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四段考核在即
- 武道宗師從被娘子綁票開始
- 峽谷悠哉河蟹
- 2405字
- 2023-02-20 20:52:02
回牧云小院后,何虛本想留流瑛吃了晚飯再走,可是當流瑛看見飛璃已經在牧云小院等何虛時。無論何虛說什么,她都借口離開了。
流瑛似乎很害怕和飛璃對視。
難道流瑛打不過飛璃?
有可能,畢竟飛璃是用武器的。
何虛回屋收拾了一下,便開始生火做飯。
原本這事是不用他做的,因為應茶每日會去御膳房取來今日的餐食。
但架不住何虛習武,每日需求的肉食更多,所以只能自己開小灶。
收拾了一桌肉菜,什么豬肉抄枸杞,牛肉燉人參之類的,何虛便和應茶坐在桌邊開動。
飛璃仍是像以前那樣,站在一旁。
何虛想起流瑛,便再次對飛璃道:“要不,坐下吃點?反正我和應茶也吃不完。”
這次連應茶都沒想到,一向別扭的飛璃,居然屈身坐到飯桌旁。
飛璃看向何虛,似乎在等他給她盛飯。
何虛愣了半天神,才想明白飛璃的意思,果斷給她盛上粥,放在面前。
飛璃倒是吃得比流瑛少多了。
她喝了口粥,吃了兩口何虛做的大補菜,然后就只喝粥了。
何虛:……
看著飛璃紅潤嘴唇上粘的白色粥皮,何虛忍不住掏出手帕遞給她。示意飛璃嘴上有東西。
“新買的,我沒用過。”何虛如實相告。
飛璃看了眼何虛,接過手帕擦了擦嘴,然后自然收下,沒有還給何虛的意思。
何虛:……
她從什么時候開始,動作這么流暢的?
晚飯結束。
何虛哄著應茶回去睡覺,自己則回到臥室,和飛璃開始雙人世界。
指的是何虛練功,飛璃看。
何虛必須承認,他被齊國探子的事情刺激到了。
從前他還不怎么覺得,可是從那以后,他愈發感覺自己實力的重要性。
他之前還有現代社會的慣性。認為個人身體能力,打斗能力,運動能力,都是下乘,除了展示蠻力沒有用處。甚至陣法術也比武修強得多。
但他現在意識到了。
這里不是現代社會,是個人能力可以超群修煉法世界!
趙國是打不過齊國,但論個體戰斗力,武修能吊打道修。
他得修武,變強。
不單單是為了挖掘陣法小型術。
還是為了結束命不由己的生活!
何虛定下心來,盤坐床上,開始運行《問體訣》功法。
武家修煉法的真氣一遍遍刷過何虛腦中黑色的經脈,使他頭疼欲裂的同時,經脈的黑色愈發變淡。
何虛可以用光點看到這一過程。
聯通頭部的二十三條經脈中,已經有一條開始褪色了。而褪色經脈上的五個結,如今也只剩四個,不三個半!
他現在的目標是這條黑色經脈上的下一個結!
一個周天,兩個周天,三個周天……
頭疼無比,但腦中噴涌的知識之泉,給了他不少安慰。
小型玄階陣法“火鱗陣”的制作方法,在他腦海中愈發清晰。
在何虛拼命咬牙堅持之下,黑結雖未被除,但火鱗陣已然全部習得。
何虛沒有將自己逼得太狠,他睜開眼睛,準備喝口水繼續修煉。
不過,眼前這一幕卻是讓他有點意外。
舞瑤來了。
若何虛猜得沒錯,舞瑤是來找飛璃換班的。
流瑛曾經說過,她和舞瑤每晚都會來找飛璃換班。
雖然飛璃看著是一直看著他,但其實不是,每次他睡覺時,飛璃便有時間調整休息。
不過,這次舞瑤并沒有將飛璃換下去,她與飛璃耳語兩句,便獨自離去。
何虛下床喝了口水,道:“飛璃,你不用休息嗎?明天怎么辦?”
“無妨。”飛璃淡淡道。
“能休息還是休息一下吧。舞瑤都來了。”
“無妨。”
何虛回到床上,盤腿托腮看著飛璃,“你要是能多說點話,不這么冷冰冰的,就更可愛了。”
“為什么?”
何虛愕然看著飛璃,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對自己說超過兩個字的話。一時腦子宕機,沒反應過來。
“怎么了?”飛璃又說。
“你現在這狀態就挺好的。沒事可以坐下,我不會跑的。”
何虛說完,繼續閉目修煉。
在他持之以恒地努力下,經脈上的下一個黑結被他成功攻破!
頭疼和努力都有回報。
這一回,何虛得到的,是小型天階陣法“琉璃盞”。
琉璃盞是一個防御陣法,得益于它的天階等級,它可以升起一個半徑一米五的半圓形護罩。
雖然只能保護一人,但防御力十分可觀。以道修舉例,這陣法,足可抵擋五品道修,“無形”境的一擊。
至于七品以下的道修,更是破不了琉璃盞的防御,只能干耗,等琉璃盞陣池的能量用盡,自動結束保護。
何虛得了陣法,見天還未明,想到昨天便是未睡,今日連忙入眠。
早上,何虛照常出發,來到趙國陣法院修習。
得益于中型聚真氣陣的加持,何虛在趙國陣法院的修行速度遠勝家中。
他雖然注重用真氣沖擊經脈,去除毒素,可是用真氣錘煉身體,入門武修九品的事情他也一樣沒有放下。
按照目前這進度,不出七日,他便可以邁入武修第一個門檻,九品氣血。
武修確實與道修不同,道修習了修煉法后,不學法術神通,和沒學修煉法一樣。但武修不同,何虛已經可以實實在在感受到,自身力氣獲得了增長。
頭不可能一直疼下去。
何虛上午修習了武法,下午一刻不歇,繼續修習,那頭未免有點太難了。
何況,據駱易所說,他的四段考核就在后日。
考核通過之后,他將正是開始陣法院生活。身為學官,雖然待遇不錯,有研究室和不少的經費額度,但卻要每日完成教學任務,月月還有工作考核。
何虛這二日連著修煉武道,卻是忘記了自己陣法師的身份。
他雖然打算在教學上劃水,不過總歸是要上講臺的,不能太糊弄。
何虛下午索性休息了一個時辰,帶著飛璃在陣法院的教室外逛逛,看看別人是怎么講課的。
陣法院的教室類似于大學公開課的教室。
每日,學官講述的課題,陣法內容,會提前寫到牌匾,掛在教室門柱上。什么什么時間,由哪位學官,講什么內容,清清楚楚。
學子根據牌匾選擇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和陣法進行學習。
如此寬松的學習氛圍,自然代表陣法院的學子沒有畢業壓力。
是的。
陣法院的學子沒有畢業壓力。
或者說,他們每年都要畢業,而這畢業內容,就是段位考核。
何虛對段位考核并不陌生,他從小到大考了九次,爛熟于心。
領著飛璃轉了一圈,何虛挑了一個人少的教室坐了進去。
飛璃是個呆腦袋,進到人家教室里,也還是站著,相當醒目。
何虛連忙喚她坐下,可飛璃就是不聽。
無奈之下,何虛一把拉住飛璃小手,硬是將她拉到自己身旁的座位坐著。
這招倒是好用,拉小手比說話好用多了。
未等何虛開始聽講,便聽身后有人低聲道:“賢弟面生,敢問是新來的陣法師嗎?”
何虛扭頭一瞧,是個胖的,于是客氣拱手:“在下徐安,確是新來的。”
胖的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亦拱手道:“在下潘旭中,幸會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