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不像人嗎?”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云川又看了看身側的涂山雅雅。
好像還真不像人,畢竟那個人有一雙狐貍耳朵的。
注意到了云川和鱗瀧左近次的視線,涂山雅雅將兩只小手摁在了自己的狐貍耳朵上。
隨著一陣揉搓,那狐貍耳朵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對嬌嫩的玉白小耳。
“沒有了,我也是人了。”見此,云川有點哭笑不得。
看了一眼戴著個紅色長鼻子惡鬼面具的鱗瀧左近次,云川攤了攤手。
“你也看到了,雖然我們有點奇怪,但我們并沒有惡意。我們是來自這個世界之外的存在。來這個世界是想要尋找并且斬殺這個世界內被稱之為鬼的存在。”
站在云川對面,鱗瀧左近次用鼻子嗅了嗅。
“我的嗅覺比較特殊,可以嗅出你們沒有說謊的味道。雖然你們的來歷的確有點特殊,并且人也有些特殊,但你們這么說了。我就姑且將你們當成友軍吧。”
“還真是特殊的感覺。”略帶羨慕的說了一句。
云川拿出了那柄被當成媒介的日輪刀。
“我們是通過這個來到這個世界的,同時也了解了這個世界的大致情況。所以請問可以帶我們前往鬼殺隊的總部嗎?我們想和你們合作,殺掉那初始之鬼。”用了點文字游戲,云川規避掉了情況怎么了解的漏洞。
鼻子微皺,鱗瀧左近次思考了一下后點了點腦袋。
“可以,不過去那里需要備上一些干糧,請稍等我片刻。”
說著,鱗瀧左近次就要跳下樹梢。
云川當即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領。
因為云川比起鱗瀧左近次要高出大約半個頭,再加上鱗瀧左近次的面具。
被拎著的鱗瀧左近次就有些詼諧。
“不用那么麻煩,給我指路就行。”
拎著鱗瀧左近次,云川又招出了法劍。
只不過,鱗瀧左近次是和云彥一柄法劍。
畢竟自己這法劍上是二人世界,容不下一個老頭。
踩上云彥的法劍,鱗瀧左近次先是驚奇,而后便是有些疑惑。這東西真能那么快?
“請往東方走。”給眾人指了個路,鱗瀧左近次便抱緊了云彥。
“我說,其實你可以不用抱我那么緊的,不會死人的。哪怕你掉下去了,我也能接住你。”撓了撓下巴,云彥主業雖然是個科研人員,但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更不要說現在這具身體是年輕的身體。
他可不想被冠上斷袖之風的味道。
而云彥的話似乎起了反作用,踩在法劍上,鱗瀧左近次抱的更緊了。
無奈,云彥只好撇撇嘴。
“既然你都抱那么緊了,那就把眼睛睜大了,好好指路,我要加速了!”
瞬時,云彥便一個加速超過了二人世界中的云川。
甚至還在空中來了一個七百二十度空中竄轉華爾茲。
“我可是飛劍競速賽的第一名,你能上我的法劍,你有福了!”嘿嘿笑著,云彥這一波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鱗瀧左近次倒是沒說話,只是抓的更緊了。
畢竟,他只是個人,摔下去會死的。
…………
群山深處
紫藤花樹生長在此,微風吹過,卷起了片片花瓣。
這里說鬼殺隊的總部。
但今天卻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并且鬼殺隊之中的最強戰力。
被稱之為柱的強者,全都在鬼殺隊的總部。
“和鬼和平相處,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掌握著風之呼吸的風柱不死川實彌大聲呵斥道。
“不,不是的!彌豆子出來都沒有傷害過人,更加不可能吃人的!他是我的家人!”被摁在地上,灶門炭治郎痛苦的大喊大叫著。
想要掙脫炎柱煉獄杏壽郎的壓制,但前不久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他,怎么可能掙脫得了?
更不要說炎柱比起他要強上不知道多少。
“放開我!”
“不要說胡話,老老實實的。”控制著灶門炭治郎,煉獄杏壽郎對于鬼同樣是沒有任何容忍度的。
所以,對灶門炭治郎這個包庇鬼的人,也沒有太大的好感。
哪怕灶門炭治郎和鬼對戰也很賣力。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沒有傷害過?”一雙眼睛幾近要凸了出來,不死川實彌盯著灶門炭治朗道:“現在沒有傷害過,以后就不會傷害嗎?要是有人因為你的妹妹而死,該怎么辦?”
灶門炭治郎瘋狂的搖著腦袋。
“不會的,不會的。彌豆子她不會的!她會保護人,她絕對不會傷害別人的!”
看著冥頑不靈的灶門炭治郎,不死川實彌不耐煩的一拳砸在了那裝著彌豆子的木箱上。
“夠了!說到底,你也沒有辦法保證她絕對不會傷害人。那還是讓我在這里將她送往轉世吧!”抽出了自己的日輪刀,不死川實彌顯然是想要動真格的了。
而也是在這時,幾道身影從天而降了下來。
“你們這地還真不好找啊!真就是深山老林。”
載著鱗瀧左近次,云彥這個玄機宗車神率先落了下來。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二人身上。
在場的人,腦袋都有點宕機了。
這兩個人好像是從天而降的吧?
而似乎是為了印證他們想法一樣,云川和涂山雅雅也從空中降落了下來。
“看來我們來的很不是時候?”落在地上,云川也注意到了這些在屏幕里看見過的熟悉面孔。
“老師,你怎么和他們一塊來的?還有他們是誰?”之前被蟲柱和巖柱牽制住的水柱富岡義勇有些驚愕的開口道。
看了一眼富岡義勇,鱗瀧左近次直接扭過了腦袋,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一處廁所。
“yue……”
聽到廁所里傳來的嘔吐聲,云彥有些心虛的撇過了腦袋去。
看著鱗瀧左近次跑去廁所,云川是又氣又笑。
刮了一眼云彥,便朝著懵逼的眾人解釋道:
“我們是有點特殊能力的人,這次來是找你們鬼殺隊協商合作的。目的是斬殺初始之鬼。”
“你們似乎在討論箱子里的鬼該不該留下來?既然那個被壓著的少年都說了,他的妹妹不會傷害人。那你們放個血,看一下她的姿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