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搖搖頭說道：“你祖父是個護短的性子，你祖母這么做他肯定會不悅了。不過他們吵架，跟你姑父有什么關系？”

“昨晚我夢見了祖父，他哭著喊著說姑姑不孝順。”

林氏驚呼：“怎么可能？”

顧瑤笑了笑說道：“我也覺得不可能，我怕是最近受驚嚇太多了才會做這樣的噩夢。”

其實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顧老爺子死的時候，顧老夫人也是這般痛哭流涕。

林氏沉默了。許氏跟顧老夫人一直都不合，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