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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格雷特,真不愧是你啊(二合一)

除了魔杖,費爾奇沒有碰盧修斯身上其他的東西。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一道漂浮咒,昏迷的盧修斯從地上飄了起來。

哪怕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感受魔力從身體輸出,費爾奇依舊非常激動。

施咒結(jié)束,放下的手臂克制不住的微顫起來。

就在他推開有求必應(yīng)屋的門時,一個聲音不大但是語速略顯急促的咒語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

除你武器和昏昏倒地兩道魔咒,伴隨著格雷特的聲音一前一后擊中了費爾奇的身體。

費爾奇滿臉錯愕的看著魔杖從手中脫出,隨后不甘心的暈倒在地上。

“不愧是你啊,”在格雷特繼續(xù)向費爾奇身上丟石化咒,封喉鎖舌的時候,從費爾奇身上傳出了湯姆里德爾的聲音。

不過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沙啞,顯得格外虛弱,和奪取了兩個小巫師生命力的現(xiàn)狀不符。

格雷特做好保險措施,近前一看,‘費爾奇’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不過和他平時隱藏著惡意的渾濁眼神不同。

現(xiàn)在這雙眼睛明顯格外清亮,眼神中絲毫沒有往日幾乎凝成實質(zhì)的憤懣不平的嫉妒。

只是清亮的眼神下,隱藏著深深的疲憊與不甘。

“湯姆學(xué)長?”

格雷特實在無法相信,面前這個眼神疲憊的人會是那個志得意滿的湯姆里德爾。

“是我,很可笑吧,我逃了出來,卻栽在了這個看不起的啞炮手里。”

平淡的語氣掩蓋不住深深的怒火,沉思片刻,湯姆里德爾又開口了。

“你應(yīng)該會攝神取念吧,要不要看看我是怎么逃出來,又是怎么栽在這個啞炮的手里的?”

——

轉(zhuǎn)移到有求必應(yīng)屋中那個熟悉的房間,湯姆里德爾突然釋然了。

“來看看吧,傲慢的下場。”

攝神取念,格雷特在幾個月前就成功掌握。

在伏地魔經(jīng)驗的加成下,此時完全可以稱得上一句攝神取念大師。

格雷特在湯姆里德爾的記憶里看到,日記本上的一頁紙趁著他不注意附在了后背。

跟著他出了有求必應(yīng)屋。

“筆記本的每一頁都算是我的肢體,我可以通過單張紙跟外界交流,一直沒這么做是因為每撕掉一張,就會讓我變得虛弱。”

格雷特用幻身咒頂過了費爾奇的夜巡,紙張也在那時脫離了后背。

湯姆里德爾覺得,一個沒人懷疑的啞炮,更能幫他隱藏行蹤。

費爾奇巡視第一遍回到自己的住所的時候,那張紙飄到了他的眼前。

“想擁有魔法么?”

從出生那天起,費爾奇就在期待著成為一名巫師。

天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是一個啞炮。

所有人都提議,讓他忘記巫師的一切,去到麻瓜世界去。

但是他不甘心,憑什么出身巫師家族的自己,竟然要去跟那群骯臟的麻瓜們朝夕相處。

一想到這樣,他就會隱隱作嘔。

不知多少個深夜,他都摩挲著家傳的老舊魔杖。

暗自痛恨身為啞炮的自己,痛恨把自己孕育出來的父母,痛恨來自麻瓜世界,卻擁有自己羨慕天賦的巫師。

痛恨所有擁有魔力的人。

湯姆里德爾的話放出了一只關(guān)在他內(nèi)心的野獸。

面對一張紙的蠱惑,不,湯姆里德爾只是問了一個問題,真正蠱惑費爾奇的正是他自己。

斯萊特林的小蛇不幸成為了第一位受害者。

其實湯姆里德爾是不打算弄出人命的,是費爾奇,感受到?jīng)_入體內(nèi)的魔力后。

克制不住的笑出了聲,讓那條小蛇辨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

為了保全費爾奇,湯姆里德爾只好幫他處理收尾。

為了撇清嫌疑,在湯姆里德爾的提議下,費爾奇在墻上留下了標(biāo)語。

當(dāng)然,嫁禍格雷特,是湯姆里德爾的提議,他想讓這個知情人被關(guān)進(jìn)阿茲卡班。

就算不能,也要像五十九年前的海格一樣,被驅(qū)逐出霍格沃茨。

可是,海格不是格雷特,費爾奇也不是湯姆里德爾。

格雷特不像海格那樣默默無聞,費爾奇也不像湯姆里德爾一樣擁有如此大的魅力。

格雷特最終只是被關(guān)了起來。

可是轉(zhuǎn)移來的魔力終究有限,費爾奇一朝翻身,又怎么能克制的住自己。

每天深夜,在沒人知道的角落,費爾奇肆意的施咒,發(fā)泄幾十年來身為啞炮的壓抑。

一周都沒有過去,掠奪而來的魔力已經(jīng)被費爾奇揮霍一空。

已經(jīng)感受過身為巫師的美好,費爾奇怎么可能任由自己再淪為那個被人用魔咒戲耍的啞炮。

他要再次出手。

哪怕湯姆里德爾堅決反對,費爾奇還是義無反顧的出手了。

面對費爾奇失智的瘋狂,湯姆里德爾決定拋棄他,卻不曾想,著了這個啞炮的道。

他用山楂樹斷枝削出的木釘,把日記本一張張撕下來釘在了自己身上。

山楂樹的葉子和花朵有治療的功效,但是斷枝卻擁有著死亡一般的氣味。

向來山楂樹斷枝都是施展黑魔法的上好素材。

費爾奇不知道從哪學(xué)來的古代黑巫師的邪惡魔咒。

這種魔咒的能力就是將別人的靈魂掠奪,用木釘和自己縫合在一起,最后與自己融為一體,強(qiáng)行掠奪別人的天賦。

這種魔咒曾經(jīng)在黑巫師群體中流傳,最終因為互相的掠奪,消失在了歷史長河里。

只有極少量的文獻(xiàn)中曾經(jīng)提及,幾世紀(jì)前就已經(jīng)判定為失傳。

這個魔咒對啞炮來說是無用的,因為沒有魔力就沒辦法施展魔咒,但是誰讓湯姆里德爾給他借來了魔力。

借著身上最后的一點殘余,費爾奇把湯姆里德爾釘在了自己身上。

看到了這里,格雷特拿費爾奇掉毛的魔杖,挑開了他的衣服。

身上的每一塊被日記本掩蓋起來的皮膚,都用山楂木木釘牢牢的釘住。

‘費爾奇’的臉上堆起了苦笑。

“終日打雁,卻不曾想會被大雁啄了眼。

我沒想到一個啞炮,他心里竟能對巫師,不對,能對所有魔法相關(guān)的事物,擁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恨意。

因為魔咒的存在,我淪為了一個附庸。

如果他不是急切的想再次擁有魔力,等他融合了我的靈魂,再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

因為,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啞炮,竟然能在霍格沃茨殺掉巫師。

屆時,他只要慢慢掠奪,總有一天能成長到無人能敵的地步。

還好,他瘋狂,但是他蠢,比泥巴種蠢多了。

啞炮,就是魔法對他的詛咒。”

看得出來,湯姆里德爾憋了很久,一直在期待能有人傾聽他的憤怒。

說實話,攝神取念告訴格雷特,湯姆里德爾此時對他很感謝時,格雷特是很訝異的。

“你沒感覺錯,我確實很感謝你,我可以允許自己失敗,但是我不允許自己敗的這么憋屈,死的這么銷聲匿跡。

所以,在這個啞炮把我釘死在他身上之后,再要求我?guī)退揖驮僖矝]有反對了。

因為我知道,只要他動手,你就會獲得自由,你自由之后肯定會來查看,我留下的那張紙,就是我們交流的媒介。

誠然,最開始我是為了炫耀,炫耀你這個小巫師百密一疏,炫耀我能從你手里獲得自由。

卻沒想到,這竟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格雷特沒有說話,他只覺得世事離奇。

他不對日記本動心,一切都會如原世界線那樣發(fā)展。

湯姆里德爾借著金妮的身軀打開密室,哈利再次為救世主的光環(huán)添磚加瓦。

或者,湯姆里德爾遵守了兩人的約定,也不會再有后面的一系列事情,他也不會折辱于啞炮之手。

再或者,他找上的不是費爾奇,也許他已經(jīng)獲得自由,成功代替任何一個巫師重新在霍格沃茨就讀。

然而,萬事沒有如果。

另一邊倒的歪七扭八的盧修斯,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格雷特頭也不回的甩了一個昏迷咒,又送他去夢里和梅林打牌。

“如果他忍住了一直沒有出手呢?”格雷特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所以在我感受到你焚毀了我留下的紙張的時候,我是多么的興奮。

這個魔咒遠(yuǎn)比我想象的更強(qiáng)大,我已經(jīng)不指望逃出去了,只希望能夠離開這個骯臟至極的啞炮。

你猜他為什么會這么巧來到有求必應(yīng)屋呢。

誠然這個魔咒讓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是靈魂的秘密不是他這個啞炮能夠理解的。

融合兩個靈魂怎么可能沒有副作用,我雖然操控不了他,但是我可以從潛意識里暗示。

就算今天沒有盧修斯的到來,我也會暗示這個啞炮來到有求必應(yīng)屋。

他是不知道這里的存在的,只要出現(xiàn)在這里,我相信反常的他,必定會引起你的注意。”

格雷特打斷了他,“假如我也大意,栽在了會魔法的啞炮手里呢?”

湯姆里德爾狂笑起來,“你這么一個能在鄧布利多眼下隱藏起來的幕后黑手,怎么可能栽在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啞炮手里。

我入學(xué)那會,可是被鄧布利多盯死了的。

再說了,就算你栽了。那正好來跟我作伴,有你和我作伴,我還能有什么不甘心的。”

狂笑了一會,他才在一陣咳嗽中冷靜下來,“我已經(jīng)沒救了,我只希望你能把我和這個骯臟的啞炮分開。”

湯姆里德爾說的情真意切,格雷特卻沒有輕信。

他思考了一會,取消昏迷咒,喚醒了費爾奇。

不等費爾奇反應(yīng)過來,格雷特的魔力就順著費爾奇的眼神沖進(jìn)了他的大腦。

格雷特從沒想過,一個人的念頭竟然能如此黑暗,年輕的湯姆甚至比不得他腦海里的萬分之一。

在費爾奇的大腦里,格雷特看到了湯姆里德爾之前可以隱藏起來的慘狀。

他看到了光彩照人的學(xué)生會長在山楂木釘下痛苦的哀嚎。

看到了木釘釘入身體時,費爾奇臉上的解脫與殘忍。

他也看到了費爾奇對所有人的嫉妒與仇恨。

從孕育他的家族到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從剛?cè)雽W(xué)的巫師到霍格沃茨的校長。

甚至連帶著禁林的神奇生物也一并被他恨上。

他對什么都充滿著憤恨,強(qiáng)烈的毀滅感沒日沒夜的折磨著他。

唯一給他帶來一絲溫情的就是數(shù)十年如一日陪伴他守夜的洛麗絲夫人。

湯姆里德爾沒有騙他,這一切確實都是費爾奇在主導(dǎo)。

湯姆里德爾扮演的不過是那個把魔鬼放出來的開門人。

再次把費爾奇擊昏,湯姆里德爾才掙扎著冒了出來。

“他無時無刻不在掠奪我的靈魂,如果你證實了,就幫忙給我一個痛快,把這些該死的木釘拔掉,我就是死,也不想死在這個啞炮身上。”

格雷特這次沒有猶豫,木釘一個個脫離費爾奇的身體。

被黑血浸潤的紙,一張張艱難的從費爾奇身上剝離。

“你、就不能、幫幫我?”

湯姆里德爾看起來很艱難,斷斷續(xù)續(xù)的抱怨。

可是不僅沒有等來格雷特的援手。

反而在聽到他的話之后,極快的向后連退幾步。

對格雷特來說,能幫他拔掉木釘。

已經(jīng)是給了他身為伏教授分魂的面子了。

假如是個陌生人,他甚至都不會摻這一腳。

“幫我來個清理一新。”

剝離的紙張重新疊成了日記本的模樣。

幾乎淡的快要看不見的湯姆里德爾,向格雷特投去了請求的目光。

當(dāng)清理一新把日記本還原成那副古拙的模樣后,格雷特看到湯姆里德爾化成了一縷青煙,消失在眼前。

嘆口氣,格雷特決定著手處理面前的費爾奇。

為了證實湯姆沒有對他欺騙,他不得已喚醒費爾奇重新施展攝神取念。

殺是不能殺的,至少不能由他來殺,只有活著被抓到的兇手,才能把霍格沃茨從恐慌中解救出來。

就在他俯下身準(zhǔn)備用【記憶大師】的手段來修改地上兩人的記憶時,地上猶如死物的日記本突然無風(fēng)自動。

一道幽光向著他的眉心就飛了過來,距離太近速度太快。

格雷特只來得及在內(nèi)心暗罵上一句農(nóng)夫與蛇。

于此同時,耳邊傳來了湯姆里德爾的話,“格雷特,真不愧是你啊,到了這個時候都不放棄對我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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