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意外,在這些來到晶云蜂巢購買晶云蜂蛹和晶云蜂蜜的勢力里,有著并不懼怕,且有能力對抗烈陽仙宗的勢力。
賄仙商會。
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個錢多到可以賄賂仙人的商會。他們的分會遍布東洲之地,除去仙靈殿,難有勢力與之匹敵,烈陽仙宗在他們眼里,不過是秋毫之末。
此時,賄仙商會南界之南分會的人正在這里,被烈陽仙宗無禮對待,他們惱怒異常。
“王長老,我需要一個解釋?!眳侵鞴芸匆娡蹰L老走進(jìn)來,面色冷漠的說道。
“吳主管,實在不好意思,事發(fā)突然,沒來得及跟你們解釋!”
王長老湊到吳主管耳邊,小聲道:“我也沒有辦法,宗主有令,只能照辦!”
吳主管皺眉,“貴宗主有什么命令?”
“殺了你!”
“什么?”吳主管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猛然抬頭看向王長老,然而視線卻被一道靈光遮擋,他沒有看到王長老,只看到一道金色光芒。
這金色的光芒穿透他的頭顱,他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便命喪黃泉,他睜大的雙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他身后賄仙商會眾人反應(yīng)過來,卻沒讓他們有所動作,王長老便再次出手,將他們打翻在地。
烈陽仙宗的弟子從外涌進(jìn)來,將這些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捆綁起來,隨后抬走。
王長老看著癱軟在椅子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吳主管,“這么多年借著賄仙商會的名頭強(qiáng)拿了我們烈陽仙宗這么多的好處,早就想殺了你了?!?
東方夜從外走進(jìn)來,看著吳主管的尸體,面帶戲謔之色,“一個小小的半步筑基,竟然敢威脅我烈陽仙宗,要不是改了計劃,不會讓你死得這么容易?!?
王長老向東方夜一拜,臉上雖沒有表情,眼中卻難掩喜悅之色,“宗主,從簡真的可以修煉了?”
“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問了六遍了!”東方夜無奈道:“從簡不僅可以修煉了,而且實力堪比煉氣七八層。
師叔已經(jīng)暗地里立他為少宗主了,他繼承師兄的天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很快就能達(dá)到師兄當(dāng)年的境界?!?
“好!”王長老高聲喝采。
“這個字你也說了六遍了?!睎|方夜拍拍他的肩膀,囑咐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和你是一樣的。
不過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泄露這個消息,我只告訴你你一個人!”
“掌門師兄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殺了我我也不會說!”
“那就好!”
......
劉執(zhí)事又回想了一遍昨天東方夜對他說的那些話,一想到白從簡能夠修煉,而且天賦不弱于其父,他就興奮得難以控制。
“思春?”白從簡拍了拍他笑得異常淫蕩的臉,“進(jìn)去了還是出來了?”
這句話別人聽了要想很久,但是對于劉執(zhí)事,他瞬間就懂了。
他“嘿嘿”一笑,大方的調(diào)整了一下彈道,“白師弟,你可誤會我了,我剛才可沒有想那些事。”
白從簡小口喝著米酒,“那你在想什么?還有什么事能讓你這么開心?”
劉執(zhí)事收起笑容,露出一副回憶的神情,感嘆道:“話說起來,我以前沒這么花心,我是一個專情的人。
那時候我最大的夢想是把我最愛的人娶回家。其實我現(xiàn)在的夢想和這個夢想差不太多?!?
“是什么?”
“把別人愛的女人娶回家!”
“那這樣的女人可太多了!”
“所以我一直在努力!”
白從簡想了想,“這就是你不成家的理由?這個理由還不錯,以后我也拿來用用?!?
眼見晚霞鋪滿西邊的天空,車隊再次停了下來,圍著馬車生一堆火,雜役弟子開始做飯,白從簡去一邊的樹林里方便。
在人間的燈火沒有落進(jìn)銀河里時,晚飯就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白從簡的要求,晚上吃的是烤雞烤魚烤全羊。
全是凡俗的肉,對這些廚藝精湛的雜役弟子來說是小菜一碟。
那些妖獸的肉處理起來比凡俗的雞鴨魚肉難數(shù)倍。
左手雞腿,右手羊腿,白從簡大快朵頤,滿嘴是油。
噎到了就喝一口清甜的米酒,漬漬漬,這種感覺,只一個字形容,爽!
“白師弟很喜歡吃腿,實不相瞞,我也喜歡吃!”
劉執(zhí)事在一邊喝著靈酒,今晚不用找借口離開,也就用不著吃這些東西。
說起腿,他對此非常有興趣。
“哎呀,我庸庸碌碌幾十年,筑基是無望了,我也不奢求,我現(xiàn)在想的就是完成我的書......”
白從簡扔掉雞骨頭,兩只手抱著羊腿啃,“什么書?”
劉執(zhí)事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卷書冊,輕輕撫摸著,“我愛過太多女子,美的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
有一天我突然生出一個想法,為什么不把我的這些經(jīng)歷與感受寫下來呢?
于是我立即動筆,開始書寫這一卷書,現(xiàn)在已經(jīng)寫了大半了,很快就能寫完。”
他將書遞過去,白從簡放下羊腿,在衣服上擦干凈手,把書拿過來看。
只見封面之上寫著四個大大的字。
制服誘惑!
嗯???
白從簡心中微動,這就是集大成者嗎?!果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
他迫不及待的翻開書來,第一目,“我心空空,不著塵色”。
什么意思?
帶著疑惑,白從簡往下看,只見下面詳細(xì)的記載了應(yīng)當(dāng)怎么制服心中情欲的誘惑。
制服誘惑原來是這么制服法,和白從簡想象中有一丟丟的不一樣。
他不理解,這是劉執(zhí)事應(yīng)該寫出來的東西嗎?物極必反了?!
“怎么樣?”劉執(zhí)事滿懷期待的問。
“還不錯!”白從簡敷衍了一句,把書扔給劉執(zhí)事,抱起羊腿繼續(xù)啃。
不出意外的話,他這輩子用不到這本書,沒有必要,佛家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是有空就色。
他有劍心,有劍心在,七情六欲什么的,都在控制中。
他以后也想寫一本書,也叫制服誘惑,但內(nèi)容肯定和劉執(zhí)事寫的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