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栩皺眉,一把握住對方的手,開玩笑,他從小被他媽媽送去練跆拳道的,現在已經是紅黑帶了好嗎?還會怕他不成?
“啊啊啊,疼。”男人嗷叫,給同行的人一個眼神,那人會意,偷偷拿出一顆膠囊,打開后倒進王煜栩的飲料中。此時周圍的人都被他們的動靜吸引住了,沒人發現這貓膩。
“大俠,饒命啊。”男人狹隘一眼,求繞道。
安然過來阻止,“好了,我沒事,放過他吧。”
王煜栩看了安然一眼,確定她沒受到傷害,放開那男人的手,“滾。”
那男人和同伴屁顛屁顛地走開了。
兩人坐下繼續吃了起來,當然,那杯被加了東西的飲料,也一并被王煜栩喝下去了。
兩人吃完結賬走了,王煜栩送安然回家,快到家門口,王煜栩頓感不對勁,身上像著了火一樣的熱,難受極了。他猩紅的眼看向安然,怒吼一聲。
安然看著不對勁的王煜栩,“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王煜栩躲開她的手,“別,你走遠點。”理智還有,不敢冒犯了她。
安然察覺到他不是一般的不對勁,扶著他在小區的石椅上坐下,這里略微隱蔽,旁邊都是綠化。
“你到底怎么了?”安然急了,哭出了聲。
王煜栩怕嚇到她,強忍著,“沒,沒事。你別擔心,你先上去。我在這里呆一會就回去了。”
安然梨花帶雨的模樣,王煜栩看得翻滾,硬撐著自己不要去碰到她,該死的,竟然對他下藥了。
此時的安然又怎么可能離開呢?她拿出王煜栩書包邊的水壺,打開后遞給他,“你先喝口水。”
王煜栩一碰到安然的手,抵不住心中的yu望。一把拉過她的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頭,往她嘴親去。毫無預兆,毫無經驗的,安然震驚住了,手中的水壺掉到了地上,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她也忘記了要去推開他。直到他越來越過分,手開始碰觸到她的柔軟。安然一下子推開他,撒腿就跑。
王煜栩被她推個踉蹌,摔倒在地,痛楚一下子刺激到他的神經,他干了什么?他懊惱極了,狠狠的給了自己一拳。這下子,緩解了不少,強撐著不適,抬頭看向樓上,她已經到家了,他看見她房間的燈打開了,他扶著石椅站起來,好在他們在同一個小區,只不過他的家是在隔壁的別墅區。走過去需要十五分鐘。
王煜栩走出來綠化帶,正好遇到安保人員開著巡邏車在巡邏,那人認識王煜栩,問他:“需要送你一程嗎?”
“需要,麻煩你了。”王煜栩點頭。
“沒事,你上來吧,我正好要過去那邊巡邏呢。”安保人員笑呵呵道。
王煜栩不敢給他看出他的異樣,坐在了后排。
不用五分鐘就到了,他拿起書包沖進別墅,在他媽媽杜伊的不解和注視下,跑上樓進房間,鎖上門,再進衛生間,開始沖冷水澡。沖了一會,還無法緩解,腦子里全是安然的模樣,第一次伸出了自己的手,不知過了多久,他怒吼一聲,終于結束了。
王煜栩從廁所出來,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他看了手機一眼,還是決定發個信息給她,對不起。
安然這邊洗好躺下去以后,一直都沒睡著。她看著手機亮起的燈光,又暗了,翻個身,拿起手機一看,是王煜栩發來的對不起。她有點好笑又無奈。
自己當時是怎么了?怎么不推開他呢?她這么一想,感覺被他碰過的地方熱熱的。
記憶在三年前,當時她剛上初中,在某天,和小區的朋友在聊天,在物業門口,她看見一位白衣少年,脖子掛著耳機,站在陽光下,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一下子照進了她的心靈深處。那天,陽光正好,微風徐徐,原來,她的不排斥是因為那一眼萬年。
安然拿過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完了,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