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快別鬧了,我還要給表姐回信呢。”
姜綰說著,轉(zhuǎn)身要回到案幾上,沈煜拉著她不讓走:“不管,今天晚上你什么都別做,就只陪著我。”
沈煜抱著姜綰不肯放手,姜綰實在沒辦法,只能討好的哄人:“表姐那邊的事情一日不解決我也不放心啊。”
眼看著沈煜不高興的神情,姜綰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要不……殿下陪著我好不好?”
姜綰說著,拉著沈煜坐到自己的案幾邊上:“就像平時我陪著殿下那般,殿下坐在這里陪著我好不好?我一會就忙完了,殿下就順了我吧,可好?”
眼看著她討好又乖巧的樣子,沈煜也不再堅持著逗她。
其實沈煜倒也不是非要纏著姜綰陪他,只是就想要找些事情在她面前晃悠,正如此刻他坐在她身邊,即使這樣也很好。
于是,就在姜綰說出要讓他陪著她的時候,沈煜還是開心了。
“那好,那……我給你磨墨?”
姜綰當(dāng)然也是開心的,她笑著點頭,然后坐回到案幾邊繼續(xù)提了筆給秦韻寫信。
當(dāng)然,她寫什么內(nèi)容也從來不會隱瞞沈煜,沈煜在旁邊看著,不時的跟她說話,這畫面旁人看起來便是異常的唯美。
“殿下今日去了哪里?”
姜綰一邊寫著信,一邊開口問到,沈煜今日回來的時辰顯然要比平時晚一些,這可不像沈煜的性子。
沈煜也一邊磨著墨一邊回答:“外祖父前幾日托人送回來的紅髓玉,我想著送去巧匠閣給你做頭飾,可遇到了些人,竟將紅髓玉打碎了。”
姜綰一愣:“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沖撞殿下?”
“張家的公子。”
姜綰眉心微微蹙了蹙:“哪個張家?”
“前不久剛剛搬來京都的。”
提到這個事情,姜綰倒是想起來了:“是那個富商張家?”
沈煜點頭:“仗著父皇對他們有幾分關(guān)照,倒是把他們縱的無法無天。”
姜綰此刻已經(jīng)寫完了手里的信,她將信折好放進(jìn)信封里交給沐熙,然后轉(zhuǎn)頭又看沈煜:“聽說張家的家主樂善好施,在老家的時候就經(jīng)常接濟(jì)貧民,怎會如殿下所說一般?”
“呵~”
沈煜一聲冷笑:“老家主確實樂善好施,可他膝下子女眾多,并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的。”
說到這個,姜綰明白了:“龍生九子皆有不同,更何況是普通百姓,放著那么大的家財,子女越多越是有麻煩。”
“只可惜了外祖父給你送來的紅髓玉。”
別的無所謂,那紅髓玉送來的時候姜綰特別喜歡。
一共兩塊,秦韻和姜綰各一塊。
沈煜見姜綰喜歡,當(dāng)時就想著用來做一套頭飾給姜綰。
本來是沖著那“巧匠閣”的名聲去的,可誰曾想遇到了張家在那邊鬧事,結(jié)果失手打翻了掌柜手里的紅髓玉。
如今沈煜的想法全被毀了,他心里能不氣嗎?
“罷了,如今父皇對張家可是客套的很,我們不好與人家起沖突的,再說,不過一塊紅髓玉罷了,沒了就沒了唄。”
姜綰說的極其無所謂,不過倒也是正常,今日沐煦與那人說話時確實夸張了些,這大塊的紅髓玉雖難得,卻也不至于完全沒有,依著秦老將軍對姜綰的寵愛,若是姜綰還想要,那他必定會再尋一塊給她,又有什么好可惜的?
“綰兒,三日之后是仙女湖的賽詩會,大家也都會在仙女湖包船游船,我今日訂了些吃食,到時我們也去好不好?”
一聽到這個提議,姜綰眼前一亮:“好啊,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出去游玩了,那三日之后叫上表姐和九弟?”
沈煜此刻已經(jīng)是拉著姜綰往床邊去,嘴里面輕聲哄著她,手上卻沒有半點猶豫的去解她身上的繩結(jié)。
“好,明日我就跟九弟說,讓他準(zhǔn)備一下三日之后我們?nèi)ビ魏!?
“唰~”
姜綰這邊還在跟沈煜說著話,一個沒留意,身上的外衫已經(jīng)落了地。
姜綰一愣,下意識的就想伸手去撿地上的衣服,可她腰還沒彎下去,身子就已經(jīng)被沈煜抱著滾到了床里面。
“殿下,天還沒黑呢,我們……”
姜綰后面還想再說什么,但是一張小嘴已經(jīng)被沈煜堵了個嚴(yán)實。
自打她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了之后,沈煜還是擔(dān)心她身子弱便不敢胡鬧,久而久之的,便是積攢下了許多邪火。
如今姜綰身子已經(jīng)徹底調(diào)養(yǎng)好了,小臉上見了肉,身上也豐腴了些,摸上去手感極好,愈發(fā)讓沈煜欲罷不能。
反正兩個人這是在太子府,在自己家里也沒有人打擾他們,身邊都是心腹,沈煜便放心大膽地折騰。
直到太陽落山,姜綰的眼角都見了淚花,沈煜這才好心的將人放開。
沈煜一臉饜足:“我今日還買了許多你愛吃的東西,回來的時候都交給丹青了,一會讓她熱了端上來好不好?”
沈煜今日是有些發(fā)了狠,把姜綰欺負(fù)得都哭了。
剛剛他不覺得,這會兒過了勁兒,他便有些后悔了。
說了許多討好的話,可姜綰卻還是不理他。
她臉朝著墻背對著沈煜,把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里。
沈煜在身后將姜綰攬到懷里:“好綰兒別生氣了,本殿錯了還不成嗎?”
說著話,他輕輕掀了被子,伸手把姜綰抱在懷里。
姜綰一轉(zhuǎn)身,頸間處青青紫紫地布滿了痕跡。
沈煜有些心疼:“我去給你拿藥。”
姜綰雖然生著氣,但是她就有一點好,即便是再生氣,也從來不會跟沈煜胡鬧,他要拿藥他便順著他,也不會跟他胡攪蠻纏。
換句話說,那就是很好哄。
沈煜把藥瓶拿過來打開,指尖挑了些透明的膏體給姜綰擦:“是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語氣極其溫柔,如果不是姜綰了解他,還真的就以為他下次不敢了。
聽著他說的話,姜綰仍舊皺著一張小臉:“殿下每次都說這話。”
結(jié)果她一出聲,嗓子是啞的。
這可把沈煜嚇著了,趕忙又起身給她端了杯溫水:“這次確實是我過分了,綰兒也是,為何不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