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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劉順是報案的人

吃完晚飯以后,陸陽和文武生各自回去睡覺。

陸陽走進賓館的房間,感受到了吹來一陣冷風,是從窗戶的縫隙中,使得身體瑟瑟發(fā)抖,隨手關門以后,剛想去關上窗戶,右邊的視線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

“陽陽,這么晚了,你還不休息嗎?”

屋里響起自己母親的關心,聲音溫柔,陸陽向著椅子的上面看去,笑容燦爛的回答了一下:“我剛剛回來。”

女人瞪大眼睛。

陸陽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旁邊是一張木床,然后說道:“我和大隊長去一家飯店,我們邊吃飯邊聊案子。”

女人聽了之后,眨眨眼睛,然后皺著眉頭:“陽陽,又死人了?”

“是的。不過,請您放心,我會抓住兇手!”

女人欣慰的點點頭。

陸陽感覺到了自己母親的信任,這才向后一退,順著床邊坐下來。

女人站起來,笑容滿面的對著陸陽說道:“陽陽,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了。”

告別的聲音很溫柔,陸陽定睛一看,挨著墻壁的椅子沒人坐了。

太陽從東邊升起,陸陽感受著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睜開眼睛,原來自己睡在賓館的房間。

“咚咚咚”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陸陽從床上站起來,穿好衣服以后,迷迷糊糊的去開門了。

王玲站在門口的外面,身穿一套警服,臉上只有想哭的表情。

陸陽正在疑惑不解,注意到了王玲的身后,沒有文武生,也沒有其他警員。

“早上好呀!”王玲勉強的露出笑容,還不忘記打招呼,“專門研究心理罪的人就是不一樣,見到我來了,你都不驚訝嗎?”

“我早就聞到你噴的香水。”

王玲好奇的問道:“隔著一道門,你也知道是我來了嗎?”

陸陽指向已經(jīng)打開的門扇,緊緊的貼著墻壁,接下來回答:“有縫隙。”

王玲怔住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陸陽退到床頭柜,只見上面的手機,看了看屏幕,時間是8點。

“陸陽!”王玲叫了一聲,并沒有走進房間,“你今天有空嗎?”

陸陽一邊把手機塞進口袋,一邊去整理床被和床單。

“如果你沒空,那么,我走了。”

“有。”陸陽回應了一下,就把留有一絲縫隙的窗戶關好,轉過身,面向站在門口外的王玲。

這個時候,冷風從打開的大門吹進來。

王玲突然吞吐的說道:“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有人死了!”

“你一共說了九個又,應該是根河發(fā)生的第九件案子,對不對?”

“是的。”王玲點點頭,“我跟你說,我們大隊長帶著刑警隊去了案發(fā)現(xiàn)場,你跟我馬上過去!”

看見王玲嚴肅的表情,陸陽問道:“我們乘坐你開的警車過去還是乘坐出租車過去?”

“警車。”

“好。”陸陽說完,朝著房間的門口走出去。

王玲退到樓梯口,很有禮貌的讓路。

一個小時左右,警車停在荒無人煙的小島,是另一邊方向。這里雖然是存放垃圾的地方,但是有灌木叢。

解開身上的安全帶,陸陽從副駕駛下車,就看到文武站在河面,腳下包著塑料袋,帶著一雙手套,距離岸堤有5米。

緊跟其后的王玲喊道:“大隊長,我把人帶來了。”

文武生轉過身,舉起右手,向著王玲和陸陽揮了揮。突然冷風一吹,卷起文武生腳邊的雪花。

陸陽回頭一看:“王玲,我怎么看不到尸體?”

“就在大隊長的身后。”

陸陽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朝著文武生的方向走去,距離越來越近。

“等下。”王玲說完,就把口袋里的兩副手套和塑料袋掏出來。

陸陽戴穿好了以后,繼續(xù)朝著文武生的方向走去。

王玲停在原地,慢慢吞吞的戴穿手套和塑料袋。

荒無人煙的一座小島,岸堤到處都是垃圾,因為腐爛,所以散發(fā)著很臭的氣味。

“來,你看,死者是誰?。”文武生一邊提出問題,一邊指著地面。

陸陽已經(jīng)到了河面,隨著手臂的擺動望去,是積雪的河面,并沒有人打掃。

“你再看。”文武生蹲下來,就在尸體的左邊。

繞了一圈,陸陽走到尸體的右邊,蹲下來的時候,響起踩踏積雪的聲音。

尸體的周圍一片干凈,沒有找到死者和兇手留下來的鞋印,也沒有死者和兇手留下來的指紋,視線向前,積雪的上面躺著一個男人,身體被長方形的冰塊凍住,根本動彈不得。

“這是……”陸陽直勾勾地盯著蒼白的面孔,停頓了一下自己的問題。

文武生沒有操之過急的回答,而是站起來,看向小島的岸堤,站著刑警隊和檢驗科。

陸陽伸出右手,摸了摸死者臉頰正上方的冰塊:“大隊長,請您告訴我一下他的個人信息,可以詳細一點嗎?”

“姓名徐深,性別男,年齡29歲,國籍中國,民族漢族,一個無業(yè)游民。”

陸陽愣了幾秒,猛然的站起來,目不轉睛的看著走過來的王玲。

文武生想起了一件事情:“小伙子,你不是和王玲一起去保護兇手要殺害的下一個目標嗎?你怎么可能不認識徐深?”

“是啊!不過正當我要進入他的家里,您打電話過來了。”

“我忘記……”

還沒有說完,站在小島岸堤的一個法醫(yī)走過來,打斷了文武生,并且聲音洪亮的喊道,“大隊長,我們可以開始驗尸了嗎?”

文武生轉過身,然后招招左手,又轉過身,對著陸陽說道:“我讓刑警隊和檢驗科等待,就是想要你看一下沒有動過的案發(fā)現(xiàn)場,肯定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謝謝!”

文武生看向陸陽,接下來搖搖頭:“你不用客氣。”

隨著話題的落幕,已經(jīng)穿戴塑料袋和手套的刑警隊走下岸堤,站到河面,立起很大一圈的警戒線。

看到這一幕,準備齊全的檢驗科開始行動,跨過立起來的警戒線,蹲在尸體的旁邊拍照取證。

“陸陽,你見到了徐深本人,你的初步判斷是什么呢?”

“身高不矮,在170公分之內。雖然身體被冰塊凍住,但是能看出徐深死前沒有反抗的痕跡。”

“對。”剛剛提出問題的法醫(yī)站起來,繼續(xù)說完,“大隊長,他是正確的。”

文武生指了指尸體:“徐深的死法和他父母的死法一樣嗎?”

法醫(yī)點點頭。

陸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突然問道:“大隊長,報案人是誰?”

文武生看向小島的岸堤。

陸陽邁出腳步,踩在積雪的河面,響起咯吱咯吱的聲音。

小島岸堤的上面,一個瘦骨嶙峋的青年人蹲在地上,身邊被垃圾包圍,早已掩蓋他身上的氣味。

注意到了陸陽走出河面,王玲小跑起來,先到報案人的旁邊。因為一臉驚訝,所以大聲喊道:“你不是住在這里的劉順嗎?”

聽到王玲的提問,劉順抬起頭。

陸陽走上小島的岸堤,搓了搓雙手,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真的是您啊!”

劉順一臉笑容,不過眼睛紅潤,然后小聲道:“我沒有殺人,請你們休息我。”

“您說一下,這是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喝水喝多了,今天早上被一泡尿憋醒,我就起床,穿好衣服和鞋子。雖然我想方便,但是不能糟蹋自己住的地方,朝著小島中心走去。一旦到了小島中心,我解開褲子的時候,看見幾朵野花開了。在我不忍心澆灌的情況下,向著小島中心的外面走去。距離越來越近,聞到垃圾散發(fā)出來的惡臭味,我停下腳步,并沒有往前走去。再一次我解開褲子的時候,一陣冷風吹過來,竟然聞到了血腥味。正當我產(chǎn)生害怕的心理,眼睛向著河面看去,一個男人躺在積雪的河面。我以為他暈倒了,或者睡著了,想要去把他叫醒,后來我靠近一看,結果是一具尸體,被長方形的冰塊凍住!我就跑回自己住的地方,用電話報警。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大隊長帶著刑警隊和檢驗科來了,說我不能離開,我只好蹲在這里等待。”

這個時候,文武生來了,很吃力地爬上岸堤。

王玲敬了一個禮。

陸陽不再理會劉順,突然提問文武生:“大隊長,死亡原因是什么?”

“溺水窒息。”文武一邊回答,一邊說完,“跟之前的八件案子的死法一模一樣。”

陸陽點點頭,就把目光投向劉順:“告訴我,您真的沒有看見兇手嗎?”

“沒有。”劉順說完,直勾勾的盯著案發(fā)現(xiàn)場,額頭冒了冷汗。

文武生笑道:“劉順,你走吧!”

王玲伸出援助之手,就把劉順扶起來,還不忘記補充了幾句:“如果你想起了什么事情,請給我們根河公安局打電話,謝謝你的配合。”

文武生附和的點點頭。

陸陽看見劉順站起來,快速的跑開,不敢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附近逗留。

“你想知道什么事情呢?”文武生提問陸陽。

“檢驗科已經(jīng)驗尸,徐深的身上有沒有什么遺物?”

“沒有。”文武生一邊搖搖頭,一邊轉向案發(fā)現(xiàn)場。

“之前的八件案子,有三位女性受害者,并沒有被兇手性侵。剩下的是五位男性受害者,身上都沒有傷口!如果兇手真的是張繼岐,他已經(jīng)忘記了殺人的初衷。剛剛死的一家三口,按照我的分析,這一家三口死之前根本感覺不到痛苦。張繼岐為什么還要殺人?”陸陽語無倫次的說著話,最后提出了一個問題。

“因為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對嗎?”

陸陽沒有回應,看了一眼河面的尸體,徐深脫離了長方形冰塊的冰凍,可以隨意的躺在那里。然而,徐深不可能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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