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心眼還挺多,現實中的這棒梗兒可比劇中調皮搗蛋心思壞太多了,這賈張氏有過之而無不及,傻柱目前來說一根筋,還不至于犯渾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這一大媽目前來看在這禽滿四合院中素質竟還算偏上。
現在還是重點整治這個賈張氏,徐建軍有種感覺,如果此刻手中有一根黑棒子,他會對著跌坐在地上的賈張氏,毫不猶豫地在天靈蓋上狠狠敲上一棒。
“今兒一大早上,我娘為我做了一盤辣椒炒肉絲兒,然后這棒梗兒聞到肉香就尋了過來,想直接伸手去抓被我制止了,因為咱們家有筷子!這棒梗兒竟還就生氣了,直接把我媽辛苦掙的二兩肉票換的一小盤子肉,給掀翻了,盤子摔兩半,肉散在桌子上地上全是,你說我該不該管教下他?”
這個......聽聞徐建軍所講,的確是棒梗兒有錯在先,脾氣還真不小,別人吃飯他跑去掀盤子,換作誰他可能都得挨兩下,不過別人家他也不敢,可能只是沒想到二愣子這次敢動手打他。
“棒梗兒,你真這么做了?”
何雨柱對著哭哭唧唧的棒梗兒詢問道,賈張氏將棒梗兒往身后拉退護住了孩子,感覺有點理虧,但是她撒潑的性格縱使著她繼續狡辯道:
“干啥干啥,傻柱你瞎湊什么熱鬧,還有二愣子,就算我家棒梗兒摔你家盤子了,你家盤子值幾個錢啊,至于下這么重的手打一個孩子嗎?”
這時一大媽和何雨柱都覺得賈張氏這話有點過份了,這是盤子價值多少錢的事情嘛,特別是何雨柱,心中暗罵,這用不著人朝前用不著人朝后的,要不是因為秦淮茹,你看我叼不叼你這個惡婆婆。
“行,棒梗兒他奶奶,你要這么說就沒意思了,棒梗兒臉上挨得一巴掌,我帶去醫務室多少錢我賠,但是他掀翻的盤子和二兩辣椒炒肉也得賠,一個盤子和二兩肉票拿來吧。”
賈張氏一聽雙目一睜,現在的娃哪里有這么金貴,挨了一巴掌去醫務處,醫生只會把你攆走,等自己一會兒消,哪里需要占用本就不足的醫療資源,所以挨了不就挨了,但二兩肉票,可金貴得很啊,那可是軋鋼廠工人階級一個月的定量。
想到這里,賈張氏知道在呆在這里想必然也討不了好,便準備溜之大吉,賈張氏閉口不言,拉著棒梗兒灰溜溜的往回,棒梗兒小聲苦夭道:“嗚嗚嗚...奶奶,二愣子打我就這么算了嗎?”
“閉嘴!”賈張氏拎著棒梗兒頭也不回的往賈家走。
“棒梗兒他奶奶,先別慌著離開啊,我們話還沒說完呢,二兩肉票啥時候送過來啊......”
“哼!徐建軍!你別做得太過份,小心我家東旭晚上找你!”說完,便拉著哭唧唧的棒梗兒一溜煙跑了......
目送這什么人離開,徐建軍冷哼一聲,又看了何雨柱和一大媽一眼,面容一改笑道:“二位進來坐會?”
一大媽婉言拒絕了,何雨柱也是深深地看了徐建軍一眼離開了,砰!徐建軍關上了房門,換了一聲衣服,去往街道辦。
賈張氏這事當然沒完,徐建軍準備直接去街道辦辦理租房手續,到時候回來如果賈張氏在撒潑不讓出房子,那就別怪徐建軍采用強硬手段。
這年頭也就是在這四合院里頭,如果說家里沒有男的跑去和別人吵架,要是放在上輩子徐建軍生活的農村,嘴都給你撕爛。
臨近中午,易中?;氐搅思抑?,一大媽拉著易中海小聲說道:“老頭,我給你說,隔壁的徐家小子現在變聰明了,不癡傻癡傻的了...”
易中海將外套脫下疊好,重新拿上一件陳舊的大衣披上,順口回道:“哪個徐家小子...”
“就是那個二愣子徐建軍啊,不知道咋回事兒,那二愣子現在變得猴精猴精的,今清兒早吵架,把隔壁賈張氏嘴都氣歪了......”
到了下午之時,正院里幾戶人家都空蕩蕩,年輕人也跑去上班了,只剩下一大爺一家子,賈張氏和三個孫兒孫女。
徐建軍今兒心情不錯,吹著口哨踱步在院子中,正面迎來一人,并傳出一道戲弄聲:
“喲,二愣子,今兒個心情不錯是吧,還吹起了口哨?!?
徐建軍沒有說話,盯著此人。
此人年約二十七,留著側分,一雙虎目搭配一張略微偏長的臉,還算有幾分英氣。
徐建軍知道,他是劇中的第二個靈魂人物,許大茂。
“喲,二愣子,又在犯癡啦?”
許大茂看著徐建軍默不作聲盯著自己看,心想這小子看著是真的呆,和傻柱一樣,不過傻柱是呆中帶精。
“我說這大茂啊,你有沒有禮貌?一口一個二愣子的,我瞅你長得像黑公雞,以后叫你黑公雞算求了......”
徐建軍對于二愣子這個稱呼有點窩火,這副身軀的徐建軍怎么活成這副模樣,活活得窩囊廢,想我上輩子徐建軍全憑一雙手,從那個吃人的時代,農村生產隊一路干到四九城……
許大茂雙目圓睜,收拾不了傻柱,難到還收拾不了二楞子?抬手指著徐建軍鼻子道:“嘿!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腦殼燒壞了?敢這么給你許哥說話,哼!回頭在收拾你?!?
想起還有點事情辦的許大茂狠狠地瞪了徐建軍一眼,轉背離開了。
徐建軍嘴角一撇,這個許大茂雖說人確實討厭,人也壞透骨子里的真小人,真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偽君子...
中午,老母親劉玉林一早去的工廠上班,所以徐建軍獨自在家中熱飯吃,吃完飯徐建軍便準備先去看看房子。
這間房子挨著傻柱旁邊,不過面積只有傻柱的二分之一不到,徐建軍已經租下了此房,他接過老母親給的租金說了一句話,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那一刻老母親極其信賴她的兒子。
徐建軍從褲兜中掏出了一把鑰匙,插了進去擰動,吱~
房門打開了,這間房大概三四十來平,里面只有一個柜臺兩張木凳以及一張老式木床,其余擺件就真是擺件,床鋪嘛,就從舊床拿過來墊著將就下就行了,不過以后可能還需要買一些家具,徐建軍還是想把日子過得舒坦些。
徐建軍先是從里到外都把衛生給打掃了個透徹,每個細節都很到位,所以最終呈現結果也很滿意十分干凈整潔,可是徐建軍打掃房屋的動靜吸引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便是出門潑臟水的賈張氏,她疑惑地跑去看了眼那間屋子,看見竟然是徐建軍當場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