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蘭臉上掛上一種詭異的笑容。
原來,這一切起因,有一些財團老人,他們為了延續自己輝煌的經歷,希望長生,不惜代價的做一切延續生命的事情。
如果這些人能拿錢買他們能得到的東西固然好,沒有人指摘他們的行為,因為他們已經突破了,道德和法律的層面。
然而,他們沒有通過那種買賣去做事情,而是找到了地府,希望交換生命,這當然是不允許的。
可有邪惡東西可以跟他們交換壽命,這些就不是郝來福能知道的了。
郝來福說,財團在尋找這個淺世界的中心控制手段,當年那批學生做了這個淺世界,并沒有把控制這個世界的方法告訴財團。
而財團近些年,才動手在淺世界里面布置據點,搜尋這里一些詭異事件發生原因。
瑞蘭對郝來福說“既然我有緣到了這里,他們也是為了長生,那么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財團到底是在這里做什么。”
郝來福輕輕笑了一下,說“呵呵,他們的終極目標是長生不老啊,在這個事情上,他們殺人放火什么齷齪事都能做出來?!?
瑞蘭說“我倒不至于把他們能夠看在眼里,只不過需要要防范他們要對這個世界發動更嚴酷的,瘋狂行動。
我們的力量比較大,拳頭硬。他們只是代表著人世間的力量,發動不匹配力量的事情無意義,像螳臂擋車?!?
郝來福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對未說“但愿如此吧,那些財團支持的東西很多。
他們為了利益不惜代價,跟天地人決裂決斗。
他們的目標就是意味著,殺戮把你給打倒,奴役你,這是他們的目的。他們不能和你平安的處在一個階段上,一個平面上。
他們要把你們打落到塵埃。
但是他們失敗的時候卻害怕鬼神,他會做出任何的妥協,包括自己的生命去臣服你,直到再次崛起消滅你?!?
瑞蘭吃驚的愣了一下說“真是一群可怕的瘋子?!?
郝來福說“是的,他們一直是把那種以金錢交易為目的,放在首位,然后攫取各種利益。
為了最大利益,他們曾經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終于獲得了控制這個高層次食物鏈頂端?!?
忽然郝來福,身體一陣顫抖,他艱難的呼吸著,劇烈的咳嗽,身體像秋風里的落葉一樣哆嗦起來。
房間里四個靈魂火的,燈火猛的明亮起來。
而郝來福,直接咳嗽的縮成一團,撲倒在地上。
瑞蘭仔細看了看郝來福,發現從他的胸口位置,裂開了一個口子,里邊爬出來一只透明色的甲蟲。
那個甲蟲像蝎子,但是沒有尾部的倒鉤刺,是一個口器。
幾對爬足,深深的嵌在好來福的身體血管里。
而那只蟲子正沿著,郝來福胸口,撕裂傷口的下面蠕動爬出。
瑞蘭抓住那個蟲子,蟲子鐵鉤子深深的勾住瑞蘭的手。瑞蘭輕輕握住手,那個蟲子變驚慌的縮成一團掉在地上。
門外走進來一只殺氣騰騰的骷髏抓住那個蟲子,丟進靈魂火里。
郝來福匍匐在地上,用力的抓著地面。
那只骷髏看了看郝來福,朝外面揮了揮手,立刻有幾只骷髏撲進來,把地面鋪上柔軟的羊毛地毯。
瑞蘭回頭坐在椅子上,那椅子,卻是用骷髏骨架做成的。
尤其是兩個扶手座位是兩只閃著紅光的骷髏腦袋。
兩只骷髏走過來給瑞蘭脫下靴子,因為瑞蘭這幾天在路上奔波,沒有功夫脫靴子。
這下脫下靴子,這個酸爽味兒立刻傳遍了屋子,瑞蘭尷尬的腳趾戳了戳,地下的羊毛毯。
拿著靴子的骷髏,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思考了半天,才明白瑞蘭是嫌棄自己的腳臭,一只骷髏立刻奔跑的外面燒熱水。
郝來福,緩了半天,突然嘴里發出嗚嗚的哭聲,一會兒就這樣嗚嗚的哭了,變成嚎啕大哭一會兒。
半天瑞蘭問“你哭夠了沒有???郝先生?!?
郝來福抬起頭說“瑞蘭姑娘你知道嗎?阿木這個家伙給我下的蠱一直在胸口,您竟然把它給解決了。
還有這些天我一直聞不到味道,剛才我聞到味道了,這是上天給我的恩典,我知足了?!?
也不知道這位是真情流露,還是真心存感激。
郝來福抽泣著說“我真是害怕了,我害怕死亡,害怕離開我的父母妻兒一家老小。
這時候我終于體會到,那些大財團人物們的復雜心情了,他們是當代梟雄也是可憐蟲了?!?
郝來福說“某一些時間我們應該心存感激,感恩感謝朋友,感謝家人感謝帶給我痛苦的敵人,因為我戰勝了……”
瑞蘭打斷他的話說“哎呀,你不要這樣了,感覺您像一個苦修的教徒一樣,宣傳你們的宗教。
咱們現在不是要談什么,人生感言,咱們先找一找這個背叛地獄的鑰匙?!?
郝來福說“不是鑰匙,可能是另外一種東西,大概是開啟這個世界的閥門吧”
瑞蘭說,哎呀,咱們不用分析問題,度過這場風雪咱們再去,尋找寶藏
還是和預見的一樣,下午小鳥和小蟲子便飛到他們適合的地層,巖層里面去了,很準時。
外面的風雪漸漸的起來了,瑞蘭問“你不去看你的隨從一下嘛,跟隨你這些車隊需要保暖,我可以幫你一下。”
郝來福說“尊敬的小姐,你以為這些老兵,他們都是久經江湖的,老油條,知道怎么應對特殊情況?!?
說著郝來福,從地上撐起身子坐起來,慢慢的走到一個椅子旁邊,感覺了一下那個椅子,還是適合他現在這種狀態,可以趴,可以坐。
郝來福,坐在椅子上,剛說到他,投入到幫會,是因為他父親是一個屠夫而且是一個傳教士。
所以他學習的東西除了社會上的黑惡勢力。
對他的影響最大的是父親,一手殺戮,一手拯救世界的打手。
瑞蘭坐在這個屋子里也有些困,因為溫度升高了,所以瑞蘭感覺到,外面很冷。
這個房子里邊,暖和的不像話,忽然聽不到郝來福的聲音了,原來這個家伙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