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了,你咋還能一直看我呢。”邵野明顯被蔡小川看得害羞了。
“你為啥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好了,當個傻子有啥好的?”
“你個傻小子,到底想啥呢?跟姐說說。”
“喂,你走慢點,等等我啊。”蔡小川跟在邵野的身后,又驚又喜,想要一問究竟,但是邵野根本無心理會她。
邵野的心里一直想知道自己擁有的那么一點法力,怎么不靈光了?
“這法術,咋還能把植物弄死呢?”
“邵野,坐,跟姐說說咋回事?”
“俺那瓜,都死完了,你咋給俺救回來?”兩人剛進蔡小川的家門口,蔡小川就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答案。
“我自己還摸不清楚呢,咋告訴你?我先回去了。”邵野猛喝一口碗里的水,抬腳就走了。
“邵野,你咋才回來?”劉云看到邵野的身影,蹭一下子從大門走到街上。
“快進來,飯早就做好了,你呀,趁熱吃。”
“這馬上就要下雨了,我要趕緊去收麥子了,今年這麥穗可長的真好,明年還得買雙全家的麥種。”
邵野無心聽劉云的碎碎念,端起飯碗,看了天空,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現在確實烏云壓境。
“這是要下場大雨啊,劉云家的麥子還沒收完,這可怎么辦?”
“村里只有長流一家有收割機。”邵野端著手里的飯碗,一下子沒了主意。
邵野放下飯碗,用手抹干凈了嘴巴,站起身就向門外走去。
看著田間的收割機,邵野若有所思。
“哎呦,累死我了,終于干完活了,趕緊吃飯去了。”
開收割機的鋼蛋抱怨完,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呦,這不邵野嗎?咋了,今天不在家歇著,也想學我開收割機?”鋼蛋調侃著眼前的邵野。
邵野“嘿嘿——”傻笑兩聲,摸著腦袋,用腳搓搓地里的泥巴。
“真是傻了,我可不跟你瞎扯了,我還沒吃飯了,走了啊。”
鋼蛋拍拍邵野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留著邵野一人站在收割機的旁邊。
“這大家伙,我可沒開過,咋著把它開走呢?”
邵野看著大中午的田間,人很少了,他剛想爬上收割機。
“邵野,你想學人家開車啊?”
邵野緊張的放下,將要上車的手,趕緊低下頭,不敢講一句話。
“沒事啊,邵野,這車反正你也開不走,摸兩把就行了。”
“我回家吃飯了啊。”邵野抬頭一看,是五叔。
“五....”叔字還沒說出口,又讓邵野咽下去了。
“還知道我是五叔嘞,沒有變得太傻,照顧好自己。”
邵野慢慢抬頭,躲在了挖掘機的身后,眼看著五叔走遠了,他才笨拙的爬上了收割機。
坐在駕駛室的邵野,手足無措,他連三輪車都少開,更別說這收割機了。
“哪是剎車,哪是油門啊?這車鑰匙雖然沒拔,但是我也不會開啊。”
“不管了,試試看吧。”
邵野擰開鑰匙,手拿著方向盤,分不清油門還是剎車,只顧一腳踩下去,挖掘機的車輪轟隆隆在原地打轉就是不走。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慌張的看著挖掘機的車輪。
“這咋只刨泥,你走路呢?”
“這可咋辦?哪個才能開走,都試試吧。”
“收割機,你可快點啟動啊,聲音這么大,別再讓鋼蛋聽到。”
邵野慌亂的試著每個按鈕,直到左手一個用力,掛上了五檔。
“動了,動了,這玩意終于動了。”
但事與愿違。
他手握著方向盤,用腳猛踩,眼睜睜看著車用最快速度從田東開到了田西。
車子一直開,邵野完全不知道怎么停下來。
眼看馬上就要開到河里了,邵野頓時手腳并用,慌張的不知道怎么辦。
“天吶,救救我吧,老爹你教我醫術,咋沒教會我開車。”
“再往前開就要到河里,我可不能死,我還沒看夠劉云呢。”
還有200米就要到河里了,“啊——”邵野緊張叫出聲來,用腳猛踩一陣,他的身體猛地前傾,碰到了車把。
“哎呦,好痛啊。”邵野捂著胸口。
一陣迷之操作下來,收割機緊急的停在了離河邊100米的地方。
“車停了....”邵野睜開緊閉的雙眼,看著眼前湍急的河流,心中忐忑的情緒一時無法控制。
邵野驚慌的將頭從窗戶伸出來,看了一眼田里的麥子,趕緊又縮回了腦袋。
“完蛋了,完蛋了,這下闖了大禍了。”
他冷靜了一下,長出一口氣,捂著胸口慢慢從車上跳下來。
看著收割機被開出離原地近千米的距離,邵野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唉,唉,邵野,你他娘的干啥呢?”
“老子只不過去吃個飯,車都快到河里了。”
“幾十萬的車掉河里,你賠得起嗎?你個傻子。”鋼蛋氣呼呼的從遠處跑來,看到邵野就是一通謾罵。
邵野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低頭站在車前,一米八的大個此時已經是我見猶憐。
收割機剎車的響聲巨大,引來了不少剛完吃飯下地收麥子的村民。
長流不知從哪得到消息,自己的收割機被邵野快要開到河里了,嚇的他趕緊從家跑到了河邊。
長流看到邵野,氣不打一出來,一腳踹到邵野身上。
“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死了?”長流惡狠狠地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邵野吃掉。
“給我打他。”長流示意鋼蛋帶著兩個人去揍邵野。
村里的人都知道了這個事情,都往河邊跑來看熱鬧。隨著人群一起趕來的,還有蔡小川。
蔡小川見到正在被打的邵野,一個箭步撲在邵野的身上。
“別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你跟他什么關系啊,你就這么護著他。”
“老子這么好的人你不稀罕,居然稀罕一個傻子。”
“蔡小川,你這寡婦當久了,見到個男的就往上撲啊。”
長流氣急敗壞的數落著蔡小川。
在他眼里,蔡小川只能是他的。
“他就是一個傻子,你與他計較什么。
“你的收割機又沒壞。””
“你再打他,就連我一起打。”長流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一邊咆哮,一邊將臉伸到了自己手底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