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炮灰手寫死亡筆記(15)
- 滿級快穿,惹得禁欲反派寵妻上癮
- 陰陽殿
- 2011字
- 2025-05-08 07:14:24
伴著雨聲,顏璨又睡了一下午懶覺。
等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搖椅里而在床上時,她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但房間里靜悄悄,并沒有周盛的聲音。
“難道我記錯了?”
顏璨下了床,到客廳時,見一個筆直如松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
而她睡過的搖椅,正慢悠悠來回?fù)u晃。
一起搖晃的,還有書。
聽到動靜,宗斂轉(zhuǎn)過身走向她。
“醒來了?”
他看了眼時間。
三個小時十五分鐘。
中間踢了一次被子,罵了兩次人,還說了一句狂妄的話——老子就是真理!
當(dāng)然這些他是不會告訴顏璨的。
顏璨睡得有些口感,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她問:“周盛呢?”
宗斂的視線落在她微干發(fā)白的唇上。
沒有一點(diǎn)血色。
該好好補(bǔ)補(bǔ)。
他這般想著,對顏璨說:“說是臨時有事,跟朋友一起出去了,晚飯前不一定能回來。”
顏璨:“哦。”
周盛不在,委實少了很多樂趣。
不對。
她差點(diǎn)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她抬頭看向宗斂,“我是在搖椅里睡著了嗎?”
如果是,那是誰把她放床上的。
她竟然絲毫都沒察覺到。
宗斂點(diǎn)頭,輕聲說:“你睡著了,一直念叨說還是大軟床舒服,還撒嬌,我只好勉為其難,將你抱回床上。”
顏璨:“……”
撒嬌?
勉為其難?
抱回?
每個詞她都認(rèn)識,組合到一起,她怎么突然就不認(rèn)識了。
顏璨問377:“寶貝兒,他說的屬實嗎?”
377:“基本吻合。”
顏璨提醒它:“基本吻合就是還有不吻合的地方。”
377:“……”
宿主非要刨根問底,那它也只好實話實說。
但愿宿主不會后悔。
377:“不吻合的地方在于,宿主睡著后變成了撒嬌狂魔,而宗斂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許是為了給宿主留面子,只說了‘撒嬌’二字。”
顏璨黑臉。
這都什么跟什么!
她怎么可能會對著一個才認(rèn)識不久的陌生人撒嬌?!!
377:“我有證據(jù),宿主要看回放嗎?”
這是人話?
顏璨生氣,顏璨瞪它。
可377早已隱身,那個方向上現(xiàn)在站的人是宗斂。
宗斂輕聲問:“生氣了?”
顏璨反駁,“誰生氣了,我可沒生氣,我天生冷臉!”
宗斂輕笑:“嗯,沒生氣。”
天生冷臉的人,此刻氣鼓鼓的,有點(diǎn)奶兇,瞪人的樣子也很可愛。
他眼中的笑意太明顯,顏璨沒多看就移開了目光。
想起那本書,她問:“你一下午都在這里?”
宗斂:“嗯。”
顏璨覺得奇怪,“那你怎么沒出去?”
周盛的表哥,宗家繼承人,以他的身份,在這酒店不得是皇帝待遇。
宗斂欲言又止。
顏璨追問,“為什么?”
宗斂還是猶豫。
在顏璨再三追問下,他才說出答案。
“你一直撒嬌,不讓我走。”
“……”
顏璨再次黑臉。
什么東西?
前面睡得不舒服撒嬌哼唧一下也就罷了,后面都睡床上了怎么還撒嬌?
這一定是污蔑!是誹謗!
顏璨還不信邪了。
她叫出377,說:“告訴我,宗斂撒謊了是不是。”
377:“宿主,他并沒有夸大實事。”
顏璨:“不可能!”
377:“那宿主要看回放嗎?”
顏璨:“……”
滾犢子!
377:“宿主有任何疑問都?xì)g迎咨詢,我隨時都在。”
說完又溜走了。
顏璨沒想到宗斂所說都是真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倒是宗斂,好心安慰她,“別多想,我有時候也會做一些平常不可能做的事。”
就像現(xiàn)在。
明明沒睡著,沒做夢,卻仿佛身處夢里。
顏璨嘆了口氣,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多想也無用,蠢事都已經(jīng)做下了,只希望你趕快忘記今天的事。”
宗斂嘴上答應(yīng),心里卻著重做了標(biāo)記。
忘記是不可能忘記的。
過了一會,他問顏璨:“你餓嗎?”
顏璨搖頭。
宗斂便提議,“不是很餓的話,我請你吃飯吧。”
顏璨拒絕,“不想出去,外面還在下雨。”
下雨睡覺舒服,出行卻很煩。
宗斂:“那就等半小時。”
顏璨:“……”
等什么,等雨停嗎?
……
半小時后,雨果真停了。
宗斂的話像是神諭。
宗斂又問:“現(xiàn)在不下雨了,要出去吃飯嗎?”
這是宗斂自我介紹那天就提過的事。
他失禮了,想要賠罪。
請客是賠罪的一種。
顏璨只好答應(yīng)。
但在出門前,她又偷偷問了377一個問題。
顏璨:“說雨停就停雨,宗斂不會隨身攜帶著什么天氣預(yù)報系統(tǒng)吧?”
377:“……”
宿主很有想象力。
但是。
377說:“宿主,如果這里有其他系統(tǒng),我不會察覺不到。”
顏璨:“那他是怎么回事?”
對天氣的判定準(zhǔn)確的好像他能夠操控風(fēng)云一樣。
377:“不知道,反派也是氣運(yùn)之子,有點(diǎn)異于常人的地方,很正常。”
顏璨捕捉到兩個字。
“反派?”
“宗斂是反派?”
377:“是的。”
顏璨不由抬眸,看向前面高大清俊的背影。
宗斂似有所覺,回過了頭。
“怎么了?”
他問顏璨。
顏璨說沒什么,又問他,“你跟顧琛有什么過節(jié)嗎?”
這話題開始的莫名其妙。
但宗斂不會讓她的話落在地上。
一句都不會。
他說:“我和傻逼不熟。”
顏璨一聽,當(dāng)場笑彎了腰。
宗斂西裝革履,意氣風(fēng)發(fā),精致而貴氣,不似人間所有。
可一張口,就是傻逼。
他和傻逼不熟。
他只想和顏璨熟。
……
下午六點(diǎn)半,周盛回了酒店。
他以為顏璨還在睡懶覺,結(jié)果前臺說顏璨出去了。
周盛頓覺一個頭兩個大,“她又出門了?這次她說去哪兒了嗎?”
他簡直像個操心的老媽子。
前臺:“沒有。”
周盛轉(zhuǎn)身就要走。
前臺又說:“不過今天言小姐和宗少一起出去的。”
周盛有些生氣,讓前臺說話不是總是大喘氣,有時候買幾個氣球練練肺活量。
隨即他又反應(yīng)過來,“你說誰?”
前臺:“宗少。”
周盛白眼一翻,罵了句臥槽。
他就知道。
賊不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