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血氣喚醒】技能,羽童輕易的發現了醫院外面的監視者。
從血氣強度和量級對比中,他能確定那些監視者的實力。
其中有中忍,精英中忍,特別上忍,以及一名血氣如同皓月般的上忍。
回村后被人監視在羽童的預料中,但上忍的出現讓他有些意外。
以他展露出來的實力,以及發揮的作用,被人重視屬于正常,可讓一名上忍專門來監視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思索著外面的上忍屬于那個勢力,羽童增加了小心提防的心思,卻是沒有過于擔心。
以對方所處的位置,就算突然發起襲擊,他也能在瞬間反應過來,并保證自身的安全。
在這些監視者出現的第一時間他就發現了對方,也因為他們,昨夜的羽童睡得并不安穩。
因為害怕被突然襲擊,他時刻保持著警醒,直到后來發現淺睡眠中也能感知到監視著的情況,他才放心入眠。
被人攪得無法正常生活,羽童心中有些不爽心,小聲的友好的問詢了一遍外面的狗仔,感到饑餓的他臉色發苦的撫摸了下肚子。
就在他想著剛走的中年給他要的食物什么時候送來時,敲門聲響起。
“請進。”
話音落下,屋門被打開,身穿護士服的漂亮小姐姐端著食物進來。
‘身材不錯,長得也挺好看,是個上鏡的好苗子,滋滋!’
從下到上的掃視了一眼,心中給來者做出評判的羽童掛上溫暖的笑容:
“這是我的食物嗎,真是麻煩小姐姐了。”
聽到羽童的話,護士小姐露出甜美笑容,走到他跟前道:
“謝謝你的夸獎,需要我幫你喂飯嗎?”
看著對方那暖心的笑顏,羽童笑的更加燦爛,當即回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
瞟了一眼被護士小姐藏匿起來的那一對白饅頭,自詡正經人的羽童繼續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們這工作挺忙的,每天都承受著重擔干活也不容易。”
“我年紀輕輕的又身強力壯,些許小傷,并不妨礙行動。”
說到重擔時羽童又瞅了一眼護士小姐的那對白饅頭,然后伸出手示意對方將食物遞給自己。
見此情形,護士小姐露出更加迷人且甜美的笑容,呵呵一笑道:
“謝謝帥氣小弟弟的關心理解,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說。”
聽到小弟弟三個字,羽童瞬間就不樂意了,然后意有所指的壞笑道:
“大姐姐,弟弟我雖然年輕了一點,可是一點都不小哦!”
“還有,你說有需要就跟你說,我要是說了,您能夠滿足我嗎?”
思索著羽童的話,理解了深意的護士小姐臉色瞬間變紅,有些羞澀的她避開了羽童那侵略感十足的雙眸,支支吾吾的不敢回話。
見到護士小姐有些窘迫的樣子,羽童哈哈一笑,暖聲道:
“跟你開玩笑的,不要介意,其實我想請你幫我要一些肉食,只是清粥淡飯我有些吃不飽。”
看著眼前的稀粥,羽童對給他訂飯的中年有了些意見,就算他是個病號,也不能一點葷腥都不給他上吧
而護士小姐聽到他的要求,會意錯意思的她,臉色瞬間變得更紅,然后有些結巴的道:
“你才剛清醒過來,第一頓最好吃的清淡一些,不然對身體不好。”
微微一笑,羽童見對方擔心,當即神色認真的解釋道:
“這個請不用擔心,我體質比一般人強很多,消化肉食沒問題的。”
“你應該知道,我是宇智波的族人,擁有血繼界限的人,體質跟常人可是不一樣的。”
“雖然我還沒有激活血繼開啟寫輪眼,但我的體質和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所以,請務必多給我弄一些肉食來,拜托了,美麗的護士姐姐。”
給護士小姐做出解釋的同時,他也在向外面傳遞他沒開啟寫輪眼的消息。
以他剛才的音量,外面的監視者能夠聽清他說的話,而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讓團藏放心,以望他能晚一點找自己的麻煩。
至于對方信不信,他倒是不在意,只是隨口說話又不費力氣,能忽悠住更好,不能也無所謂。
見羽童認真的態度,護士小姐微微點頭,在問清沒有其他需要后,微笑著關門離去。
只剩一人的羽童期盼著肉食快些到來,看著大碗的清粥,輕嘆著開口: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勤儉節約是我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浪費糧食可不應該。”
說完,羽童端起大碗,大口的喝了幾口,砸吧幾下嘴后,等著護士小姐給他上可口的肉食大餐。
時間飛逝,享用了大餐的羽童午休了兩個多小時,等他醒來沒多長時間,敲門聲響起。
“進。”
話音剛落,房門被推開,一臉肅容的男子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看清來人樣貌,羽童有些驚訝,緊接著趕緊開口道:
“族長。”
沒錯,來人正是宇智波富岳。
聽到稱呼,富岳微微點頭,然后走到羽童跟前坐下。
躺在病床上的羽童見富岳進來,潛意識中對其沒有多少好感的他沒有起身迎接的意思,富岳也沒有怪罪。
端詳了一眼羽童,富岳關心道:
“恢復的怎么樣?”
“還行,挺好的。”
“有什么需求嗎?”
“沒有。”
“你對我有些意見?”發現羽童有些冷淡,富岳直接發問。
聞言,羽童掛出淺淡的微笑,回道:
“族長您想多了,我性格孤僻且有些內向,有說的不對做的不對的地方請您見諒。”
“嗯。”輕嗯了一聲,富岳陷入沉默。
做筆錄的中年跟他匯報過羽童的情況,也說了一些二人交流中發生的事,從中年口中和自己的判斷中,他確定羽童是個聰明伶俐又活潑頑皮的人。
現在他的表現與之前大相徑庭,富岳很容易就知道羽童對他有意見,雖然不知道的原因,但他也沒跟羽童計較。
少許后,見羽童依舊淡然的默不作聲,富岳眼中閃過一絲追憶,然后聲音有些溫和的說道:
“獨自一人過得還好嗎?以后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來找我,我和你的父親飛流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