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光熹微。
太陽如同染坊一般,把天際渲染成紅黃色。
布谷布谷的聲音傳來,像鬧鈴一樣拉開街道的喧囂。
秦凡從房間內坐起,洗漱一番后,來到客棧內。
只見白林一個人正坐在桌子前喝茶。
“早,秦凡。”
白林打了聲照顧。
秦凡走到桌子旁坐下。
“早,白大人。”
“店小二,來兩碗熱干面。”
“稍等客官!”
白林給秦凡也倒了杯茶:“熱干面是這里的特色,等下嘗嘗。”
秦凡接過茶喝了一口,剛好他也想看看這熱干面與前世到底有何不同。
胡辣湯他已經見過,幾乎一模一樣,如果熱干面在一樣,那就證明自己能來此處,絕對不是偶然!
可等熱干面上桌后,秦凡明顯一愣。
這與前世……毫無區別!
一股恐懼感瞬間席卷秦凡全身。
只覺得背后如同一雙眼睛時時刻刻盯著自己一樣,如坐針氈。
那自己的面板,那是什么?
秦凡忽然想到。
難道面板是監視自己的承接?
那人是通過這面板來監視自己的?
可轉念一想,那人為何會監視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
自己在前世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藍星幾十億人就監視自己一個,這概率比中彩票還低吧。
而且穿越到此這幾年里,也沒任何異樣。
除了這個面板,自己好像也沒什么可以惦記的了。
比自己強的一大把,比自己帥的……沒幾個。
難道真是自己的顏值?
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太自戀了。
自己一沒錢二沒權,實力也不行,監視自己,吃飽了撐的吧。
想通后,秦凡也沒覺得有什么。
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能活過這些年完全就是賺到的。
把熱干面拌開后,秦凡嘗了一口,還是老味道。
“怎么樣?”
秦凡點了點頭:“不錯。”
等劉培林和王天順下來也吃完后,一行人再次踏上前往北元州的路程。
期間除了必要的休息,也沒發生過什么。
三天時間就這樣平靜度過。
……
“秦凡,這就是北元州了,怎么樣?”
秦凡走下馬車,看著眼前數十米高的城墻,不由一陣驚嘆。
本以為東成縣就夠繁華了,但與這北元州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街上的人流量一天估計可以達到數十萬人以上。
劉培林介紹道:“這北元州占地數萬平方千米,其中光是凡人就有二十多億人,武者更是數不勝數。”
“就這一條街,每天的人數都有數十萬人,而且這還不是北元州的重心。”
隨著眾人進入北元州,這神秘的面紗漸漸被拉開了序幕。
“我們司天監所處的位置是北元州中心,也算是整個北元州的心臟。”
“不過因北元州占地太大,司天監將我們分為了二十五個支隊,我們就是二十五支隊中編號第十九,負責的就是這片區域。”
“不過因為你是新入職,所以要帶你去總部做一個入職記錄。”
“劉培林,這次就由你帶秦凡去做入職記錄。”
白林拿出一塊令牌,整體呈現紅黑色,比自己那塊更加精致一些。
遞給劉培林后,道:“這令牌你只要交給那人就行了。”
劉培林接過令牌,又重新叫了一亮馬車。
“這里離司天監總部還有一天路程,走吧。”
路上,秦凡問道:“你們司天監共多少人?”
劉培林想了想:“所有州加一起的話有上萬名。”
“上萬?”秦凡有些訝然地說道。
“對,不過我們司天監每年都有一次大比,算算時間也就一個月后。”
“介時大比所有州的司天監都會前往皇城。”
“所有司天監?那不是上萬之多?”
“不是所有,司天監大比如果去年參加了,今年就不能參加,要隔一年才行,不然這幾天沒有司天監誰知道各地方會發生什么。”
“我去年就沒參加,所以今年我打算去碰碰運氣。”
秦凡又道:“那參加司天監比試有什么用?”
“用處可多了。”劉培林向往道:“每年大比的前百名,就能直接前往宗門修行。”
“宗門那可是每一個司天監都想去的地方,宗門不僅有更好的功法武技,修煉資源也不是司天監能比的。”
“不過想在幾千人中脫穎而出,難度可想而知,我修為還沒達到先天,想進前百幾乎不可能。”
說到這,劉培林眼神一亮:“秦凡,如果你要去參加,那一定可以擠進前百。”
“你連三階猿猴妖獸都能殺,而且那還是覺醒了自身天賦的猿猴妖獸,就算是先天圓滿都不一定能穩殺他。”
“況且你不還沒有你們神龍氏的修煉功法嗎,那宗門肯定有啊!”
聽到這,秦凡心里頓時活躍起來,他正愁怎么去搞神龍氏的功法,現在機會正好來了。
“那司天監比試怎么參加?”
“司天監比試會在本州內先行比試,介時我們北元州二十五個支隊符合條件的人都會參加。”
“每個支隊有五十到一百個人,到時候北元州最多兩千五百個司天監會到場,然后從這些人中挑選出前一百個去參加比試。”
“這些人都是什么實力?”
“大多都是后天境界,也會有先天,不過你要注意第十支隊的一個名叫李元極的人,他是凝神境修為,去年他因為一些事沒參加。”
“今天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以凝神境修為雖說不是碾壓,但肯定能在前一百名中占個席位。”
“而且他還領悟了地級刀意,司天監領悟意境的人不超過五個,而他領悟的還是地級意境,實力可以說是深不可測!”
凝神境?地級刀意?
秦凡眉頭微皺皺起,看來司天監藏龍臥虎啊。
“白大人可否會參加?”
劉培林笑了笑:“白大人不參加,白大人已經屬于司天監的小旗,算是宗門派下來管理司天監的,已經是宗門的人了。”
“參加的只有我們這些司天監司衛,小旗以上的都不會參加。”
就這樣二人漫無目的的聊著,一天時間眨眼過去。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時,一座宏偉的建筑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