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煩啊,又要開學了,我作業還沒寫呢。”寧楚寧搖著手里的骰子,看著眾人說。
“那還不簡單,找個代寫不就得了,寧大少身后鶯鶯燕燕一群還怕找不到一個代寫?”許淮淮嘟囔著。
溫傾歡好笑地看向寧楚寧。
“誒,玩游戲玩游戲。”徐南澈左手拎著威士忌,右手拿了兩個子彈杯,放在桌子上。
吆喝著:“端水都會吧。”
“拿子彈杯玩端水太沒意思了吧,你去拿個柯林杯來。”任與時打趣道。
“快滾快滾。”江綰笑罵著
“順位來,歡姐第一個。”說著,任與時把酒遞給溫傾歡。
溫傾歡接過酒,看著眼前的杯子,冷艷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壞笑。
“歡姐這一笑,準沒好事,下一個可慘嘍。”江綰好整以暇地望著說。
寧楚寧噤了聲,因為他坐在溫傾歡左側!
果然,不出所料
溫傾歡拿著酒直接倒了個九分滿。
“靠,歡姐,不帶你這么玩的,想讓我喝直說。”寧楚寧看著移到自己面前的酒杯,又看向滿眼狡黠的溫傾歡,深邃的眼眸含笑,一副遷就縱容的樣子。
寧楚寧拿起酒倒了一下,酒直接從杯里溢出來。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隨著喉結滾動,一滴酒水一起滑去了襯衫里。
幾輪游戲過后,一行人喝的都不少,唯獨溫傾歡喝的多,她倒不想輸,可架不住有些人故意使壞。
盡管沒喝多,但腦袋也是漲漲的。
“換個游戲,輸了大冒險的,不大冒險的喝酒。”溫傾歡提議道,再不換個游戲,照這么喝下去,明天就得胃穿孔。
“行,那我去拿瓶酒。”醇厚的聲音響起,任與時低聲著說。
已經12點了,酒吧里的人漸漸少了,鋼琴曲也換成了樂隊,主唱低啞地聲音和空氣里的曖昧氣氛熱烈的交融。
溫傾歡靠著椅背,長腿交疊,又細又白的手指,掐著一根香煙,她碰了碰寧楚寧,示意他。
“啪嗒。”隨著一聲火機聲,一口煙從殷紅的薄唇吐出,姿態慵懶又隨意。
她抬頭看向天花板,腦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覺得煙霧遮蓋住她的面孔,肆意盎然。
“來吧。”任與時拿著酒坐下,拍了下溫傾歡。
溫傾歡失神的眼眸終于聚焦,輕瞥一下,只掃到角落處那一桌,光潔的下巴,頭上戴著鴨舌帽,一身白色衣服。
“來酒吧穿白衣服,有毛病。”溫傾歡嘲諷地低喃道。
“你說什么?”任與時問。
“沒事。”吸完最后一口香煙,隨手丟在地上,碾滅。
江綰站起身,:“我去個衛生間,你們先玩。”腳步虛浮地向衛生間走去。
徐南澈緊跟上去,“我去看一眼。”
“來,咱們玩。”
一局結束,徐南澈和江綰才拉著手回來。
“快回來,歡姐輸了,你們誰給出個大冒險。”寧楚寧一臉壞笑地說著。
許淮淮拿著酒杯,站起身,環視一圈,“就那個,那個穿一身白,戴個鴨舌帽的。”
“嗯……讓我想想,干什么呢?”許淮淮又坐在沙發上,坐在沙發上的時候還趔趄一下,寧楚寧伸手扶了一把。
“嘿嘿,歡姐,你去跟他說句土味情話。”徐南澈說。
一旁的眾人紛紛拍手叫好。只有任與時黑著臉瞪了徐南澈一眼。
“好啊。”溫傾歡應聲回答,起身離開。
“傾歡……”任與時拉住溫傾歡的手。
溫傾歡擺了擺手,:“沒事。”
她步履踉蹌地走著。
“徐南澈,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傾歡,拿著酒瓶子開瓢的事了。”任與時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