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他看到頹然的傅停云，難以將現在的他和昨天晚上見到他當成一個人。

對方喝酒像灌水一樣，一杯接一杯，眼神清明，毫無醉意可言。

林路寧也有這么一段時光，所有他懂對方的心情。

傅停云從酒架上重新拿了個杯子，給林路寧倒了一杯：“林醫生，不介意的話，嘗嘗。”

林路寧拒絕：“傅先生，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他明天還要搭最早的一班高鐵，然后轉車去江水鄉，所以接下來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