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策笑的儒雅,伸手攬過樂正南徊的腰。
樂正南徊悶哼一聲,頭靠在了陳策的懷里,手卻在身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椅子無聲的抗拒著。
陳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如果在我懷里說的話,我會更喜歡。”
樂正南徊聞到陳策身上的香包味心里無比的反感。
“表哥你逾矩了。”
她伸手想推開陳策禁錮的手,但她突然看見陳策陰桀的眼神,反抗的手停了下來。
“南徊你怎么也擺脫不了我的,你最終還是會屬于我。”
陳策像是在撫摸小狗一樣,摸著她的發髻。
“為什么要把頭發梳的這么規整呢,我還是喜歡你批散著頭發的樣子。”
樂正南徊猛地睜大了眼睛,聽著陳策曖昧的話語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樂正南徊想賭一把,賭他根本沒想給她任何名分。
“既如此,表哥何時娶我?”
陳策聞言一笑,伸手抬起樂正南徊的頭,仔細的描摹著她的臉,在她耳邊說。
“表妹等不及了,想要嫁人了,可是我身邊剩下的位置不適合你,等我把身邊的位置清理干凈,那就歸你了。”
陳策放開禁錮住她的手,而樂正南徊已經能想到他會怎么樣讓他的妻子消失的無聲無息。
陳策拔下她頭上的簪子仔細的聞著,“真香。”
樂正南徊看著陳策沉迷的模樣,一把就將簪子搶了回來。
“表哥,菜要涼了,咱們吃飯吧。”
陳策抓過她的手,“表妹幾日不見,你不知道怎么伺候你表哥吃飯了。”
樂正南徊看著桌子上的精美的菜,她自嘲一下,現在她何嘗不是陳策眼中的一道菜呢。
樂正南徊站起來到陳策的身側為陳策布菜,“好了,表哥請。”
陳策一把拉住了身邊的樂正南徊坐到了陳策的身上。
“若不是跟你一起長大,真不敢相信你已經長得如此醉人。”
陳策的言語里透漏著他的貪婪和勢在必得。
窗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樂正南徊蹙著眉,她突然有些期待的看著外面。
而陳策用手轉過她的臉,“你看這眉如遠山黛影,小巧的鼻子想讓人一口咬掉,南徊你知道嗎,我就快得到你了。”
樂正南徊握緊了手里的東西,你永遠都不會得到我。
陳策的手開始不老實,樂正南徊抓住他的手,從他身上站起來。
“表哥,這里是酒樓。”
想發情回家去。
“我知道啊,但只要我想,整個汴州沒人攔得住我,你忘了我爹是太守。”
陳策拄著下巴,滿眼笑意的看著樂正南徊,他在享受獵人看著獵物掙扎的樂趣。
“...…”
樂正南徊自知反駁不了他,就算是他要抬她入門當妾也是他們家高攀,可樂正南徊在等在等她爹的消息。
“怎么不說話?”
陳策站起來步步緊逼。
門外的香蘭敲響雅間的門,“小姐。”
陳策惡狠狠的沖著門口大喊,“閉嘴。”
香蘭收回了想要再敲門的手。
“香蘭,沒事退下。”
香蘭有些糾結府里來人了說有事,可又惹不起陳策這個有個好爹的人。
“表妹不會走的對吧,我們今天就在一起,我保證讓你一輩子都錦衣玉食。”
陳策把樂正南徊堵得無路可退,樂正南徊一把就把藥塞進了嘴里。
陳策一慌伸手鉗住她的嘴,把嘴里的藥全都吐了出來。
陳策把她抓在面前,“你以為你死就完了?我照樣會得到你,我要讓你死的時候連墓碑上寫的是陳樂正氏。”
樂正南徊的眼里透露著恨意,雙眼充血,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我做了什么,要讓你這般對我,若你心悅我你當如尋常男子一般求愛,為什么要做如此惡心的事情。”樂正南徊向著陳策發出嘶啞的吼聲。
“我陳策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你也是如此。”
樂正南徊被陳策摔在地下,抬頭瞪著他,“你長我整整十歲,我與你七歲相識,你便擾了我十年,十年!”
“那又怎樣?有的是女子求著我擾她我都不,你只不過是我覺得新奇的玩意兒。”
陳策蹲下與樂正南徊平視,幫她把簪子好好的插在了頭上。
“乖一點,你還有一條活路,明白嗎?”
香蘭和紅菱站在門口又敲起了門。
“我讓你們滾聽不到嗎?來人給他們拉下去。”
陳策對著門口怒吼。
“表少爺,有圣旨到不敢怠慢,府里來人要小姐回府接旨。”
樂正南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笑出了聲,“陳策若我死在這,不如你去幫我接旨吧,看看你們家厲害到什么程度。”
陳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吧表妹看看你爹得了圣上什么恩賜。”
若恩賜如芝麻大小,陳策還是不會放過她。
陳策伸出手想要拉起她,樂正南徊輕輕地撇了他一眼,整了整衣冠,打開了門。
“小姐。”香蘭和紅菱同時行禮叫到。
“回府。”
“是。”
陳策的眼里晦暗不明,吩咐人跟上他倒要看看皇上會給一個六品小官什么恩賜。
馬車里。
“香蘭給我水。”
樂正南徊用茶水漱了漱口,吐回了杯子里。
“小姐怎么了。”
樂正南徊看著車里的紅菱沒有回香蘭的話。
香蘭見狀也不敢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