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起行以后由于完成了任務,心情也是非常的放松。
劉一然又飛了大概半天都時間,穿過遙遠的距離,帶著悟空一同,成功來到了任家府的上空。
劉一然看著熟悉的花園,輕巧的落準備著降落。小少爺此時還沒有離開府上,正坐在庭院里抄寫書籍。
劉一然刷啦啦的落下,激起滿地塵土,成功降落到了小少爺的身邊。
小少爺有點驚訝劉一然的到來。放下筆站起身來,露出訝異的面容:
“大花?你怎么回來了?”
劉一然將叼了一路,叼的嘴都麻了的紙信放在了地上,并且張開翅膀大叫了兩聲。
小少爺聽見劉一然的叫聲以后,也是好奇的看向地面的信:
“這......是給我的嗎?你專門從京城含信來送給我?”
劉一然也沒理睬小少爺是怎么想的,站在一邊悄悄觀看著小少爺看信的模樣。小少爺看著看著信,耳朵就紅了??吹膭⒁蝗皇墙蚪蛴形?,真想知道小公主跟任云林說了些什么。
“大花,這次真是麻煩你了。我還要給小公主寫回信,麻煩你幫我給她捎回去吧。”
小少爺看完信后興奮無比,隨后對著劉一然說著,然后就坐下來提筆寫著什么東西。一邊寫,還一邊皺眉,仔細思索著修修改改著什么東西。
看了一會兒小少爺寫信,劉一然覺得也沒什么意思,于是自顧自的走到一邊去尋找二鴨去了。
畢竟劉一然還有一個任務是養鴨子。雖然自己住在京城,但是來回的路程也只有兩天時間。完全可以有空經常回來看望二鴨。
“(然哥,你回來了?你不知道你離開這段時間我有多么的想你,我真是茶不思夜不想的,天天盼著你歸來啊。你說巧不巧,我剛剛還在想著你什么時候回來呢,你就降落回來了......)”
久違的二鴨的嘮叨聲從劉一然的耳畔響起,劉一然也是非常的高興。
經歷了一些事情,遇見了一些動物以后,劉一然才發現了二鴨的不同。
雖然話癆有點不太被人喜歡,但是能夠一口氣說這么多的話的動物還真不多。包括皇宮里那只狻猊,甚至說話也不如二鴨利索。這還真是奇事一件了。
劉一然也是萬分的好奇,熱情的迎上二鴨以后,跟二鴨勾肩搭背的詢問起來:
“二鴨,為什么你說話這么的......嗯,這么的順暢?。俊?
二鴨也是愣了愣,看起來他完全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劉一然又繼續循循善誘道:
“你看啊,就咱后花園的鵝圈里的那群鵝,一個個都是木頭腦袋,反正連話都聽不明白。二鴨,你沒覺得你很特殊嗎?”
二鴨啄了啄翅膀的下邊,隨后扭過頭來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有點不解的對著劉一然說:
“我很特殊嗎?我沒覺得啊。然哥,咱倆交流不是很正常又愉快的嗎?”
劉一然給二鴨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自己一個人類,你跟我交流的這么順暢,你管這叫正常?
不再糾結這件事情了,估計就算二鴨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劉一然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將御膳菜譜翻譯出來。
由于劉一然現在的智商不夠,想要翻譯御膳菜譜,需要將菜譜默寫下來,再進行翻譯。
于是,劉一然又問向二鴨:
“二鴨,你知道家里的墨汁和紙在哪嗎?”
二鴨點了點頭,隨后又好奇的道:
“然哥,你會寫字嗎?可是我們明明連筆都抓不住啊?”
劉一然也是一愣,隨即在心底暗叫一聲糟糕。
“糟糕,忘了自己是一只鵝了,將菜譜寫出來,實在有些難度?。 ?
可是現在劉一然都已經有四點智商了。如果劉一然猜測不錯的話,每加到五點、十點的屬性點是一個坎,也就是說自己只要再加一點智力點,自己的五點智力就會有一個小范圍的質的飛躍。
到時候,估計自己就能直接從腦子里將御膳菜譜給直接翻譯出來了。
御膳菜譜上面究竟寫的什么?劉一然還是很期待的。希望不是僅僅寫了菜譜,不然真的枉費劉一然的一番努力了。
而這段時間劉一然和二鴨對話的時候,悟空自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由于悟空它的修為應該比劉一然高很多,所以神出鬼沒之下劉一然竟然沒有一點察覺。當劉一然真正反應過來悟空消失了的時候,悟空已經跑的沒了影了。
這可愁壞了劉一然。劉一然還想帶著悟空回宮呢,這半路丟在了任家府上,算怎么一回事啊?
而且劉一然也不好意思將這件事告訴小少爺任云林。就算想告訴他,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也是說不出口的。
于是劉一然展開了尋找悟空的任務。
首先,劉一然飛在天空中大體俯覽了整片任家府。但是可惜,實在是沒有悟空的半點身影。
隨后,劉一然只能挨家挨戶尋找悟空了。
劉一然先從自己熟悉的地方找起,也是尋找距離自己最近的地方,這也是悟空最有可能跑到的地方。
劉一然找了庭院,找了小公主住過的地方,找了小少爺的屋子,找了爆炸的廚房遺址......
總之劉一然找的地方不少,不過卻真的沒有找到悟空。
看來這次是一次有預謀有計劃的逃跑。
劉一然憤怒的想著,隨后就又遇見了尋找自己的二鴨。
二鴨走過來詢問劉一然:
“然哥啊,我看你走來走去的是在找什么東西???”
劉一然哼了一聲,不滿的詢問道:
“二鴨,你知道這任家府的寶貝,都放在什么地方嗎?”
劉一然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悟空是由預謀的逃走,而又有賊不走空,這個悟空多半是去尋找任家的寶貝去了。
這讓劉一然不由得擔心起來。
雖然任家的東西丟失自己也不會太過心疼,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造成很大的損失,劉一然還是會感到一定的內疚的。
“任家的寶貝?”
二鴨思索了一下,隨后對著劉一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