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此刻正靠在柳墨沉清香舒適的懷抱里。
“醒了?!?
看到我醒來,柳墨沉異??∶赖拿嫒輲е鴾\淺的笑意,樣子迷人至極。
誰能想到,他是一條蛇變成的呢,而且還是一條很粗很長很恐怖的大黑蛇。
從他的懷里離開,我看了一眼車里司機還有乘客,司機正專注開著車,乘客有在玩手機的,也有在睡覺的,還有一部分女性時不時偷看我身邊的柳墨沉,一切又恢復(fù)了正常。
我甚至有些懷疑,我是不是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但是感覺為什么如此的真實。
“二爺……”
我凝視著他的俊臉道。
柳墨沉似乎早就料到我想問他什么,他說:“你是不是想問我,車上的那個女鬼的事情?”
我點點頭。
其實,他提到女鬼,我就知道,我并不是在做夢。
柳墨沉告訴我,我睡著了之后,車在經(jīng)過一處極陰地段之時,女鬼從車窗進入車內(nèi),為的就是想要吃掉整車人的生魂,恰巧有他在車上,拯救了一車人的性命。
“那沒有五官的女鬼被你消滅了?”
我問他。
當(dāng)時風(fēng)太大,我根本睜不開眼,也不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不過,這一車人都沒事,就證明了,柳墨沉已經(jīng)消滅了女鬼,我只是想要問得詳細一些罷了。
“那是當(dāng)然,區(qū)區(qū)小鬼,怎么可能是爺?shù)膶κ?,我除掉她,給全車人解了催眠術(shù),他們都沒事?!?
柳墨沉聲音冷冷,帶著幾分高傲。
“二爺你真厲害啊?!?
我也不是馬屁精,但這一次我是真心實意夸他的。
怎么說那女鬼也是有著兩百年修為的,柳墨沉兩千年修為被毀,他還能除掉女鬼,的確厲害。
最主要的是,他救了這一車人的性命,我自然也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出了一絲崇拜之情,也可以說成是一丟丟的好感。
但是因為我一句夸他的話,柳墨沉變得很不正經(jīng)起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問我:“你指的是哪方面厲害?”
我的小臉一陣發(fā)燙,他沒羞沒臊,我還要臉呢。
車進了南城站,我也不知道,柳墨沉為什么把我?guī)У侥铣莵怼?
或許他把我?guī)У竭@個南城里,是有什么事情吧,我是這么想的。
下車之后,我也把這個疑惑問了出口。
“我?guī)氵^來南城確實是有點事情,不過不急,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
南城雖說也不是那種大城市,但在這種地方住下來,得花不少錢吧。
我身上就兩三百塊錢,還是在村里守墓那會積攢下來的,兩個人要吃要住,這也肯定不夠花銷。
柳墨沉把我?guī)У揭患衣玫觊_了房間,我在擔(dān)心錢的事情,不過,需要用錢解決的事情被柳墨沉給解決了。
我才發(fā)現(xiàn),我供奉的這個債主,顏值高不算,他還挺有錢,跟個富二代公子沒啥區(qū)別。
入住旅館之后,柳墨沉讓我把他的牌位供奉起來,上香,上洗凈的水果。
我也不敢怠慢,戴著口罩出去外面買了香還有水果,好在開房的錢不是花我的,我也才有這個錢出來買香和水果。
我拎著買到的水果和香在回旅館途中,走到一處拐角之處,突然就跟一個黑影撞在了一起。
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撞到人呢,但是當(dāng)我定睛一看的時候,我面前什么也沒有,就好像只是我產(chǎn)生的幻覺一個樣。
最近沒少撞邪,我心里隱隱有些不安起來,就生怕撞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我快步的往旅店方向趕,想著一會見到柳墨沉,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他。
但是等我回到旅館我們所住的那個房間,并沒有看到柳墨沉的身影,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估計他在里面洗澡,我想等他洗完澡再跟他說這事。
我把牌位供奉了起來,然后上香,又把洗干凈水果供在牌位前,態(tài)度十分虔誠的對牌位拜了拜。
“你好了沒?”
從浴室里傳來了柳墨沉好聽的聲音,他問的是,他交代我的事情我做好了沒有。
我連忙沖著浴室的方向回答他一句好了。
“進來?!?
他說道。
我微微一愣,他在洗澡,讓我進去?
這樣真的合適嗎?
柳墨沉就好像具備透視能力一個樣,知道我愣在外面發(fā)呆一個樣,他催促我快一點進去。
“這樣不好吧……”
我說道,也是極不情愿進浴室。
雖說我跟他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但不過,想到跟他發(fā)生的那件事情我還是很排斥的。
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只是為了能夠活下去,我也才會答應(yīng)他的兩個條件。
現(xiàn)在想來都很后悔的,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
“你在這樣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一口吞了你?!?
我不愿意進浴室,柳墨沉話語顯然是帶著生氣的,不然也不會要吃我來威脅我。
想到在夢里他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吞掉那個情景,我心里就很懼怕。
如果我沒那么害怕他條黑蛇,也不會被他嚇暈過去。
我極不情愿的碎步挪向浴室,他動不動就要吃了我,我對他升起的一絲好感瞬間化為了泡沫。
浴室的門打開了,我被一股力量給吸了進去,等我穩(wěn)住腳,頭已經(jīng)撞在一堵結(jié)實的肉墻上。
抬眼,我對上的是柳墨沉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
他身上水汽氤氳,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不知道是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清香,還是沐浴液的香味,整個浴室都是香香的味道。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
柳墨沉問我,他指的是讓我伺候他一事。
這事我自然沒忘,但不過,相處的這幾天,他也沒少吃我。
“我可以幫助你修行,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碰我?”
我壯著膽子跟他提出來,內(nèi)心還是很害怕柳墨沉的。
“你反悔了?”
他墨綠色的雙眸逐漸冷下來,眼神就跟淬了毒一樣,這樣的眼神,就跟在夢里,以及白姑姑請他現(xiàn)身時一個樣,要把我一口吞掉似的。
我也知道,是我惹得他生氣了,我轉(zhuǎn)身想要逃,但是剛邁出步子,就被他冷鐵一樣的手臂勒住了脖子。
“既然你要反悔,那我今天就吃掉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