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念安好,”我念著,心情好到飛起。
我與他同為學生,不久前他說要前往洛陽,我情緒并不高漲。心里悶悶的,等他去了洛陽,怕是將我拋在腦后,記不得才好。幾日連著上課都有點走神,為此先生沒少打我。
唉~這可怎么才好?
送他走的那日,我有點恍神,他同我說用書信來往,我也沒太聽進去,心里一直想的都是他馬上要走了之類的。
直到收到他的第一封來信,我才記起他原來還說過這話。
壞了!我沒給他寫!!!
算了,寫之前還是看看他寫了什么才好。
看來看去,都是一些讓我好好念書,別氣先生之類的話。
我白眼直翻,心里氣極也不顯面上,一點也沒說想我之類的。
氣鼓鼓的提筆,“才不把你說的放心底呢。”心滿意足的放下筆,多的一句話都不給他寫,誰讓他說的我不愛聽。
想著他可能被氣笑的表情,心里就一陣開心。
書信來往一直沒斷過,猛然收到他要回來那日,我高興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衣裳就選了好久。
可見到他,看到的不止他一個,一行人里其中有個姑娘,眼睛一直含著熱意盯著他。
心頭涌起一陣無名火來,開嗓懟他:“這姑娘生得一雙杏眼,可真好看。”
“可是身邊有這么個嬌姑娘做陪,怕是早就忘了我們之間的同窗情誼了吧?”
那姑娘聽著羞紅了臉,臉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還臉紅!!!!我氣極了,一副馬上要吃人的模樣。
他聽出了我語氣里的陰陽,眼里含著笑,牽過我的手,轉頭對他那些朋友說。
“得,她氣我了,你們先走,我哄哄。”
我抬眼看那姑娘聽他說完,本來還在含春的臉上也不春了,現在已經雙眼含淚了,感情對他用情太深,我努力忍住沒拆他的臺。
“怎么我倆的同窗之誼,讓你說得像見不得人的關系。”我故意問道。
“多虧了你,那姑娘我都不知如何應對.”他瞇起眼開始笑。
我忍不住出手打他的頭,“笑,就知道笑,幫了你這么大一個忙,準備怎么謝我.”
他牽著我的手沒有松開,我們沿著街一直走。
“走,帶你喝青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