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是,從木林上產有一種果子,呈青綠色狀,吃下去可以屏蔽氣息,用于躲避,不過有一個前提,采摘果子時必須附帶一絲法力,不然吃下去后與普通果子無異。
因為這一點,游戲到了大后期也無人發(fā)現,畢竟誰摘果子的時候會用法力?
又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也是游戲中的原主角窮途未路被敵人追殺時,藏于主角體內的那位神秘姐姐告訴他果子的正確使用方法,主角這才憑借果子躲避了敵人的追殺。(補丁:她看不到原主角的身體,也看不見原主角在做什么。)
思緒之際,背上那清冷仙子突然動了動,
“放……放我下來。”
清冷仙子的聲音不再清冷,似羞似惱,但難掩虛弱。
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如此大膽,背著她就算了,還摟著她的腰。
她從小到大別說接觸男人了,可能就連手都沒有被男人觸碰過,也從未想過要被男人觸碰。
一心修道是一方面原因,主要還是天下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更何況眼前這個男子是她最討厭的男人。
顧慶生無奈地笑了笑:“仙子,我現在放你下來,是等著敵人來追殺你嗎?你覺得以你現在的狀態(tài)能走得動嗎?”
云輕柔顯然也非無理取鬧的女子,此話一出,她便沉默了,現在自己已然重傷,渾身上下也沒有一絲法力,就算要恢復估計也要幾天之后。
雖然這樣想,臉頰還是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紅暈,臉紅耳赤,嬌軀緊繃,渾身感覺有些不自在。
旋即她似乎想起來什么似的,美眸閃爍,清冷的聲音從喉嚨里艱難地吐了出來:“那幾個人被你殺了?”
洞府里,施展完最后一絲法力的云輕柔便沉沉睡去,不知道接下發(fā)生了什么。
顧慶生聞言無奈搖了搖頭:“沒有,只是用了一些特殊手段讓他們停留了一會,我只是個普通人,哪怕他們站著不動我都殺不了。”
云輕柔聞言沉默一陣,你這表現可不像普通人……
自己都無能為力認命了,誰能想到自己平日里最看不起,最討厭的那個男子居然在這個時候拯救了自己……
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心中的一句話,枯萎的草木有大自然拯救,干枯的土地有雨水的拯救……
而自己也被眼前這個男子拯救了……
一時間,云輕柔之前對顧慶生那極度厭惡的情感也隨著剛剛洞府的那一切煙消云散。
這樣的話,以后還要改掉很多缺點,好像有些麻煩……
不過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又是如何做到在幾個金丹鏡強者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思緒之際,云輕柔似是感應到什么似的,語氣虛弱帶著一絲焦急:“躲樹林里去,他們好像要追過來了……”
顧慶生沒有猶豫,背著高冷仙子往左側的樹林走去。
樹林里荊棘很多,顧慶生沒有在意,任由它們割在自己衣服上,把衣服割得亂七八糟。
云輕柔裙擺拖地,為了不讓她的衣物被荊棘傷害,顧慶生拖著她挺翹的臀兒把她往提了提。
閉目養(yǎng)神的云輕柔嬌軀一僵,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臀部傳來,恍若電流,旋即低頭便看到顧慶生的手拖著自己的臀,一時間她又羞又惱……
“你……”
正當她想訓斥顧慶生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這周圍布滿了荊棘,她瞬間明白顧慶生的用意,那剩下的話也卡在口中說不出來,于是隨著蕭瑟的風消散。
顧慶生疑惑不解轉頭看著她絕美的面容,道:“怎么了?”
云輕柔低著頭不敢看他,搖了搖頭,道:“沒……沒事,你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敵人越來越近了。”
顧慶生覺得這女人智商忽高忽低的,以金丹鏡強者的感知力,就算躲到樹林里,恐怕也于事無補,屬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
“仙子,你覺得這點伎倆在金丹鏡強者眼里有用嗎?”
云輕柔一陣沉默,顯然也意識到剛剛自己那番話有多蠢,不過主要還是她剛剛的注意力都在“臀兒”上,顧慶生那手掌傳來的溫熱氣息,讓她一個有些難以自持,于是便迷迷糊糊犯了蠢。
半響后,她閉上眼眸,舒緩嬌軀重傷后的疼痛,紅唇微張:“你把我扔到這,然后逃……”
顧慶生無奈地笑了笑:“你覺得我如果要這樣做的話,何須等到現在?”
“哦……”
兩人都沉默了,不說話。
云輕柔感受到敵人的氣息越來越近,顧慶生身體素質本就不堪,現在又背上她,估計用不了多久便會被追上,她睜開了清冷卻帶著絲絲虛弱的眼眸,低聲道:“要不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這樣你應該能逃……”
顧慶生沒有理她,走到一顆約莫三米左右的樹前,瞧了一眼,然后道:“云仙子,惱煩你先下來。”
云輕柔沒有一絲猶豫,顧慶生剛松手,她便如被囚禁在屋里的小女孩一般,有一天突然被解放,重獲天日,于是猛然沖出門外,而她也直接跳了下來。
并沒有想象中的平穩(wěn)落地,顯然她低估了自己的傷勢,嬌軀剛從顧慶生身上抽離,卻發(fā)現大腿使不上一點力氣,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猛然下墜。
她認命似的閉上雙眼,然而笨笨的仙子又猜錯了,一股男子的溫熱氣息撲面而來,云輕柔平穩(wěn)落在顧慶生懷中。
顧慶生左手拖著她肥美多汁的臀部,右手拖著肩膀,低頭無奈地看著她。
“云仙子,下次別這么心急……等我把你放下來再說……”
云輕柔一雙清麗的眸子望去,與他對視,一秒之后,她眼神躲閃,最后低下了頭,霞飛雙頰。
……
顧慶生把外衣脫下來放在地上,然后讓云輕柔坐在上面。
云輕柔不解地看向他,這是清楚躲不開放棄抵抗了嗎?
但她清楚顧慶生不是這樣的人,于是一雙帶著疑惑的清冷眼眸默默地望著他,想看看眼前這個男子究竟想做什么,但很快,她眼神中的疑惑便被愕然代替。
他爬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