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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沈漫歌病情加重

沈漫歌在回邊疆地途中病情悄然開始加重起來,等護(hù)送她回來地一批人抵達(dá)營地的時候,沈漫歌已經(jīng)徹底昏迷不醒了。

“快!快傳軍醫(yī)!十萬火急!”

急切的呼喊聲在營帳外響起,幾名士兵手忙腳亂地將沈漫歌抬進(jìn)營帳之內(nèi),后腳軍醫(yī)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四爺忽聞帳外一陣騷動之聲,他不由得心頭一緊,立刻放下手中之事,匆匆步出查看,耳邊隱約傳來幾人的私語,似乎提及了“小沈”二字,四爺心中一緊,無暇他顧,急忙問了地方疾步趕過去。

營帳之內(nèi),氣氛凝重。老軍醫(yī)正為沈漫歌診脈,原本沉穩(wěn)的面容,卻在短短數(shù)秒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眉頭突然緊鎖,目光在沈漫歌的臉上來回游走,再三確認(rèn)脈象。

四爺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擠進(jìn)帳內(nèi),倒是見到了一些生面孔,他只是短暫地在那些生面孔上停留了片刻,便又著急的看向躺在床榻上的人。

四爺一見沈漫歌,著實嚇了一大跳,此時地沈漫歌面色慘白,實在是給人一種快要死了一樣的感覺。

他撥開人群,疾步上前,眼中滿是不安與焦慮。他的眼眶微微濕潤,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臨走時還好好的,怎么幾日不見,回來卻是這副模樣啊!”

身后一起回營的兄弟說道:“四爺,小沈兄弟這是不慎受了寒,生了病,雖說也及時吃了藥了,但到底是在冰天雪地里這么些天,還是沒能抵抗得住,一下子就給病倒了?!?

聞言,四爺更加心疼地厲害,他忙問道老軍醫(yī):“醫(yī)師,這孩子的情況究竟如何?病情是否極為嚴(yán)重?請您無論如何都要救下這孩子,她絕對不能有事啊……”

老軍醫(yī)的臉色逐漸凝重起來,他緊鎖著眉頭,似乎在努力思索著什么。在仔細(xì)診過沈漫歌的脈象后,他緩緩開口道:“這孩子的脈象極為詭異,老夫行醫(yī)多年,也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脈象?!?

說完,老軍醫(yī)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沈漫歌那張蒼白而虛弱的臉龐,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憂慮。他繼續(xù)說道:“而且,這孩子的脈象呈現(xiàn)出一種陰冷之感,仿佛體內(nèi)有什么異常之狀。再者,一個男人怎么會有女人的脈象?”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覺得驚訝地,唯獨只有四爺怔了一下。

“我也仔細(xì)瞧了,這孩子確實是受了寒,病的有些重,若不是事先服用了一些緊急地藥,恐怕是撐不到回營了,等我一會兒抓些參藥,先吊著,再慢慢給這孩子看病。”

聽老軍醫(yī)這么說,四爺才算徹底松了一口氣,他急忙謝過老軍醫(yī)。

“四爺不必如此多禮,救人醫(yī)病,本就是我的職責(zé),大家也請放寬心,我定當(dāng)竭盡全力醫(yī)治好這孩子的。稍后,我再去煎些姜湯來,還請大家都喝上一碗去去身上的寒意,以免生病?!?

眾人一聽,也都拘禮謝過了老軍醫(yī)。

隨后,老軍醫(yī)帶著藥箱先離開了營帳。

四爺轉(zhuǎn)身面向大家,說道:“我留下來照看這孩子就夠了,大家一路上也十分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聞言,大家也都沒有推辭,他們也都知道平日里小沈兄弟和四爺?shù)仃P(guān)系相互地很好,有四爺留下來照看,他們自然都是放心的。

告別了四爺,幾人也都先行退出了營帳。

帳內(nèi),四爺?shù)膰@息聲一聲接著一聲,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他心里實在是五味雜陳。

當(dāng)沈漫歌告訴他要偷跟著宋指揮地隊伍前去北海尋將軍下落的時候,他愣是勸說了沈漫歌很多次也都沒有勸的動,等第二天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丫頭到底還是偷偷地跟著去了。

為此,他時刻都在擔(dān)憂著沈漫歌的安全。他害怕宋指揮他們尋找將軍的途中也會遭遇不測,如同將軍他們一樣,消失在茫茫北海之中。

他就這樣每天等啊等啊,盼了又盼,結(jié)果,這丫頭究竟還是出了事。

沒過多久,老軍醫(yī)熬了參湯端了進(jìn)來。

四爺從后扶起沈漫歌,軍醫(yī)將藥一點一點喂進(jìn)沈漫歌的嘴里。

縱喂了十勺也有八勺都漏了。

“唉,這可怎么辦啊…”

老軍醫(yī)無奈地直嘆氣。

四爺更是心疼又著急,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期盼著沈漫歌能盡快醒過來。

見碗中的參湯快見了底,而喝下去的參湯又是少得可憐,四爺實在沒了辦法,對老軍醫(yī)說出了事情。

“醫(yī)師啊,您可千萬要想個法子救救這孩子,這孩子若是一直昏迷不醒,咱們可沒有辦法向?qū)④娊淮?,實不相瞞,這孩子并不是旁人,她可是咱們將軍夫人吶!”

聞言,老軍醫(yī)當(dāng)即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有端穩(wěn)住手里的湯碗。

“醫(yī)師,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她真是咱們大將軍的夫人啊,您先前也說了,這孩子地脈象為陰,不瞞您,這孩子是為了咱們將軍才隱瞞著身份來到軍營的,如今,夫人一直昏迷不醒,高燒不退,等咱們將軍回來見到夫人這般,您和我都沒法交代??!”

老軍醫(yī)也深知此事事關(guān)重大,忙沉著冷靜起來想辦法。

“少夫人這是因為寒氣入體,才導(dǎo)致一病不起,我來試試針灸地辦法看能不能喚醒少夫人?!?

說罷,老軍醫(yī)便開始取來針灸包為沈漫歌針灸。

“請四爺幫我將少夫人平躺下?!?

四爺忙按照老軍醫(yī)所說小心翼翼地將沈漫歌放躺下,老軍醫(yī)取來剪刀,從衣袖開始剪開衣裳,讓沈漫歌整個手臂光,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隨后開始取針扎治,先初地幾針未見效果,待后面老軍醫(yī)又施了幾針在沈漫歌地額間周圍,終于,床榻上地女人有了些反應(yīng)。

四爺見狀,激動不已,忙開口喚了幾聲丫頭。

老軍醫(yī)見有了成效,隨后又施了幾針。

很快,沈漫歌地額頭已經(jīng)泌出了許多汗。

“謝圖南...謝圖南...”

沈漫歌眉頭緊鎖,口中不停地呢喃著謝圖南的名字,一雙眸卻一直緊緊地闔著。

“丫頭啊...”四爺見了更是揪心不已,只能拂袖抹著眼淚。

老軍醫(yī)依依撤下銀針,待又重新把完脈后說道:“希望這幾針下去,少夫人能盡快醒來,我現(xiàn)在就去配藥,煩請四爺好生照看少夫人?!?

四爺拘上一禮,“有勞醫(yī)師了。”

老軍醫(yī)擺擺手說:“不必如此,這也是我應(yīng)當(dāng)?shù)?。?

四爺說道:“醫(yī)師,還有一件事想請您能夠保密?!?

老軍醫(yī)略沉思了幾秒,隨后說道:“四爺不說,我也明白,少夫人的身份不宜讓更多人知曉,我一定守口如瓶?!?

語落,四爺再一次對老軍醫(yī)深重地拘上了一禮表示感謝。

那日之后,沈漫歌也的確蘇醒了過來,只是身體依舊病著不見好轉(zhuǎn)。

四爺后來也聽說了他們?nèi)ネ焙Kl(fā)生地事情,當(dāng)?shù)弥蚵枧c老金他們途中突然遭遇敵軍追殺時,更是嚇地心驚膽顫了許久才平復(fù)下自己的心情。

四爺并不放心由其他人照看沈漫歌,索性直接將廚房地事情交給了其他人做,自己就日夜地守在營帳內(nèi)看著沈漫歌。

每每夜深,四爺總能聽見沈漫歌夢里呢喃著將軍地名字,晚上也總會從睡夢中驚醒好幾次,沒有一夜枕邊不是打濕的。

已經(jīng)四天過去了,四爺每天都會去軍營外看上好幾次,可終沒有半點將軍與宋指揮等人回來地跡象。

四爺心急如焚,見沈漫歌這丫頭病一日拖著一日,遲遲不見好轉(zhuǎn),甚至開始日漸消瘦,老軍醫(yī)也是憂心忡忡,每日都要勸導(dǎo)沈漫歌不要太憂思過濾,反倒加重病情。

沈漫歌心里都明白,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眼淚流了一堆又一堆。

第七日,也是新年的第一天,全天下的百姓都在慶祝元旦佳節(jié)。

今日軍營中煮了湯圓,可軍營內(nèi)卻顯得有些寂寥。士兵們圍坐在篝火旁,鍋中煮著熱氣騰騰的湯圓,那香甜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卻難以驅(qū)散他們心中的沉重。他們的臉上少了往日的堅毅與豪情,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憂傷和思念。

“丫頭,我給你盛了碗湯圓,趁熱吃點吧?!?

四爺坐在床邊,看著沈漫歌消瘦地臉頰,烏青地眼袋,心里說不出地難過滋味,他只能盡自己最大所能,多少勸著這孩子吃點東西。

沈漫歌從四爺手中接過碗,見到碗中滾圓圓的湯圓,眼眶不自禁地酸澀了起來,她虛弱著聲說道:“今天都已經(jīng)是元旦了嗎…”

“是啊,丫頭,咱什么事都要想開,放心吧,我相信,將軍很快就能回來了,你也要盡快將身子養(yǎng)好啊…”

伴隨著四爺?shù)脑捖湎?,眼淚也從沈漫歌地眼睛中滴落了下來,算起來,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四年了,她還清楚地記得自己地第一個春節(jié)就是與德叔一家一起過得,那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家的溫暖。

一想到今年的春節(jié)…她身在邊疆,距離京城遙遙千里,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德叔他們了,而她地丈夫現(xiàn)如今也不知是何生死,她更是病重纏身,日漸消瘦…

今年的元旦,讓她如何高興地起來啊…

沈漫歌為了不讓四爺憂心,慢慢的將兩個湯圓都給吃了下去。

四爺見沈漫歌吃了東西,心里也安慰了不少,愣是激動地流了眼淚。

“四爺…這些日子辛苦您了,是我給您添了不少麻煩,您的恩情,漫歌一定會永遠(yuǎn)記在心里的?!?

四爺忙回應(yīng)道:“傻丫頭,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咱們之間不用說這些,丫頭,咱一定要好好的,你有什么話就跟四爺說,千萬別悶在心里,你啊,要乖乖吃飯,好好休息,把病養(yǎng)好?!?

沈漫歌也都依依點頭回應(yīng)四爺,她隨之伸手從枕頭下取了幾樣?xùn)|西出來。

四爺見是幾封信。

沈漫歌凝視著手中的信封,眸中的憂傷更深了。

“四爺…”只聽沈漫歌地聲音緩緩響起,“我還有一件事想拜托您,還請您務(wù)必要應(yīng)下?!?

聽到此處,四爺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感到了一陣慌張與不安,他看著沈漫歌這丫頭,預(yù)感到不好的事情。

“丫頭,你說吧?!?

“我不知道我這身體還能不能撐到見到將軍地那一日…”

“別胡說!”沈漫歌地話還沒說出幾個字,就先被四爺給打斷住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沈漫歌手中的信指的是什么,“丫頭!你才多大,什么叫撐不到見到將軍,你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啊,咱一定能好起來,將軍也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回來!”

沈漫歌只是輕輕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為了將軍,我也要撐下去,我只是怕萬一我沒有堅持到將軍回來,就自己先走了...“

“丫頭...”四爺沒能承受地住,留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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