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等不及了嗎?想要攪亂整個都城好讓上面那位頭疼?虎與狼相斗,我們靜觀其變。”只要暮國不滅亡,她杜夢唯就不會管他們的一切。誰當暮國皇帝,與她好像沒什么分別。
“還有事嗎?啊蕭。”凌蕭清楚她在江湖中的身份,至于若菊,杜夢唯怕她知道多一些,生命的危險就重一分,也沒有告訴于她。而凌蕭則是負責告訴她一些江湖或各國的事情。
“公主,軒英山莊的夏英你可還記得?”
夏英?不就是夏日水蓮的主人嗎?不過很可惜夏日水蓮已經進了她的肚子里了。“他怎么了?”
“就在公主你跟著云朵群主出外的那段時間,江湖中就已經傳開了,夏英擁有著一顆珍貴的雪丸,可一下子提高內力到另一個層次。”凌蕭擔憂的凝眉,“只怕他是為了引公主你入局,報當日夏日水蓮之仇。”
“那顆雪丸在哪?”雪丸,她曾聽師傅說過,是一個非常好的修煉內功的必備物,可惜就是因為珍貴而難得,這世上恐怕只剩下不到五顆。
“公主你……”迫于杜夢唯的眼神威逼下,凌蕭還是不愿的道,“在軒英山莊,一個月后,請各大正派中人觀之。”
“夏英?只怕他不是為了引誘我,而是有求于我,卻找不著我的蹤影才出此下策。夏英這人我還了解過,他是想讓我替他那個幾年前得了怪病的女兒醫治吧。”杜夢唯無所謂一笑,夏英疼愛女兒是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因此找他報仇的仇人一般都會找上被高手保護著的夏煙。
“一個月的時候還長著呢。啊蕭,你還是先替我準備好三天后的游湖吧。”
凌蕭離開后,若菊不客氣的打開門進入,“公主我剛才聽凌蕭說了,三天后我也要跟著去。”
“你跟著去干什么?湊熱鬧?啊蕭跟著就行了。”杜夢唯眼皮都沒抬就責備開口,“你應該聽啊蕭說了吧,三天后可不是單單只是游湖那么簡單,你的拳腳功夫對付一些混混還可以,只是對手可是訓練過的殺手。”
“我……”若菊啞言了,“可是我擔心公主啊。”
“有啊蕭在,不會出事。若你還想要跟著,就先把你的那些拳腳貓功夫練好。”
“公主就會取笑若菊,明知道若菊不喜歡練武。”若菊想想,她還是喜歡那些可愛的小毒物多一些。
簡單而不華麗,卻處處透著股不平凡氣息,令人無法露出鄙夷之色。白紅相交的輕紗灑落在木船上,飛舞在空中。船夫手握長竹,船穩穩妥妥的行駛在水中,逆流而上。船上高掛著屬于夢公主的旗子,漂浮在空中。
女子半躺在軟榻上,雖然即將入春,但如今畢竟是屬于冬季,冷那是有的,船內,暖爐早已燃起。至于為什么要挑這天游湖,不外乎是因為湖中有難得一見的金魚齊壽。
所謂的金魚齊壽是在初湖中,也就是杜夢唯如今所在的湖中。會有無數條魚擺成兩個“齊壽”且金燦燦的的字。并且凡經過的金魚都是成群成群的,都有著那兩個字體。
古代人信佛,信神,這是無法改變的思想。不過杜夢唯卻不信,畢竟她曾是一名現代人,擁有者現代人的思想。
最終杜夢唯還是經不起若菊的苦哀怨勸,還是帶了她出來。此時若菊剛遞了杯暖茶給杜夢唯,凌蕭就走了進來,報:“公主,這是云朵群主差人送來的信。”說著,凌蕭警惕的打開信口,檢查了一遍后開口,“公主請看。”
杜夢唯從凌蕭手中拿過信封,還有撲鼻而來的玫瑰清香,雖然現在的冬季,但還保留著玫瑰花露水。若菊撅嘴,不屑道,“至于要那么清楚的檢查嗎?假正經,送信來的人是云朵群主,她怎么可能會害公主啊?”
“婦人之見。”凌蕭面癱臉未變,徑直的走出船內。
“若菊,你就別和蕭斗嘴了,啊蕭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起見。云朵群主是不會害我,但信封經過多人的手中,你能擔保著其中不會出什么意外?”杜夢唯不怕死,因為她早就死過了一遍。而且毒對她有用嗎?只是暗箭難防,有的時候就該防備一二。
若菊語塞,“公主就會維護凌蕭!”
輕柔的笑著,杜夢唯并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拆開云朵群主的信,看了一遍后,若菊就忍不住問道,“公主,云朵群主在信里寫了些什么啊?”
“泰安公主為她安排了幾個群馬的人選,如今云朵正忙著,沒有時間來參加游湖。”
待杜夢唯講完,若菊才道,“公主,既然云朵群主不來了?我們是否也要離開?不然那些殺手不知道會何時大開殺戒!”
“不需要,既然來了,就好好的看看著清水到底有多紅。”輕柔的笑起,不理會若菊驚悚的神情,繼續道,“若菊,我們也該出去瞧一瞧那些金魚到底是否如傳說中的那么神奇。”
杜夢唯此時站起身來,身穿厚棉的白衣卻顯得單薄,乏白的臉此時只剩輕柔之色,剛起步行走之時,船身震了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東西。
“你們有沒有長眼睛的?沒看見我家大小姐的船路過嗎?還敢擋著通道?是想要找死嗎!”一條華麗的船上的船夫此時瞧了眼被他們撞了一下的簡陋的船,不屑和鄙夷更加明顯,惡人先告起狀來,“你們知不知道我家大小姐是誰?她可是丞相府的嫡女,丞相大人最寵愛的女兒!”
船夫以為對方會露出膽怯,卻沒想到對方的一個船夫平靜淡漠的抬頭沒有一絲懼意。而站在船頭,擺著一張冷漠的面癱臉,銳光直射進他的眼中,令他不由心驚了下,不過再看了眼對方的船,膽子就壯了起來,似羞怒的罵道,“既然你們敢撞我們丞相府的船,就得給我家小姐賠不是!”
兩條船撞在一起不是怪事,不過對方的惡意出口卻是令人頻頻相看。這時華麗的船艙中走出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衣中隱約繡有美艷的牡丹花,待她露出整張臉孔之時,周遭的一片討論聲也隨著停止。楚芊芊嘴角上揚起一抹笑,含著不外泄的得意,語氣卻顯得格外單純,“李叔剛才發生什么事了?怎么船被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