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網線,明天我再來堵鎖眼,你能把我怎么樣?”宋玲玲傲嬌的承認了。
“打持久戰啊?行,你去吧,拔完趕緊回家。”白景被氣笑了。
“你不阻止我?”
“我怎么阻止你?我總不能一直看著你吧?
我又不能報警抓你,你愛咋滴咋滴吧!”
“...你向我道歉。”
“對不起。”
“你沒有誠意。”
“道歉本身就是一種誠意,一種態度,你不能說我沒有誠意,你只能說我誠意不足。”
“你誠意不足。”
“不足就不足唄,哈哈。”
“你,你欺負我,我要讓晴姐和你分手?”
“哦。”
“我說你調戲我。”
“哦。”
“你不怕嗎?”
“怕...哎,你干啥?”白景躲開了宋玲玲的黑手攻擊。
“你讓我掐一下?”
“不讓。”
“你這個人太討厭了,你讓我掐一下解解氣?”
“掐你自己,你又不是沒有腰,唔,還挺細的...不行,不行,你...哎喲...我的腳啊...嘶...”
“嘻嘻,踩死你。”
“...行了,我就欺負了你一下,你連本帶利也還回來了,你趕緊走吧,求求你了?”
“我不走,我是來拿伴娘服的,你還沒給我。”
“...你早說啊,一丁點小事搞成現在這樣?”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人太討厭了?”
“是,是,我討厭,喏,你幫我牽一下毛毛,我上去拿。”
白爸白媽已經回屋了,白景沒有開燈,借著主臥探出門縫的微光和窗外反射進來的路燈,緩步走進了次臥,手腳麻利的取了伴娘服,輕輕關上屋門走了出去。
“喏,給你...我狗呢?”白景遍尋四周看不到毛毛。
“跑了,你的狗惡心死了,我踢了它一腳,它就跑了,不愧是你的狗,和你一樣討厭...”宋玲玲又氣憤又心虛的回道。
“它是只狗啊!你這么大的人了,和一只小狗一般見識...毛毛...毛毛...跑哪了,毛毛...
哎,你看見它往那邊跑了嗎?”
“沒有...左邊,好像是左邊。”
“中,那我去左邊看看,你自己回去吧,我不管你了啊?”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這才幾分鐘,它肯定沒跑遠。
它也認家,說不定一會兒就自己回來了。
沒事的,你不用管了。”
“那我在這等,看它會不會自己回來?”
“行,它要是回來了,你可別再踢它了啊,哈哈。”
“嗯,要是找不回來了怎么辦?”
“不要烏鴉嘴,肯定能找回來的,我不和你說了,我去了找它了,毛毛…”
白景繞著小區轉了一大圈,他經常遛毛毛的幾個地方全去了,都沒有見到毛毛的身影。
“找不到,它也一直沒回來嗎?”
“沒有,我就一直在這站著,它要是回來了,我肯定能看見它。”
“嗯,這兔孫狗,跑哪去了?
正常來說不應該啊,它又不是散手沒,正常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啊,不會是被誰圈起來了吧?
嘖,它帶著狗繩,也好抓…就這一會兒,就這么巧?”
“毛毛要是被人圈起來了怎么辦?”
“找,貼尋狗啟事,讓物業幫忙宣傳下,或者就算了。”
“算了?”
“嗯,它要是被人圈起來了,人家愿意給就不說了,要是不愿給,恁小個狗哪不能藏起來,不算了能咋?”
不過一般也沒人會吃這種寵物狗,多數是賣了或者自己養。
成狗不值錢,自己養或者送人的概率大,對毛毛來說也就是換個了人家,不適應幾天,也沒啥。
要是運氣好,說不定它的新主人比我對它還好呢,嘿嘿。
唉,看它的造化吧,希望它能有個好運氣…
最好還是能找回來,嘿嘿。”
“對不起,都怨我,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一腳真的沒用力。
我就輕輕的踢了它一下,它騰的就竄出去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最后會這樣...”
“沒事,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都怨我自己。
它才和剛接觸,我不該把它交給你,我是看你也挺喜歡狗的,覺得沒啥問題…
算了,算了,不說了,我送你出小區吧,順便再找一圈它?”
“好…那個,白景,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把你狗弄丟了的事告訴晴姐,我怕她罵我?。”
“哈,好…唔,李晴平時和你們玩的時候很兇嗎?”
“不兇,但是她愛生氣,一生氣就好久不理人,嘿嘿。
她和你在一起不是嗎?”
“差不多吧,哈哈。”
“毛毛要是找到了,你記得給我說一聲,也替我給它道個歉。”
“好,毛毛不記仇的,我平時也老踢它,你不用記在心上…
唔,你是怎么來的,開車還是打車?”
“開車,喏,那就是我的車。
怎么樣,可愛吧?”宋玲玲指著一輛胡椒白色的寶馬MINI對白景問道。
“可愛,就是這車開著不舒服吧?”
“呃,還行吧,關鍵是好看呀!
我走了啊,拜拜。”
“拜拜,穿高跟鞋開MINI,你小心點,嘿嘿。”
“不用你管,你又開始討人厭了。”
宋玲玲對白景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然后開車揚長而去。
白景又繞小區轉了一圈,還是到處找不到毛毛,只能無奈的上樓回家,心里感覺空落落的。
第二天上午,所有的檢查結果都出來了,所幸沒什么其他問題。
李主任給白媽開了些口服藥,建議她三個月后來復查一下。
離開醫院后,白爸無奈的在車上嘆氣道:
“唉,我這個眼就是治不好了?”
“治不好,李主任不是也說了,這就是老化了。
你的也不算嚴重,平時少躺著看電視,少用點眼,多滴點眼藥水也就沒事了,啥也不耽誤。
你可別聽廣播里哪些什么什么眼貼,什么什么眼藥水能治好,那都是騙人的。
以后你可別再買了,也別信誰說的什么偏方什么的?”白景趁機囑咐道。
“嗯,其實倒是啥也不耽誤,就是有時候澀的慌,癢,難受,不得勁兒。
揉兩下好點,但是一會兒就又癢了,也不能很揉,就滴滴眼藥水能緩解一會兒…
一直滴也麻煩的很,要是能除根就好了,唉!”
“除不了根,做手術也只是能緩解,你這還是最輕的,不值當去動手術,先就這吧!
唔,爸,你換車不換,咱看看車去?”
“換,看啥車?”
“寶馬X3咋樣?
“換啥換,咱黑車還好好的,咋不能開?
趕緊找個地方吃點飯,然后回家,廠里還一大堆事呢,工人一直打電話,你還有心情買車…”
白景和白爸相視一笑,都不敢再說話。
午飯白景一家三口是在云游記吃的,來的比較早,沒有排隊。
白媽在外面吃飯通常很挑剔,她不是要求高,而是很多食物她不吃。
不過這次她也直夸這家飯店的菜做的好吃,還破例加了半碗米飯。
看白媽心情不錯,白景試探性的問道:
“媽,要不恁倆在中都多住兩天吧?
我帶恁倆好好逛逛玩玩,給恁倆買幾件衣服,給你也買了包咋樣?嘿嘿?”
“不用,恁姐平時都給俺倆買了,俺倆不缺衣服;
在廠里也穿不著,就出來那一會兒穿穿。
包我也有,你不用管了。”
“給你買了LV?”
“我用不著,我也不稀罕…昨天找你的那個姑娘是誰?恁倆是啥關系?”
“啥關系也沒有,還稍微有點矛盾,唉,我也不知道咋說,反正你別管了。”
“她是不是喜歡你?她是做啥工作的?”
“沒有,咋可能,我也不知道她是干啥的。
哎,媽,你別亂猜了,我和你說點正事。
要我說,咱家的豬場就別干了。
恁倆把廠賣了,買成大養殖廠的股票,啥也不用干,形勢好的時候也不少掙,不和自己干養殖一樣?”
“那能一樣嗎?他們要是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