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圣上，臣、臣…”顧昶手抖得終是握不住筆，他不由得軟了身子，癱倒在地。

見此，李江揮手讓小太監(jiān)抬走他面前的小案，眼神厭惡的撇了他一眼。

“圣上饒命，圣上饒命，臣、臣是最近事務(wù)繁忙，有、有些記不起來。”他不住的磕頭，任額間的汗滴落在地上。但容淵并未正眼瞧他，只淡淡的盯著下方的顧時春。

一旁的顧時春對此充耳不聞，眾人瞧去，那張白紙上洋洋灑灑寫了快滿了一張，字跡飄逸卻蒼勁有力，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