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安想起來了,“張家和厲家是姻親,厲霆的大姐就是嫁給張家的。”
多虧了一開始想要融入京城,所以徐沅安把京城的幾大家族,但凡是沾親帶故的全部都摸了一遍,所以現在才能知道。
喻言長舒一口氣,“真是想不到,他們居然對孩子下手,誠誠你看到了嗎?”
“你放心好了,姑姑,我不會上當的,他們也別想從我這里撈到好處。”
誠誠雖然年紀小,但是不是什么都不懂,經過了這么多,他也看出來哪些人是好,哪些人是壞。
姑姑的安危比一切都重要。
喻言這才放心,原本以為自己做到天衣無縫就可以了,可是現在看來做的遠遠不夠。
孩子的切入點也是十分重要的。
此時,醫院里,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走廊里,看到前方的VIP病房,還有各路保鏢,她頓時有些緊張。
這是厲霆給她的任務,穿上護士服,戴著口罩,來人直接走了過來,到跟前就被保鏢攔住了。
“干什么的!”
“我是管床護士。”
“進去吧,小心點!”
白嬌嬌松了一口氣,這就進去,看見病床上的人,她不由得心里咚咚直跳。
“喻言,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怎么不撞死你!”
病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一旁的監護儀器,她都以為是死人。
白嬌嬌不由得冷笑,終于落到我手里了。
她掏出一根針管,看了一眼四周,見保鏢并沒有在意,不由得笑了起來。
厲霆原本是讓她來確認一下病人的身份,她卻已經忍不住了。
她這么慘被人當成禮物,送到了老男人的床上,備受折磨,如今喻言居然還能在這躺著,好日子全叫她一個人過了,秦煜琛也向著她,憑什么?
她一定要解決這一切,不是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她就是那個漁翁啊!
他們兩個打起來自己才是最大的受益者,白嬌嬌興奮不已,直接拿過針管注入到輸液瓶中,喻言,等著,希望明天就可以看到你的死訊!
突然,監視器立馬發出了警報聲,白嬌嬌嚇了一跳,趕緊后退。
保鏢聽見聲音,一個箭步沖進來:“你在干什么!”
下一秒就把白嬌嬌摁在地上!
外面的小護士也跑了進來,“怎么回事?”
“你是誰?”
保鏢一把將她的口罩給扯了下來,頓時大吃一驚!
“白嬌嬌是你!”
白嬌嬌瘋狂大笑,“是我怎么了?我就要讓她死!”
此時床上的人顫抖起來,護士一把拔出了針,“還好,并不是真正的插入進去。”
“你說什么!”
“這一切都是假的!”
“不可能!”
白嬌嬌尖叫,床上的人坐起來:“怎么不可能,為的就是要讓你們上當,沒想到你還真的上當了!”
這聲音,分明不是喻言。
她上當了!
頓時白嬌嬌驚恐萬分。
厲霆不會不知道這里有陷阱吧,卻還是讓自己過來試探,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了什么?
白嬌嬌癱坐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眼前的人重新躺了回去,麻煩小護士再次幫她綁好輸液管。
保鏢這就將白嬌嬌給帶了下去,這一回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交給警察。
白嬌嬌愣住了,被拖出去才反應過來,“放開我!放開我!喻言是……”
啪!
保鏢抬手扇在她的臉上,把她的嘴給堵了起來。
白嬌嬌就這樣被拖出去,負責接應的人還沒開出停車場,就被保鏢給摁住了。
路上白嬌嬌就被狠狠收拾了一頓,小手指被剁了,嚇得她到了警局以后,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說了出來!
厲霆攤上事了,當天晚上就被帶走,厲老太太頓時氣得暈了過去,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到了喻言的手上。
厲霆前腳被抓后腳就被狗仔隊給拍到了,一時間半夜上熱搜。
所有人都盯著即便看笑話。
許爺和唐老兩人第二天早上看到這一幕,當時傻了眼。
隨后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厲家這小子居然又犯傻事了!
早就跟他說,不要和秦爺作對,就是不聽,現在可好了,貪小便宜吃大虧啊!
“許爺,厲家老太太想要見您!”
“她來找我不就是讓我從中斡旋?這個事兒啊咱們就別管了,就說我不舒服!”
唐老也是,雖然是多年至交,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唐老也不會出面。
也不看看究竟是犯了什么事,現在和秦煜琛作對,甚至買兇殺人,這實在令人不齒,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厲老太太在醫院里醒來,一睜開眼睛就問道:“厲霆怎么樣了,到底能不能回來?他們呢?”
管家搖頭,“老太太,這次怕是麻煩了。許愿和唐老都稱病不出來,那個白嬌嬌到了警局就直接說出來了,說是厲霆指使的,她還偷偷錄音。”
“厲霆派去接應的人也被抓住了!”
聽見這一幕,頓時厲老太太腦瓜子里嗡嗡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良久她才嘆了一口氣,這時門外有人匯報:“老太太,秦爺過來了,想要見你。”
“秦煜琛?快讓他過來!”
厲老太太現在也沒辦法,只能寄希望于秦煜琛。
喻言的事情,她也是無奈,可現在已經被打壓下去,沒辦法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秦煜琛走進來,身旁還有一個人,只見她戴著口罩和帽子,見到厲老太太的時候,除去了偽裝,厲老太太見狀頓時震驚不已!
“喻言!“
“是我,厲老太太,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你。”
厲老太太手指著她顫抖不已,隨后才反應過來,“原來你是故意的!”
“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和厲霆本可以相安無事,可惜他不放過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厲老太太捶胸頓足,“我就知道白家人不可能輕易放過的,現在你來是要干什么!”
秦煜琛在一旁說:“冤家宜解不宜解,能夠了卻厲家和白家兩家的恩怨,是我們的初衷。”
“但是不知老太太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