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風流王爺(求追讀!求收藏!)
- 先天廢人?從自爆丹田開始無敵
- 平平無奇的打字機
- 2568字
- 2023-02-12 06:10:21
“大人莫急,小女這就前來跪見。”
一道急促的嬌聲傳來。
只見自二樓走下一翩翩女子,腳踩小巧金蓮,身披雅色輕衣,發梢編織成辮挽在肩前,杏眸含情好似秋波,瓊鼻粉唇、眉梢委婉,讓人一眼看去便心生憐惜。
女人在督查司眾目光下走來,在經過那老鴇的尸體時,臉色微微發白,她稍近兩步走到柳如是跟前,朝著對方婉婉跪下。
“小女花霓裳,是這艘花船的花魁,此番拜見大人了。不知咱花船上下的姐妹可是犯了何事,惹得督查司諸位大人如此興師動眾?”
花霓裳伏身又起,看向老鴇尸體時眼中似有淚光,“早些時辰,趙姨和我還有說有笑,如今卻、卻……”
只見花霓裳掩面無聲抽泣起來。
一時間,花船內眾公子哥都對這名為花霓裳的花魁同情不已,但礙于長公主淫威,無一人敢言語。
否則,十有八九,他們也會落得那老鴇下場。
柳如是眸子微動,從寬凳上放下一只腳,抬起花霓裳的下巴,望著她泛紅的眼眶,冷冷道,“別和本宮玩這一套。”
“東邪的小王爺在哪,交出來,可以考慮留你們全尸。”
“大人口中的小王爺……是誰?”
花霓裳柔柔弱弱,被迫昂著下巴回答,“我們花船初入京城半月,從未接待過哪位小王爺,這等貴客,姐妹們搶著敬酒還來不及,怎會……大人莫不是上錯了花船。”
誰知,柳如是竟突然笑了。
“你不會以為,在我大夏京城,可有什么事能瞞天過海吧?”
柳如是輕輕拍掌,視線投向船外,眼神玩味,“本宮正好借機看看,那人還藏了幾分本事。”
話罷,柳如是伸手,身旁刀衛為她又取來一壺酒、一盞杯。
她倒了杯酒,悠悠入唇。
“這西域釀的酒,倒當真不錯。”
身下,花霓裳是低頭不語。
……
花船,船頂。
少年郎身著云紋白袍,手提劍鞘,屹立在頂上。
春日暖風逆盼河而上,帶動少年衣擺和發絲。
“本來只是想看戲,沒想到還得出力。”白玉寒耳畔微動,收回遠望的目光,“罷了,有求于人,出點力無妨。”
只見他身形一翻,順著窗戶悄無聲息地入了花船內。
花船有四層,一層是大廳,二層是包間,三層是這些歌姬舞姬的私房,至于四層閣樓,多是雜物間。
柳如是來時告訴他了,讓他直接去四層尋人。
白玉寒最多只能翻進三層,四層閣樓沒有外窗,得從樓道上去,或者他直接把船頂捅個大洞。
那樣太高調了,不是他風格,也容易驚擾了別人。
“怎么偏偏又是那東邪的小王爺,也不知他見到我時是何表情,還真有緣。”
白玉寒翻進的是一間素雅的閨房,房里擺著古琴,桌上是未織完的女紅,床上被子擺放的工整。
白玉寒耳朵附在門上傾聽片刻,緩緩推開門,見過道無人后,側身出來,向著樓道靜步走去。
沒被發現,他很順利就上去了,可能平日里三層的確不會有人來往,有也是在屋內睡覺休息。
上去的樓道很窄,只容一人通過。
四層的閣樓上了鎖,于是白玉寒拔出長劍,插進門縫里揮下,輕而易舉開了鎖。
推門而入,閣樓挺大,周圍疊放著大大小小的木箱,箱子又被黑布蓋上,不知里面裝著什么。
白玉寒在閣樓里踱步,邊走邊言語,“也不知人藏在哪,總不至于在這些箱子里嗎,那我一個一個翻找多麻煩。”
“要不都砍了,我收點力?”他停下又想。
白玉寒覺得這方法可行,正欲揮劍,只覺腳下傳來陣陣振動。
他趕忙退后兩步,俯身蹲下,側耳傾聽。
只聽得是有什么東西在撞擊地板,還有弱不可聞的吱吱聲。
“不會是老鼠吧?”
腳下蓋著一大塊絲綢毯子,他用劍把毯子佻開,露出一塊緊緊閉合的木板。
他用劍敲了敲木板,木板下是更急促的撞擊聲,像是在回應他。
白玉寒想了想,朝木板下喊道:“你躲著些,小王爺!”
說罷,他一劍刺入木板,用力一挑,整塊木板被拔起。
定眼望去,木板下竟是隔間,一熟悉的身影被五花大綁蜷縮在隔間里,嘴里塞滿布條,他激動地眼淚水都出來了,整個人在里邊用力掙扎。
正是京城第一風流東邪最帥王爺的李鳳留。
白玉寒伸手拔出他嘴里的布條。
李鳳留大喘著氣,然后便對著白玉寒破口大罵,“你丫的能不能注意點,戳本王爺屁股了都,有你這樣救……”
罵到一半,李鳳留忽覺不對,眼前這人好似眼熟。
而隔間上,白玉寒這才注意到,小王爺屁股上有一個細細的小洞,好像是他用劍不小心戳到了。
“嗨呀,沒收住力,不好意思啊小王爺。”
“怎么是你!靠!”
小王爺認出了,這人不那踹了他的蕭家護衛嗎?
哦不,是蕭家門客。
“小王爺身份尊貴,還能記得我這無名之人,實數感動。”白玉寒笑瞇瞇的,一把將他拉了出來,隨即劍尖一劃,把小王爺身上綁得緊緊的粗繩盡數割斷了。
“少來,你丫現在京城都傳遍了,還被人喚作‘京城第一美男’,這不和本王爺‘京城第一風流’搶風頭嗎?”李鳳留一邊松著筋骨,一邊大小眼瞪著他,“怎么看你都不如本王爺帥氣啊!”
白玉寒也不爭,只是好奇問,“小王爺怎么被人綁到花船上來了,你家護衛呢?”
聽言,李鳳留一副氣急樣兒,“他奶奶的,那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綁本王爺,我非得下去踹她不可!”
“你問我家護衛?一死一傷,都沒了。”
“???”
白玉寒傻了,這王爺是多能惹事?
李鳳留也不隱瞞,炫耀起了自己的事跡:“也不是啥大事,就是跑宰相府去提親,一連去了七八日,惹得他們急了,直接派人把我一個護衛打成重傷臥床不起。”
“……”
“另一個就倒霉,前幾天我不在街上瞧見一氣質出塵的美人,一身白衣頭戴斗笠,身后還背著一大木匣,也不知道里邊裝了啥。”李鳳留回憶起來,咂舌不已。
“嘖嘖,本王爺就特好奇她長啥樣,戴著斗笠瞧不見啊,于是就去掀她斗笠,她不讓,本王爺便言語上戲弄了她一番,誰想她居然急了!”
白玉寒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呢?”
“然后,誰知那女人居然是個高手,想打死我,我那護衛護主心切,為我擋下一巴掌,當場暴斃了。”李鳳留神色間仿佛在為那護衛哀悼,“本王爺若能回東邪,定會照顧好他妻女,真是忠心耿耿。”
”最后就是昨日,本王爺準備一人來河邊散散心,結果半道被女人下了藥,迷迷糊糊被抬到這艘花船里,她奶奶的!”
白玉寒總覺得有啥不對,半晌后突問,“王爺你家就兩護衛?”
“對啊,不然呢?”
李鳳留一副理所當然,“這可是京城,本王爺招那么多護衛干啥,你不傻嗎。”
“王爺風流!”
白玉寒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先下去吧,長公主帶著一眾督查司在樓下呢。”
“哦……啊??”小王爺突然間雙腿開始打顫,“你說誰?”
還沒來得及回答,一股危險的氣息突的彌漫在屋內,白玉寒猛地提劍轉身,只見門口不知何時站著一位矮小老頭。
眼神陰冷,直勾勾盯著他。
身后小王爺身體逐漸軟了下去,倒地時不忘囑咐。
“那個蕭家的……可要護本王爺……無恙。”
白玉寒皺了皺鼻,這是……毒?
果然,事情不會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