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軍聽聞趙敏這羞答答的話,就這樣抱著趙敏,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入睡...
果然,趙敏睜開了雙眼,盯著徐建軍,面色紅潤氣鼓鼓道:
“建軍哥你怎么這樣子啊...!”
徐建軍尷尬地笑了笑道:“意外,小桂花...”
徐建軍一下子蹭了起來,才感覺到身子涼嗖嗖的。
“啊!”
趙敏又是一聲尖叫,徐建軍才回過神來,急忙從凳子上拿起晾了一晚的衣服,胡亂套上。
等徐建軍穿好衣服后,趙敏才紅著臉道:“好吧,那建軍哥,你快把頭轉過去...”
徐建軍轉了過去后,趙敏換下了衣服。
徐建軍以為趙敏換好了,轉身回頭過來,頓時看到了一副美麗的景象,趙敏正在單腳抬起,另一手提著褲子...
“啊!建軍哥,你怎么轉過來了!!!”
趙敏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徐建軍急忙轉了回去。
又過了好一會,才傳來趙敏憤憤不平的聲音。
“好了,建軍哥,你可以轉過來了。”
徐建軍轉了過來,發現趙敏換了套修身點的衣服,手中拿著盆,準備先把衣服洗了。
徐建軍尷尬道:“要不...我幫你洗洗?”
趙敏連道不用,徐建軍也不勉強,早上從趙敏屋子出來這一幕也恰好被對面出門閑逛的劉光天看見。
劉光天當時回去就氣得摔了東西。
“光天兒,大清兒早,你發什么神經!”
劉海中呵斥了一句。
劉光天脾氣上來了,當場就懟了回去。
“爸,你吼什么吼!我心情不好,你最好別在我旁邊吼,現在你自己就是一個縮頭烏龜,院子里三個大爺看,還有你說話的份嗎!”
劉海中沒想到劉光天這么和老子說話,指著劉光天鼻子,氣得身子直顫抖,二大媽急忙扶著劉海中,生怕老頭子摔倒一命嗚呼了。
“光天兒!你怎么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啊!你...你要氣死你爸嘛!!!”
劉光天:“別提了您嘞,他從小就知道打,在家里也是誰不如他意就動手,現在自作自受,你們以前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你們!”
“大逆不道啊!出去!給我出去!”
劉海中氣得一屁股摔在凳子上,差點喘不過氣,二大媽也開始吆人。
“得,我走!”
劉光天“砰”地拍了大門口,冷哼一聲,甩手走了。
走到院子口,劉光福跟了過來,問道:
“光天兒,你今兒怎么發這么大火?爸媽雖然挺可氣的,但也不至于...你平常也不會這樣啊...”
劉光天拉了拉劉光福道:
“我跟你說件事,今兒大早上,我看見徐建軍從那個趙敏房子里出來...”
劉光福:“真的?!他們睡了!”
劉光福神色激動,滿臉的不敢相信,聲音都提高了分貝。
當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作為占有欲強的男性,都會忍不住痛恨那個男人...
“這對,狗男女!竟然做出這種事!只恨沒有當場沒抓到現行!”
“看來這個新鄰居真不是啥好貨色,竟然才來幾天,沒結婚就和別人睡了...”
“我看是個人都能睡,說不定光福你去她都能愿意跟你睡...”
劉光天滿臉的恨意,得不到便開始詆毀,或許這樣能讓自己好受些...
劉光福眼睛一亮,嘀咕道:“那可不是咋滴...”
徐建軍回到家中,吃了早飯,然后在院子里做了幾十個俯臥撐,幾十個深蹲,然后一路小跑去往廠子里,上午車間里頭工作,下午繼續集訓隊訓練。
話說這徐建軍就是一甩手掌柜,他被分為3隊隊長,也就是說按理要帶9個人。
這其中包括了那個叫做李爽的胖子,胖子更是像跟屁蟲一樣跟著徐建軍,一口一個徐哥。
后者也笑著應了下來,畢竟不管做什么事情,身旁有一個拍馬屁的狗腿子,自然不是啥壞事。
徐建軍一組9人在靠近左場邊上,每天就在虎鉗桌上練習。
平常訓練除了教新東西,胡錦光會來上上課,日常就都是自己訓練,全靠自覺。
不過徐建軍到現在也沒發現哪個人有多偷懶,或不來的,畢竟現在還偷懶就真爛泥扶不上墻了。
當然,這除了徐建軍,徐建軍經常在集訓隊場地上,把兩個椅子疊在一起,然后躺著休息。
就像后廚里的傻柱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傻柱廚藝真上不了臺面,或許在工廠后廚子眼中,他傻柱手藝挺好,但在整個四九城,他傻柱算什么。
而徐建軍七級鉗工水平,在整個國家都算是高技術那一批,甚至徐建軍與八級鉗工也只有一步之遙。
不少隊員對這個三組組長都充滿好奇,就這樣一個學不好學,練習也不練習的一個人,聽說前兩天去鉗工考試,震驚全場...
徐建軍今兒也是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前方集訓隊工人們干得熱火朝天。
邊上幾名集訓隊工人聚在一起嘮著瞌,吞吐著煙霧,其中一名人高馬大個的工人,拿煙的手指了指徐建軍,對著聲旁幾哥倆道:
“你們看這個逼,天天來到這里就在這里躺著,還三組隊長...”
其中一名工人搖著腦袋道:
“你還別說,這人啊就是有天賦,一天天也不訓練,氣人不...聽說這徐建軍技術還很好...”
“天賦再好也沒阮用,真不懂養家糊口,不知道進入集訓隊的機會難得,他卻拿來睡大覺...”
這名人高馬大個的工人看著徐建軍一臉的不屑,隨后手中燃盡的煙頭一彈,正好彈在了徐建軍臉上。
后者感覺到臉上一瞬間的火燙,眉頭一皺,伸手抹了抹臉上,發現還有殘余的煙灰,瞬間蹭了起來,大聲喝道:
“是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