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姑娘,你和城主很熟悉嗎?”
殷薦莫側頭:“是的,除了姐姐,我最親的人就是城主了。三年前我開始在這座城生活的時候,就住在城主府邸了。”
孤兒……
“城主是個什么樣的人?”
“城主心地很善良而且熱情似火,見過的人無不對她贊不絕口。掙的這些錢也全部捐作善款了。”
“可惜我身上的錢不夠,我哥應該買的起。”
殷薦莫笑了:“你哥會為一個娃娃花一百兩嗎?”
溫夏笑著回答:“聽上去不劃算。”
“娃娃可相互通話傳像,相當于高級的傳送法陣。這娃娃也并非毫無價值。”
微信視頻?溫夏一陣惡寒,更不想買了。
月光灑在橋上,花燈下橋影花影人影交錯,兩人流連在花月間,燈光下,每一次對視都帶著曖昧的氣氛可惜很快到了分離的時候。
溫夏依依不舍地給殷薦莫買了簪子戴上,很有定情信物的味道。
回到客棧,溫懷玉詢問溫夏是否需要銀錢花銷,溫夏點頭說城主店里的娃娃貴的很,害自己丟人了。
溫懷玉嘲笑著弟弟,說:“一百兩我明日去買。”
溫夏不懂了:“這娃娃不值一百兩。”
溫懷玉說:“花神已經在仙門任導師了,除了在明雍留下了法陣,城里也只剩花神娃娃與花神有關了。”
“哥哥喜歡花神嗎?”
“不是我,是城主喜歡花神。”
城主喜歡花神和你有什么關系?溫夏在心里想,卻沒有說出來。難不成是一百兩給我找面子嗎?也不錯。
沒有手機的陪伴又有一天奔波,溫夏很快睡過去,而且睡的很不錯。
第二天溫懷玉來尋溫夏一起去城主的“花神”店。
城主和殷薦莫都在,這下溫懷玉和城主額頭上的黃色花瓣都無所遁形了。
溫懷玉開口道:“我愿買城主的娃娃,不知道城主舍得嗎?”
城主顯然怔住了:“我舍不得的是和我一起做娃娃的人,你愿意買當然好。”
“那便買今年城主大人與花神新做的。”
城主去捧娃娃,注視著的樣子倒真不舍了。她喃喃著:“她今年就別著這個荷包,也不知道是誰送的。”
溫懷玉沒忍住笑了:“我不買了,你留著紀念朋友吧。”
“哈哈,說笑了,我不靠這個紀念朋友,再說她還活著不需要紀念。”洛焰還記得當年牡丹化形的震撼與女子的狼狽,也許從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守護牡丹花神。
眼前的女子明艷而自信,溫懷玉說:“我想用這一百兩請二位去酒樓盡興可好。”
當少年時,總是迷茫中帶著決不承認的膽怯。于是,每一幕月色都是少年狂歡的背景。
酒樓中,燈光下,溫懷玉訴盡衷腸:“我溫家要進仙門,立我溫家之名,我們長支義不容辭,若有幸各位兄弟姐妹要在仙門修習,為我溫家爭氣。”
其余人都勸道:“別壓力太大了。”
還有比溫懷玉大的笑道:“你當我們不存在呢,今日只管一醉方休。”
同為老大,總要多很多莫名的壓力,洛焰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溫懷玉也注意到她炙熱的目光,兩人對視,皆是笑了。
一群人說說笑笑,打趣到溫夏和殷薦莫頭上:“牡丹花神都出面了,你們能不能自己爭點氣?”
殷薦莫趁機說:“溫夏,我們仙人峰約見。”
溫夏覺得自己遜斃了:“好,我若天賦不夠就是打雜的也進去。”
殷薦莫笑了,笑得算得上猖狂:“那我放心等你。”
洛焰說:“打雜不必哦,我明雍城及周邊幾城早已承包了。”
溫懷玉說:“可不能打雜。”
眾人都笑了。
一蕭一琴,是世家子弟信手拈來的伎倆,綺麗的花神曲中,今日落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