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超正的!
- 走一番文娛之路
- 慕容春夏
- 2145字
- 2023-04-06 23:29:33
賀巴看著站在門口的那位門神,本來感覺餓了的肚子好像已經被填滿了。
我就說嘛!
我們還是要學會辟谷修仙的。
賀巴對于很是贊同這個言論的,然后搖頭晃腦的回過了頭朝回練習室去。
“賀巴,你去哪?吃飯去啊!”
這個充滿熱情的聲音傳入了賀巴的耳朵。
但是他并沒有從熱情中收獲快樂。
他只想逃。
但他逃不掉。
所以請允許他假裝沒有聽到的丫子往回走去,畢竟這是他最后的耳鳴。
“賀巴,嘿!賀巴!”
聽到這樣的叫喚之后,賀巴之后回過頭去裝出一副剛剛聽到這話的樣子,然后再裝成很驚喜的樣子看到良人。
“原來是良人你在叫我啊,我還以為我幻聽了呢!”
“是啊,我叫了好幾次,是不是最近耳機帶多了?年紀輕輕地聽力就下滑了可不好,我們還是要呵護與愛護我們的耳朵的。”
“你說的對!”
賀巴擠出了一個很是陽光的笑容看向他。
雖然內心的OS是這樣的:
啊對對對,你說得對。
不愧是你,真厲害!
良人看到他的微笑,很有禮貌。
你笑我也笑。
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和和氣氣,團團圓圓......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
算了,怎么說呢?
兩個人的樣子讓路過的狗看了都要說一聲這么開心,我一條狗都沒有你們樂呵,你們才是你真的狗啊!
沒錯,這兩個狗,不對,這兩個人就這樣微笑看向對象幾眼之后,就都轉過了頭去。
我去,這家伙不會真的是哪個吧?
干了,這貨不是指定有點毛病在。
兩個人內心一邊都在暗自嘀咕猜測起對方的一些性格,一邊又很是和諧一般開始向前邁步走向食堂。
還是那句話。
民以食為天,雖然能夠通過氣飽,餓到不餓,等會再吃等借口來躲避吃飯,但是身體總會發出信號告訴你:
你小子別以為你是指揮者就可以作死,億億萬個老子的同胞們可還要靠著這幾口續命。
這樣的抗爭信號時弱時強,弱的話就是身體感覺有些不適,過個幾天就好了;強的話那真的就是很強了,那真的是遭大罪。
所以,我們能得出一個很好的結論:
飯一定要吃。
所以飯一定要吃二人組是不會錯過一頓飯的。
可以說兩個人都不認為沒有必要為了對方而錯過一頓飯,雙方都認為這樣不劃算。
良人是覺得他來或者不來都無所謂,飯是要吃的,不能為了惡心一個人還讓自己難受。
賀巴是覺得為了躲避他而放棄一頓飯,多少有些荒謬。畢竟吃飯這種事,怎么能因為一個“偽君子”的出現而壞了我這普通人的胃口呢?
應該更好才對啊!
故而兩個人很是友好的又一次搓了一頓。
“誒,太好了!我感覺你就是我的知心好友啊!我們就像伯牙子期一樣啊!”
“這兩個人是誰?”
賀巴聽到他提到的兩個人,他好像知識庫里并沒有這兩個人。
“這是一個故事,伯牙善于彈琴,鐘子期善于傾聽。”
“伯牙彈琴的時候,心里想到高山,鐘子期說:‘好啊!簡直就像巍峨的泰山屹立在我的面前!’”
“心里想到流水,鐘子期又說:‘好啊,這琴聲宛如奔騰不息的江河從我心中流過!’”
“不管伯牙心里想到什么,鐘子期都能準確地道出他的心意。鐘子期去世后,伯牙認為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知音了,于是,他把自己最心愛的琴摔碎,終生不再彈琴。”
良人把這個故事講了出來。
賀巴聽后懂了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之前怎么沒有聽過這個故事?
管他呢!
這貨雖然品德不行,但是才華是有的,說不定是他看書的時候在那個野史之上記載的小故事。
賀巴也沒有太把這個放在心上。
最讓他放在心上的是這貨到底是為了什么今天突然黏上了我。
還有這貨到底還要黏著我多久,這才是主要問題。
對于這個問題的原因,他還是想不出任何緣由,但是他覺得還是有蹊蹺在的。
就像一個人,之前明明他一直是一副不太在意我目光的表現,突然這樣,很是熱忱的跑到了你的身邊,說要請你吃飯。
然后中午了還在門口等著你一般,然后又跟你聊天一同吃飯,不是這換誰都要疑惑三兩下的好吧?
不止是這樣,他們之前的交集更是少的可憐,就是錄了一兩期衍生綜藝,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好像并沒有任何理由突然這樣。
陷入思考中的賀巴,外界看起來目光有些呆滯。
對于他狀態早就生出好奇心理的良人,還是在旁邊仔細的觀察得出了結論:
應該是在發呆。
首先我們來說,思考的狀態已經不會這么呆滯。
誒,你看你看,雙白眼都要翻出來了。
所以排除思考的狀態。
其次,我們要知道這種狀態還有的兩種可能無非就是兩種狀況,突然收到驚嚇,人直接懵了可能會出現;還有一種狀態就是我們陷入一種神奇的狀態之中會有的情況,那就是神圣無比的發呆。
發呆,是人類至高無上的發明。
它的功能簡直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強大。
它能安慰你的任何無聊時刻,它能帶你度過坎坷,它能帶你遨游天空,它能帶你闖天闖地。
一句話,至高無上的發明實至名歸。
最后,我們來說為什么良人能夠這么有邏輯的推出這個結論。
因為他直接就在他面前揮起手來了,賀巴就從那個狀態脫離了出來。
所以,瞎想管什么用,我們要理論聯系實踐!
有時候甚至實踐要優先于理論,為什么?
理論可以依據實踐現象逆推的嘛!
被打攪停止了對于行為仔細琢磨的人啊,表面功夫還是做的很到位的。
“剛剛你有叫我嗎?不好意思,走神了。”
“沒有沒有,我看你突然眼睛逐漸失去聚焦點,還以為你掌握了一項絕技。”
“什么絕技?”
“睜眼睡覺。”
怎么有種別蒙騙了的感覺。
賀巴無語住了。
然后很配合的禮貌又不尷尬的笑著配合。
不知道怎么說。
怎么感覺這貨就是單純對我好奇了。
我是不是想的太復雜了。
看著良人整個人呈現出來的單細胞思考狀態,賀巴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夠于深入。
有種面對小動物強加了自己情感的感覺。
怎么突然覺得自己像反派了?
怎么可能!
我超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