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蕭炎昏昏沉沉的抬了抬手,嘴里念叨著:“水,水,好渴啊。”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身穿睡衣的千仞雪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扶著蕭炎,給蕭炎喂水喝道:“呦,終于起來了,昨晚喝了多少酒啊。”蕭炎迷迷糊糊的喝完水后,又直接躺下了。剛躺下的蕭炎又里面坐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千仞雪:“你怎么在我房間里,還有你為什么穿著睡衣,你對我做了什么?”
千仞雪沒好氣的白了蕭炎一樣:“喲喲喲,蕭炎圣子看清楚了,這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的房間。”蕭炎一聽,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發(fā)現(xiàn)還真是千仞雪的房間,還想說些什么,忽然感覺身體一陣冷意,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身無寸縷。大驚失色,把被子拿起來一看,最不愿看見的事還是出現(xiàn)了,自己真是身無寸縷,一絲不掛。蕭炎躺在千仞雪的床上抱著千仞雪的被子蓋住自己。眼神充滿了驚恐:“為什么,為什么我會在你的房間,還躺在你的床上,還一絲不掛,你對我做了什么。我不是在和邪月焱他們喝酒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房間?”
千仞雪無語的看著抱著被子縮在床角的蕭炎,忽然嘿嘿嘿的笑到,一邊笑一邊抖動肩膀,一步小心把肩帶抖了下來,漏出大半雪白的肩膀和小半個雪白的包子,千仞雪把肩帶拉了上去,對著蕭炎笑道:“你說我對你做了什么,你說一個喝的爛醉如泥在大晚上的時候出現(xiàn)在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的房間里,在第二天一早還生無寸縷,一絲不掛躺在那名女子的床上,蓋著女子的被子,你說說這倆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要不要我仔細的給你講講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好好的給你回憶一下,讓你知道你喝醉之后有多么的……。”
“不,你別說了。”蕭炎打斷了千仞雪危險的發(fā)言,眼神哀求的看著千仞雪:“不管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能麻煩你出去一下可以嗎?讓我穿個衣服行不行?”千仞雪不屑的盯著蕭炎搖了搖頭,嘲諷道:“哎呦呵,你還害羞了,你的身體我昨天晚上又不是沒見過,衣服都是我?guī)湍忝摰模闩聜€啥。我一個弱女子都幫不害羞你一個大男人還含羞起來了。”千仞雪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走了出去。
千仞雪的床上,蕭炎無助的捂住了臉。無助了一會后著急忙慌的從納戒里又掏出了一份衣服穿上了。穿好衣服后蕭炎一出門就看見了倚靠在門口的千仞雪。蕭炎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都不敢在看千仞雪第二眼,著急忙慌的逃走了。
就在蕭炎逃走后,千道流出現(xiàn)在了千仞雪的身后,千道流問道:“雪兒,得手了沒有。”千仞雪的臉蛋瞬間口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道:“啊,爺爺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得手了沒有。”千道流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千仞雪:“糊涂啊,小雪,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和比比東交涉好了,讓胡列娜那丫頭把蕭炎交給了你,不然的話你真以為你能把蕭炎搶過來?爺爺廢了那么大的勁才讓你得到了這么一個機會你就白白浪費掉了,哎。”千仞雪無奈道:“爺爺,你這話說的,我和蕭炎是朋友關(guān)系,在說了,就算那蕭炎在天才,你也不用趕鴨子上架把我趕到蕭炎床上吧,那我成什么了。”千道流疼愛的看著自己的孫女:“你這丫頭就嘴硬,朋友關(guān)系,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如果正是朋友關(guān)系你為什么要搶走蕭炎?為什么要給他脫衣服?如果不是你對蕭炎那小子有意思,爺爺我也不至于去和比比東交涉,現(xiàn)在好了,機會讓你給放跑了。”千仞雪上前摟住千道流的手臂,撒嬌的甩道:“哎呀,爺爺,不要說了嘛。”千道流慈祥的摸了摸千仞雪的腦袋。嘆了口氣。
反觀蕭炎這邊,逃出來后被冷風一吹頭腦也是冷靜了下來。仔細的一思考就反應(yīng)了過來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千仞雪扒的,但好在沒有發(fā)生最不該發(fā)生的事。為此蕭炎也是松了一口氣,但也是氣的牙癢癢。自己就這么被耍了,下次見面一定要千仞雪好看。蕭炎走著走著忽然收到了比比方的傳信。蕭炎帶著一頭霧水的疑問找到了比比東。發(fā)現(xiàn)胡列娜也在此。還不待蕭炎開口,比比東就率先開口:“好了,既然蕭炎你來了,就好好的和胡列娜聊聊吧,我就不多待了,還要去處理武魂殿的事務(wù)。”說完后比比東就離開了。
留下了黯然傷神的胡列娜和滿天霧水的蕭炎。蕭炎撓了撓頭問胡列娜:“額,娜娜,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胡列娜抬頭問蕭炎:“你知道昨天晚上是誰送你回來的嗎?”蕭炎不明所以:“啊,不是你送我回來的嗎?但是我為什么最后會出現(xiàn)在千仞雪的房間你知道嗎?”聽到蕭炎這話胡列娜的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看來蕭炎還是知道自己的。胡列娜生氣的說道:“哼,本來我都要把你抱回來了,沒想到遇到了千仞雪那個壞女人把你槍走了。她沒有對你做什么把。”說完胡列娜擔憂的看著蕭炎。蕭炎搖了搖頭說到:“你在想些什么啊,千仞雪怎么可能對我做些什么。娜娜,你的思想不純潔哦。”胡列娜臉紅臉一下,但還是說道:“什么嘛,我這不是擔心千仞雪對你做些什么嘛,我好心擔心你你還這樣子。”“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蕭炎也是求饒道。看著求饒的蕭炎,胡列娜原本不好的心情頓時煙消云散了:“哼,這才對啊。我是你師姐,擔心你是正常的,你作為師弟要做的就是服從師姐。找到了嗎?”“好好好,以后都聽師姐的。”“哼,那好吧,聽老師說你還有很多事要忙,你去忙吧,記得忙完了來找我教我練斗技。”
蕭炎如釋重負的離開了。現(xiàn)在時間不等人,蕭炎要趕緊煉制出倆枚破鏡丹。只有這樣才能避免魂獸它們發(fā)動大戰(zhàn)。
蕭炎在武魂殿內(nèi)找了一間密室,然后拿出自己的萬獸鼎,又掏出了倆份破鏡丹的藥材。將藥材放進萬獸鼎內(nèi),手指涌出異火,輕輕一彈,萬獸鼎里的藥材瞬間燃燒起來……
于此同時,星斗大森林核心地帶小空間內(nèi),帝天單膝下跪朝著銀龍王問道:“主上,不知道您還有多久時間可以恢復(fù)。”銀龍王眼皮都不睜開一下,低沉的聲音傳來:“快了,快了,最多六個月,最少四個月,我就可以恢復(fù)所有傷勢,到時候就可以擁有超越一級神的實力了。到時候恢復(fù)實力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人類世界殺一回。那些人類這些年里殺了我族多少同類,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了。”帝天沉聲道:“那蕭炎那邊怎么辦,還有蕭炎背后的實力武魂殿。”銀龍王的聲音傳來:“蕭炎不殺就行,至于武魂殿,滅了吧。”帝天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兇殘的氣息。
三個月后,蕭炎滿身疲憊的從密室里走了出來,這三個月里蕭炎日夜不分的煉制了許多丹藥。煉制丹藥還好,最困難的就是這三個月里千仞雪和胡列娜不停的來送飯。剛開始的時候倆人還一直掐架,到后來似乎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似的,上午千仞雪來送飯,下午胡列娜來送飯。關(guān)鍵是這倆人都不會做飯,剛開始的時候各種半生不熟的黑暗料理。如果不是蕭炎有異火護體恐怖早就被毒死了。到后來的勉強下咽。蕭炎是擔驚受怕的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里有好幾次甚至因為擔心千仞雪胡列娜送的飯菜難以下咽導(dǎo)致好幾次煉丹失敗。關(guān)鍵是不吃不行啊,千仞雪送的不吃的話千仞雪就直接開始耍起了流氓,各種占蕭炎便宜。就待在密室里不走了。蕭炎是不得不吃。胡列娜送的不吃的話胡列娜也不占蕭炎便宜,就待在密室里哭哭啼啼。蕭炎也是不得不吃。
這三個月簡直是蕭炎渡過最黑暗的三個月,好在終于結(jié)束了。
蕭炎把煉制好的破鏡丹給了比比東一枚,千道流一枚。這倆位武魂殿的最強者接過破鏡丹后就開始了閉關(guān)。然后蕭炎又給了金鱷斗羅一枚皇極丹助起突破九十九級。供奉殿的所有供奉都分到了一枚皇極丹。然后就是比比東這邊的封號斗羅。菊鬼斗羅蕭炎一人給了倆枚皇極丹,還都是個極品級別的,倆枚的效果甚至可以讓菊鬼斗羅連升三級。至于其他封號斗羅就只是普通級別的,一人一枚升一級。毒斗羅也是給了倆枚極品級別的,要不是毒斗羅的冰火倆儀泉蕭炎還在煩惱剛開始都時候怎么煉丹呢。現(xiàn)在雖然找回了納戒但毒斗羅的恩情不能忘。至于藍電霸王龍的那位族長,也是分到了一枚皇極丹,把那位族長高興的合不攏嘴。然后就是千仞雪的倆位護衛(wèi)了,刺豚斗羅給了倆枚皇極丹,蛇矛斗羅給了一枚。到不是蕭炎小氣不給倆枚,而是剛好分完了。你說巧不巧。千仞雪知道后知道蕭炎是在生那天的氣,卻是樂的開心了一整天。最后在蕭炎的外套里又“偷”到了一枚皇極丹給了蛇矛斗羅。
蕭炎完全憑借自己一個的努力讓武魂殿的實力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所有封號斗羅最少生了一級,對蕭炎有恩的生了三級,至于比比東和千道流,更是直接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