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么好的事,自然是我的。”胖胖的男人一躍而起,這樣子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一個練家子。
“哈哈哈,果真胖子必然好色。”人群里面爆發(fā)著一陣哄笑。
“沒有男人不好色,除非他不是男人。”女人沒有笑,剛才沒想到這個胖男人還有這等勇氣。
“死胖子,下來,這種事哪能輪到你,你大爺我來沒來呢。”一個精干的小伙一躍而起,這有種飛檐走壁的感覺。
“好好好,果真好戲才開始。”人群里面自是起哄的多。
“就是,不是胖的都短,這么誘人的美人,胖子您能享受的起嗎,還是讓給我,我就留你一命。”這個男子一上臺就指著胖男人笑道。
“笑話,也不看看你爺爺是誰。”胖男人的臉氣的通紅,憤怒到了極點。
“來啊,等下誰先倒,誰就是孫子。”男子輕輕的跳躍。
“這個男的是不是前些年散打的冠軍左軍?”斯文的眼鏡仔細(xì)看了看說道。
“你這么一說,還真的是,想不到他也沒落的到這里來了。”女人咋著嘴說道。
“那可不,當(dāng)初連續(xù)三年的散打冠軍,結(jié)果被狗仔偷拍到婚內(nèi)出軌,離了婚,被公司開除了,后面就不知道去想了,沒想到來了這里。”眼鏡男看著左軍,自己上學(xué)的偶像,因為自己的身材瘦弱,老是受人欺負(fù),自己可想去左軍培訓(xùn)學(xué)校學(xué)習(xí),后面聽說這人出軌,人品不好,自己也就放棄了。
“那么看來這個胖子要變成死胖子了。”女人輕聲說道。
“那可不一定,別看他胖,我會告訴你他是去年的跆拳道冠軍孫飛嗎?”眼睛旁邊一個看著小孩子一樣的說道。
“孫軍?”眼鏡男和女人驚訝的轉(zhuǎn)頭。
“對啊,我和他是老鄉(xiāng)也是老同學(xué),說出來你們不信,他這是病了,去年120的體重,今年直接翻了一倍,認(rèn)不出來也是正常。”小孩子說道。
“這里允許小孩子進(jìn)來嗎?”眼鏡男看著這個身高只有一米左右的小孩問。
“正規(guī)的賭場不讓,可你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孕婦都可以,別說小孩。”女人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小瞧人,我只是個字小,我患有侏儒癥,我已經(jīng)28歲了。”小孩子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這一臉深沉的表情,也足以說明他不是孩子。
“打不打,站著瞪眼呢?”攝像頭后面的男人忍不住了,想不到舞娘用這個來幫K5,可為什么要?dú)⒘薑5呢,除非K5沒死。可好戲要看,男人喊道。
“對對對,不打別浪費(fèi)時間,下來。”人群里面喊到。
“你才短,你全家都短。”胖男人咆哮的揮拳就沖過去,這一拳的什么時候提起的每人看到。
“哎呀呀,我好怕啊,就說你短,有錯嗎,不然你老婆怎么會紅杏出墻,到處勾引男人。”左軍一個側(cè)身,輕輕的避開這一拳。
“嘭”拳頭砸在后面的鐵板上,發(fā)出巨大聲音。
“要不是你勾引我老婆,他那么賢惠善良的女人,怎么會做出這等事,看我今天不廢了你,我不姓孫。”孫軍轉(zhuǎn)身,又是一拳,這一拳橫著來的。
“等等,小矮人,你不介意我這么叫你吧,他們兩人是怎么回事?”女人俯下身子,笑著問道。
“哼,當(dāng)然介意,我有名有姓,我叫高瓊。看來你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男人最介意你說他的短處了。就像孫軍,他真的是身體不好,結(jié)婚三年了,也沒懷孕,不知道嫂子怎么鬼迷心竅的就出軌,對,好像就有這個左軍。”小矮人高瓊說道。
“這么一說,兩人還的確有恩怨,看來這是一場好戲,你說,他兩誰先倒下。”眼鏡男跟著問道。
“都是冠軍,都是高手,可一個變肥了,一個變瘦了,我都不喜歡。”女人撅著嘴說道。臺上兩人打的火熱,胖子揮舞著拳頭,好像身體有使不出力氣。左軍只有不停的閃避,就好像馬戲團(tuán)的熊追著猴子轉(zhuǎn)圈一樣。
“沒勁,你們這樣的話,還是都下去吧。”舞娘轉(zhuǎn)身看了看大屏幕上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27分鐘。
“小美人,我來啦。”話說的瞬間,只見一個男人跳了上去,掏出槍就是“啪啪啪啪”的亂射,瞬間臺上的左軍和孫飛倒在血泊之中。
“這家伙居然有槍!”眼鏡男驚訝說道。
“孫軍!”小矮子看著孫軍倒下,直接推開人群,沖上前去。
“還有誰不怕死,盡管來,我免費(fèi)給花生米吃。”男人拿起槍用舌頭舔了一下槍口。
“拿命來!”小矮子從臺子后面沖出去,手中飛出去的飛刀“嗖嗖”從男人身邊飛過。
“小矮子,你不要命了嗎。”女人驚呼到,你再快也沒有子彈快啊。
“想死,我成全你。你還有什么遺言?”男人避開了小矮子飛刀,用槍指著小矮子的頭說道。
“遺言,還是留給你吧。”小矮子突然一個翻身,腰中居然還有一排飛刀,“嗖嗖嗖”的都出來了。
“嘭,嘭嘭”三槍響起,小矮子應(yīng)聲倒下,小矮子倒在孫軍的旁邊。
“咚”男人緊跟著倒下,兩只手槍散落在臺子上。
“啪啪啪啪”攝像頭傳來鼓掌的聲音,攝像頭后面的男人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這樣精彩的表演,鼓起掌來。
“繼續(xù),舞娘,你還有28分鐘。”男人在提醒舞娘,K5沒死的話,游戲繼續(xù)。
“嗚嗚嗚,還有人想和我共度余生么?”舞娘抽噎的說道,賭場的打手上臺,把幾個人的尸體拖了出去。在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大家好像都習(xí)慣了。
“還有人嗎?沒有的話,我就回我的老家和我肚中孩子孤苦一生了。”舞娘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這小妖精還真是會演,那小腰,怎么像懷孕的。”女人氣呼呼的說道。
“小娘子,我來疼你娘倆。”一個說話娘娘的男人上臺,居然一身白,臉龐也白,叫小白臉不過分。
“去去去,哪里來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快點下去。”人群里面喊道。
“我看誰敢上來。”男人揮一揮手中的扇子,扇子上面居然是白字。
“這不是首富的大兒子,白瓜瓜嗎?”眼鏡男再次驚訝,首富這么有錢,他兒子怎么會在這里。
“這小娘子我要了,你們也不用和我搶了,我出一個億,凡是自愿退出的,都可以拿到2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