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下葬的隊伍已經進入石碑的一側,只要在輕輕的踏腳,便可以出去這個死氣沉沉的村子,到達外面的世界,但那個地方,何子儒之前嘗試過,根本無法出去,哪里好似有一堵隱形的厚墻,讓人無法穿透。
就僅僅是這一個地方,哪怕他還為此動用了鬼蜮的能力,但是送葬的隊伍好像并沒有遇到這個問題,竟然筆直的穿過石碑。
棺材頭已經脫離村子那堵透明的墻,在前面抬棺的兩只厲鬼此刻竟然如同正常人一般,身體再也沒有了僵硬的行為,反而行動自如。
如果何子儒在沒有親眼看到這次的場面,一點會以為這只是皮膚有些病態白的正常人。
何子儒驚疑道:“竟然走出去了,難道墻不見了嗎,怎么這么輕松的就走出去了,還有,這明明是只鬼,怎么感覺像個正常人一樣。”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下葬隊伍離開村子后才發生的,他不由的懷疑這都和這座詭異的村子有關,越許這里是有什么布置。
這座村子給何子儒的感覺太奇妙了,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就像是有人提前布置好的后手一樣
從棺材啟動的那一刻,何子儒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直到這一刻,他的懷疑更重了。
沉悶的腳步聲依舊在持續,何子儒心情也跟著低沉。
“要阻止嗎?或許我也可以離開這座村子里呢,試一下吧!”
何子儒眼神深邃,眸底閃爍著凌厲的光芒,他走到隊伍之后,跟在隊伍的最后面,蓄勢待發。
棺材的隊伍已經慢慢離開石碑大約一半,而此刻的何子儒也準備出手。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先試著走出這個村子,只要走出這里,自己的鬼手就不會被受到壓制,到那個時候他在觀望一下。
何子儒在做什么事情之前都會先做好充分準備,這是一個很好的習慣。
哪怕有一點不對勁,他都會選擇離開,為自己留一條后路。
隨著密密麻麻踐踏土地的聲音,越來越多的恐怖身影走出來村子,其中混雜著一些疑是鬼奴的尸體,它們走出去后,就身上依舊是穿戴者白色喪衣,身體周圍泛著陰冷氣息很重。
何子儒也在隊伍最后來到了村口的交界處,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圍。
這里到處長滿荒涼,枯寂發黃的野草,零零散散的幾處泥土上還有些濕潤的痕跡,上面還有一個陷的很深的腳印。
何子儒認出了這個腳印的主人,這是那只讓周圍下雨的恐怖厲鬼踩出的。
那個地方是那只雨鬼走過的地方,因此也留下來一些足跡。
村子外面則是一條很嶄新的馬路,像是最近新建的一樣,村外和村內簡直是兩個地方
村內破破爛爛,一切都是老舊的模樣,像是個荒廢了很久的無人村莊,可是這一切到石碑這里就變了。
這截然不同的奇特變化讓何子儒有些揣摩不透,而當他此刻已經來到了交界線,距離那個石碑之外,也就是馬路只有一步之遙。
何子儒深吸一口氣,邁出腳,試著踏出去:“真的能夠出去嗎?既然鬼都可以走出去,那我應該也可以。”
一步踏出,真真實實的踩在馬路上,那種實質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何子儒直到現在還有種不真實感,不確定的疑問自己:“真的出來了嗎?”
回頭看向身后,那塊破碎的石碑還在自己后面,但這并不是讓何子儒最驚喜的。
“那只壓制力沒有了,我又能使用鬼手里,這座村子有什么別人的布置嗎?”
出去詭異的村子后,那種熟悉的躁動感又再一次出現,這一次何子儒也感受到了手臂似乎不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這是鬼手的復蘇,當這種感覺遍布全身,直接可能就會死去,到那個時候這個世界上就會少一個人,多一只厲鬼。
何子儒仔細感受到這種感覺,皺了皺眉頭,心里并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另一只手臂已經感覺不到了,不…應該說我的臉似乎也受到了部分影響,我已經不能控制臉做出一下簡單的動作了嗎?原來厲鬼復蘇已經這么嚴重了,這一次出去后,必須盡快找到辦法,不然的話越許幾個星期就得死!”
這種感受讓他很不自在,至少現在的他很不喜歡,臉上做不出任何情緒,像是個死人臉一樣冰冷,冷漠。
鬼手的復蘇,讓他感受不到一些臉部的肌肉,這是最致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