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
紅色的床單上,撒著一堆紅玫瑰花瓣。
她快速的檢查自己的身上有沒有穿衣服,然后松了一口氣。
起身摸摸索索的來到浴室,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邋遢的不像話。
兩天沒有洗的頭發,穿了一天的裙子,昨晚似乎還沒洗澡……
“俞晚,你在哪里?”一道清冷的熟悉卻又陌生的男音傳到她的耳朵里。
“在廁所。”俞晚紅著臉說。
她簡直沒法見人了現在。
顧朝陽在浴室外面看見俞晚她一個人在照鏡子。
“剛起來?”顧朝陽眼睛一直盯著她。
俞晚現在只感到窒息。
她點頭。
“多謝顧先生。”她吞吞吐吐的說。
“不必了,這是女裝,不用還我。”顧先生把衣服放在她的手里。
俞晚耳朵也不覺的紅了起來。
“做我的人,這算是報答我。”顧朝陽把頭轉過去。
“我……”俞晚不知道說什么了。
“我在房間外面等你。”顧朝陽看了下手表,轉過身就走了。
俞晚呆呆地看著空氣。
過了半個小時,俞晚洗完澡,梳洗后出了浴室。
這個房間很大,還配有浴室。
俞晚不禁佩服顧朝陽的鈔能力。
不愧是曾經一步登天的人。
她坐在床上,穿好鞋子,走出了房間。
顧朝陽一身筆直的黑色西裝,與以往不一樣,穿出了貴氣儒雅隨和的感覺。
他坐在大廳里的一把椅子上,在手機上打字。
“顧先生。”俞晚走了過去。
顧朝陽抬頭看了眼她,打量了她,隨即點頭。“坐。”
俞晚的前面隨即出現了一把椅子,是一個機器人拿過來的。
俞晚坐著,低頭看著身上的碎花白色襯衫裙。
“說起來,我們以前還是校友呢,俞晚。”顧朝陽思考。
俞晚當然不明白顧朝陽在想什么,卻有些意外,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是的,顧先生。”
“不用叫我先生,叫我朝陽。”顧朝陽說。
“朝陽…”俞晚小心翼翼的說。
她的臉已經紅了一遍。
“昨晚我接了你回我家,你要知道不是誰都可以去我房間睡覺的。”顧朝陽看著手機,“你是第一個。”
“所以?”
“你得和我在一起。”顧朝陽認真的說。
“為什么是我?就因為我們曾經是校友?”
“以后再告訴你。”顧朝陽說。
“如果只是一時的沖動,我可以接受。”俞晚泄氣。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她不可能這樣草草了事。她不是那種隨便以身相許的人。
“我要出去。”俞晚說。
“我陪你一起。”他說。
顧朝陽起身,“我們先去吃飯,你還沒吃東西。”
“我還有班要上。”俞晚好笑的說。
“先吃飯,我再送你去你的畫室。”
“你調查我?”俞晚心里不是滋味。
“為了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