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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蠱蟲之術(shù)

  • 真言
  • 風中的呆鳥
  • 5712字
  • 2005-04-20 11:39:00

再度醒來時已是身處禪房,渾身纏滿了繃帶,還未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曹長信震耳的狂喜聲響起:“醒了!醒了!真言醒來了!”

零亂急促的腳步聲暴響,驚喜聲一片,頓時頭頂布滿了大大小小充滿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神情的臉,真言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一雙手按下,一看是空聞大師。

空聞大師充滿歉意的柔聲道:“先不要起來,好好躺下休息。”

真言只覺全身虛弱,他發(fā)出沙啞的聲音問道:“小草和小倩還好吧?”

只聽小草用顫抖的聲音答道:“真哥哥……”說完三個字后面的話卻被抽泣的聲音代替。

真言轉(zhuǎn)頭看看旁邊的小草,微弱的勸道:“小妹!不要哭了!都怪哥哥沒有保護好你們,讓你們吃了苦頭,嘿!千萬不要怪我呀!等哥哥好了再帶你去逛街……”

聽到真言的話,小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爬在她父的肩膀上失聲痛哭起來。

曹長信笑勸道:“你這丫頭!你真哥哥這不是好好的了嗎,你這么哭個不停,你哥會笑話你的,再說你哥正在休息呢,不要吵他!”

曹長信一拿出真言要休息的法寶,小草頓時止住了哭泣,看到大家都在看她,又不好意思的破涕為笑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女孩子哭呀!”

眾人皆笑。

真言又看了看郝董事長,郝董事長看懂了他的意思道:“小倩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還在屋里休息呢,所以沒來看你,你放心吧!”

真言點了點頭又問空聞大師:“現(xiàn)在幾時了?蛇妖出來了嗎?”

空聞大師忙回答道:“你昏迷了半個晚上,現(xiàn)在是凌晨,你先不要再想蛇妖的事了,好好養(yǎng)傷要緊!”

入塵道長插話道:“大師說的極是!小兄弟你就管好自己,不要再為它事煩憂了,此處之事,交給貧道好了!”說完,入塵道長用埋怨的眼神瞟了空聞大師一眼。

空聞大師低頭連頌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曹長信安慰真言笑道:“沒想到你小子向是鐵打的,只經(jīng)一夜便能恢復(fù)的七八成,真是不可思議呀!我老頭子活這么大歲數(shù),卻頭一遭見到你這樣的好身體!乖乖!”

郝董事長也驚嘆道:“更奇異的是,你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竟然能夠自己合愈,以空聞大師和入塵道長這樣見識淵博的人都說不出原因,小兄弟!我對你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呀!神啊!”

空聞大師和入塵道長皆點頭稱奇,目露敬佩之光。

真言越聽越不好意思,小臉鬧了個通紅。

卻聽小草埋怨道:“好了好了!你們唧唧喳喳的,還讓不讓真哥哥休息了!”

郝董事長哈哈笑道:“看來我們這幫老漢們?nèi)侨藷┝耍∧俏覀兙屯吮苋嶙屨嫘值芎煤眯菹桑 ?

曹長信明白女兒的心意,大有深意的笑看了女兒一眼,打了個哈哈道:“好了!折騰了一宿,我也該睡上一覺了!諸位,怎樣?再不走還要等人下逐客令嗎?”說完搶先出門。

入塵道長輕輕拍了拍真言的肩,也隨之走出。

只剩下空聞大師,看著真言欲言又止,頌了聲佛號離開禪房。

等所有人離開房間后,氣氛變的古怪起來,真言和小草平時總是有說有笑,從未有過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覺,只是這趟多了很多怪怪的感覺,覺得面對的好象不是小草而是一個陌生女子一般,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躺在床上,只把一雙眼睛往房頂上扔。

小草也好不到那去,坐在床邊上,低頭捏玩著早已揉皺的衣角,似心事重重。

沉默了一會兒,真言突然想起還未查看自己的傷勢如何,遂內(nèi)視體內(nèi),卻大吃一驚。

體內(nèi)元嬰竟然長高少許,雙目微微眨開,原本青色小人此時略現(xiàn)淡青,呈金色光暈的六字真言圖案更顯純正,星空亦顯得更為幽深奇幻。內(nèi)丹也大了許多,懸空在丹田的中凝結(jié)旋轉(zhuǎn)。試運氣流轉(zhuǎn)全身,頓覺全身充滿似無窮無盡的活力,精力亦前所未有的充沛,疲憊之感頓時一掃而光。

心知修為大進,驚喜之下一躍而起,下床站地。

小草愕然抬頭,看到真言反常行為驚叫道:“言哥哥!你……你怎么下床了?你還沒好呢,快上chuang躺著!”說完就欲來扶真言。

真言擺擺手笑道:“小妹!別擔心我沒事了,不信?你看!”

在小草提心吊膽的注視下,作了幾個激烈動作,然后得意洋洋的看著小草說:“怎么樣!沒事了吧!”

小草還是無法接受真言異于常人的表現(xiàn),急忙拉住還想證明自己的真言,微怒道:“不要鬧了!你傷的那么重怎么可以做這樣激烈的運動呢!如果傷口迸裂會很難辦的,我還從未見過像你這樣任性胡鬧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的!你要再亂來,我以后不再理你了!”

真言沒法解釋通,無奈之下只好在小草威逼的眼光下乖乖重回床上。

半了,真言才想起小草是一名護士,他倚在高枕上摸著手臂上的繃帶笑道:“小妹,你這護士當?shù)牟诲e嗎!嘿!這繃帶綁的多專業(yè)呀!我一看就知道是高手所為,辛苦你了哈!”

小草柔聲道:“你就知道貧嘴!改不了的死毛病!”

一說到“死”字聲音轉(zhuǎn)幽,眼圈變紅。

“其實我這算什么呢!這次你為了救我們,險些丟了命,落下這么重的傷,小草都不知該怎么謝你呢!”

看到小草又要有快哭的跡象,真言打斷道:“小妹!不要再說這樣見外的話了,你是知道的,我沒有妹妹,在我心中一直是把你當作我的親生妹妹來看待,每次到你家我都像是回自己家一樣,所以,小草!你如果認我這個哥哥的話,就不要再提謝不謝的話了,不然,我會很生氣的!”

小草聽完忽的站起來哭道:“我不做你的妹妹!我也不要你當我的哥哥!我恨你!”

說完一跺腳在真言發(fā)楞的表情中低頭捂著臉向外跑去,心神混亂下一頭撞進從外面進來的曹長信的懷里,還沒等曹長信反應(yīng)過來,小草已經(jīng)跑開,進入竹林中。

曹長信目視坐在床邊的真言意問怎么回事,真言茫然不知的攤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說拿她當妹妹看,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

曹長信心知肚明原因為何,也不說破,呵呵一笑道:“這丫頭就是脾氣大,你是知道的從小沒媽,都被我慣的!其實你還不知道,在小草心中,你這哥哥的地位可是大大的在我之上呀!”

曹長信在說此話時,又象是開玩笑,又象是認真。

真言不是榆木疙瘩已稍稍猜到了一點,不僅暗暗苦笑。說實在,經(jīng)過李蓉的突然情變和雅芳敵對身份的接連打擊下,愛情對此時的真言來講,就像是渾身布滿尖銳長刺的刺猬,連想一下都似被刺到心臟般的疼痛,又怎么會再惹上只有兄妹之情的小草呢!對于小草的感情,真言也只好說抱歉了,只是不知該如何才能使小草解開這難以解開的疙瘩。不如等蛇妖事一了,離開臨川算了,反正臨川也呆煩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時間長了,興許小草就慢慢淡忘他了。

真言腦里正這么飛快的想著,曹長信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路。

“咦!你怎么不躺了?你這孩子怎么搞的!”

真言搖搖胳膊笑道:“我已經(jīng)好了,我現(xiàn)在感覺什么事都沒有,剛才我給小草說,她還不相信呢!”

曹長信搭了搭真言的脈又看了看他的臉色,點頭道:“象是不錯,恩!不過你還是不要太大意了,象你的體質(zhì)強過常人極多,元氣恢復(fù)較快,但還是多休養(yǎng)休養(yǎng)才好。對了!剛才有人帶來一封信,說是指明要交給你,呶!給你!”

真言接過曹長信從袖口中掏出的牛皮紙信封,邊拆邊問道:“是什么樣的人送來的?”

曹長信說道:“聽收信的僧人講,是一個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真言納悶誰會給他寫信呢?雅芳絕對不可能,難道是李蓉回來了?

想到這兒真言忙抽出信紙看起來。

看著看著,真言突然怒叫起來:“哎呀!不好!這幫該死的混蛋!”

曹長信急問:“什么事?信上說什么了?”

真言一把把信捏成一團氣道:“他們在小倩身上下蠱了!走!趕快告訴大師和道長,我們?nèi)タ纯葱≠唬 ?

“啊!會有這等事?那我去通知師兄和入塵道長”

入塵道長聽說后,當即表示他略懂蠱術(shù),大家便讓他看看小草體內(nèi)中的是何種蠱術(shù),能不能把蠱逼出來。

小倩房間內(nèi),氣氛極其凝重,大家都在看正給小倩把脈的入塵道長,郝董事長眼吧吧的瞅著,似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入塵道長的手上,空聞大師不住的轉(zhuǎn)動著佛珠,嘴唇微動,象在默頌祈禱,真言和小草也同樣是提心吊膽,只是真言多了一種難以壓抑的殺意,對邪門這幫人的所作所為真言已是忍無可忍,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邪門的人通通殺掉一個不留,只有這樣似乎才能消平他心中的怒火。想著想著,真言的眼珠變的通紅,猙獰的表情讓人心底生寒。

空聞大師眼角無意瞟見真言臉上的變化,知道真言心現(xiàn)魔性若不及時阻止,心魔大發(fā)會有墮入魔道危險。心中一凜,運起真言大法沉聲喝出六字道:“唵!嘛!呢!叭!咪!——吽!”

低沉有力的短音節(jié),字字似重錘般的敲打在真言耳中,真言涑然驚醒已是滿頭大汗,轉(zhuǎn)頸間面對空聞大師射過來的安神目光,心知若無大師適時相救便會墜入魔性后果不堪設(shè)想,真言苦笑一下示意感謝,空聞大師微笑點點頭如無事般的獨自轉(zhuǎn)動佛珠,其它人雖不解大師為何突發(fā)聲音,略頓之下又把注意力放在入塵道長凝重無比的臉上,由于入塵道長久久不發(fā)一言且表情嚴肅,眾人心中不由泛起不詳感覺。

頓飯功夫,入塵道長松開手,長噓一聲再搖搖頭,臉上顯出無奈表情。

郝董事長愛女心切,急問道:“道長!情況如何?小女可否有救?”

入塵道長沉吟不語,像在思考著一個難解的問題。

郝董事長見狀心中更是心急如焚,慌催道:“道長你快說呀!難道……小女……”說到這兒聲音哽咽不能自制。

真言見郝董事長情緒失控替他問道:“道長!小倩所中的蠱毒是什么?是不是很難解,難道以您的見識也解不了小倩身上被下的蠱毒嗎?若是如此,有什么困難不妨說出來,我們大家都想想辦法,或許可以找到好的辦法。”

入塵道長看看臉色灰暗躺在床上無力說話的小倩,沉重的道:“實不相瞞,小倩所中的叫蠱,蠱術(shù)雖然神秘可怕,但貧道曾對此術(shù)略有鉆研,蠱,也叫腹中蟲,“腹中蟲”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蟲,也就是中了“蟲食 的毒”──一種自外入內(nèi)的毒。眾多的蟲侵入人的腸胃發(fā)生了蠹蝕的作用就叫做蠱,又叫中蠱。有毒的蠱多在南方各省養(yǎng)成,種類很多,有蜣蜋蠱、馬蝗蠱、金蠶蠱、草蠱和挑生蠱等。放蠱的人趁他人不注意的時候,把蠱放入食物,吃了以后,就會染上蠱毒,染了蠱毒的人會染患一種慢性的病痛。以現(xiàn)代觀點說,這是一種人為的,由許多原蟲的毒引發(fā)出來的怪病。

蠱蟲種類繁多,分類不同解法也不同,解放前曾在邊遠地區(qū)的一些古老巫教內(nèi)流傳,現(xiàn)在基本少聞。

在此之前貧道還頗為自信,以為盡知蠱類種種和解毒方法,但適才貧道施術(shù)查看,竟發(fā)現(xiàn)小倩姑娘所中的蠱毒前所未見古怪之極,脈象雖顯中蠱跡象,卻查不到體內(nèi)原蟲藏身之處,所以不能確認是何種類,因此無法對癥下藥,貧道也試過用真氣逼蟲出體,卻還是找不到確切位置而作罷,說起來真是慚愧!”

入塵道長沮喪的搖搖頭,神態(tài)頗為無奈。

一番話下來,郝董事長越聽越心涼,罷了只能用哀求眼神看著空聞大師,把最后的一線希望寄托在這位佛法精深的高僧身上。

真言從未聽過蠱術(shù),自然談不上提供什么有價值的意見,此時,如何解決這本以為平靜了的洶涌波瀾,也只能看空聞大師的了。

空聞大師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毅然道:“因果定數(shù),該來的劫數(shù),躲不掉!老衲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葬送他人之命。真施主!老衲決定打開地宮放邪門人進去,老衲就不信,這蛇妖還能鬧翻天了不成!老衲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見識見識這畜生有多大的本事!”

曹長信還欲說什么,空聞大師大手一揮斬釘截鐵道:“此事已定!老衲就大開山門,看看這些跳梁小丑的能耐!”

真言聞言頓時熱血沸騰,情不自禁叫道:“大師放心!晚輩就是豁了命也不會任蛇妖為所欲為!”

郝董事長則聽愛女性命有救,老淚縱橫連聲感謝空聞大師,至于放出蛇妖有什么樣的后果,他已顧不了那么多了。

到是入塵道長安慰道:“貧道曾經(jīng)學過一種陣法,據(jù)說是威力巨大,只是貧道從未試過,布陣方法極為簡單,貧道想不如等邪門人進入地宮后便在入口處布上陣,或許可以派上用場!”

空聞大師點頭道:“如此更好!”他又對真言問道:“真施主傷未痊愈,不如離開禪隱寺,這樣即便禪隱寺有難,還能保留真施主能夠日后制服蛇妖,老衲也就安心了!”

入塵道長也同意道:“真兄弟在破神魔大陣是元氣大傷,大師的意見極是,貧道贊同真兄弟和兩位姑娘在得到解藥后盡快下山,這里,我們這幾個老頭子還能應(yīng)付。”

真言斷然拒絕道:“大師道長這是那里話,這不是在打晚輩的臉嗎!我記得大師曾經(jīng)說過,對付蛇妖只有伏魔法-輪才能有效,我若這時當逃兵,那豈不是把你們置于險境而不顧嗎!如果這樣,晚輩還算是人嗎!再說,晚輩的傷已完全好了,元氣也已恢復(fù),不信你們可以看看,這點曹館長最清楚,你們也可以問他!”

真言說完幾把撕下身上纏的繃帶,露出傷處已合攏的上身讓大家看。

空聞大師看了看傷再看看他師弟,曹長信遲疑道:“看上去真言是像是恢復(fù)了,不過……”在看到小草焦急的表情后又說:“我也不太肯定是否痊愈,我還是贊同師兄的意見,真言!你就不要在爭了,聽大師的話和小草下山吧!再說……”

真言立刻打斷曹長信的話決然道:“不管你們怎么說,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禪隱寺的,除非現(xiàn)在打斷我的雙腿抬我下山,即便如此,我爬也會再爬上山來!”

空聞大師見真言態(tài)度堅決,想了想道:“既然真施主心意已定,老衲也就不再多說了,有真施主在,老衲也放心不少,那就郝施主擔負護送倆位侄女下山的職責,等解藥一到手你們就走。對了!真施主,信上有沒有說邪門什么時候來?”

真言馬上回答道:“信上說,等我們決定后把結(jié)果打到小倩的手機上,如果不同意,八個小時后,蠱毒就會發(fā)作。如果我們同意打開地宮,他們馬上就來交藥進宮。”

空聞大師點頭道:“好!真施主,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告訴他們交藥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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