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曾說過故事的開端是美好,結局的收尾是完美。
這是恐懼,亦是求生,心中明知這段距離叫做崩潰,但又逃不脫,甚至無法動彈。
這并不是心理作用,我的確能清楚感覺到我的頭頂上方盤旋著數不清的烏鴉,當伸手想要去驅趕時,可卻又發現觸摸不著。
我時常會將帽子扣于頭上,想要減輕烏鴉對我的影響,可它們似乎更加興奮,發出些令人難以忍受,厭惡的噪音。
這種情況持續了有些時間了,似乎只是針對于我,與我靠近的人卻都絲毫沒有察覺到烏鴉的存在。
我任烏鴉梨花暴雨肆無忌憚對我傷害,我也是萬般無奈,只好作罷。
雖然是很痛哭,但我也是需要繼續生活,我將課桌椅搬到了后排,別人問起我只能撒謊道:“換個位置努力學習…”雖然是牛頭不對馬嘴,但這也是我所想到最好的答復了。
也不知為何,我的性格也慢慢開始了孤僻,往日的光也有了些許黯淡,世界也逐漸黯然失色,烏鴉啃食了我的色彩,吐出來的是充滿惡臭的黑與灰,用寂寞空虛以來報答它們啃食的色彩。“謝謝你美味的餐食…”
我想要反抗,可都是無力無聲的掙扎,沒有一個神明肯將我拖出,沒有一個降臨到我身上的救贖。
烏鴉常伴于我,生活里的陽光被密密麻麻的烏鴉們給遮掩,從此我的生活里少了一些東西,丟失的是開朗,被掠奪的是陽光,盜竊者是烏鴉,掠奪者是烏鴉,殺戮者也是烏鴉。
我總會聽到一個聲音,無法肯定是誰,柔柔的聲音總會出現在我耳邊,與烏鴉們的噪音產生了強烈的對比。
是誰?她是誰?我找尋不到,在嘈雜的街道,在空靜的房間,都會出現,她似乎是無處不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柔柔的聲音慢慢遠離了我,慢慢離開了我耳邊,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可,烏鴉的聲音還是會一直在耳邊,它們總是會盤旋于我上方,耳邊總會徘徊著一些惡語…
在夕陽下山之前,我總會以自身最快的速度走回我的房子,無論是在哪里都會有烏鴉跟著。回到房子里至少不會像在外面一樣被人們當成瘋子看戲。我可以痛痛快快的表達我的情緒,我還是很狼狽,還是會像個瘋子般,但至少沒人會看見。
向上方看去,烏鴉們像只巨大的黑手般為我“遮陽擋雨”,為我遮住了燦爛千陽的景象,為我擋住了雨水放肆的自由,但我并不會感謝它們,它們實在是太過于熱情,熱情到為我將我的生活以它們的方式存活、表現。
我恨這些烏鴉們,在一開始就附于了我一個懸崖之下深淵般的開端,后來或許還會給予我一個永遠囚禁于懸崖之下般的結尾。
這種想要逃離卻又逃離不了的窒息般感覺是無比焦慮的。
愿在世只我一人獨自承受,愿神明將我救贖,愿世間不被烏鴉遮陽。
烏鴉,請不要一直惦記著這個世界,不要一直惦記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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