啊,不然怎么能充分的利用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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