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他推開,正要沖他發火,秋絕瀾卻神秘兮兮地從兜里掏出來一張紙條,遞給了我:“那你看看這個吧。”
我好奇地打開紙條,卻發現那是一張婚約。
沒錯,正是關于我們倆的!落款上還有兩位掌門人的親筆簽名。更令我吃驚的是這上面還有秋落的簽名!我驚訝地問他:
“你什么時候簽的?”
絕瀾大笑:“六年以前,我十五歲。”
嘿,這個秋絕瀾,真了不得!怪不得那時候他朋友和他說那種話!我看了看秋落.他正微笑著遞給我一只筆,然后恭敬地跪下,就在我床前說:
“以已之姓,冠汝之名。”(意為:以我的姓氏,冠冕你的各字。這是我國古代的求婚方式)
沒想到他居然用古代的方式向我求婚。我只好苦笑接道:
“以已之名,冠汝之姓…”
“入洞房…”秋絕瀾大叫道。我連忙捂住他的嘴:“秋絕瀾你瞎說些啥!閉嘴!”
“是。”他笑嘻嘻地答道。我接過他手里的筆,在落款上簽下了我的名字,然后遞給他。他鄭重地收起,然后看看舷窗外,道:“夜色漸晚,我們睡覺吧。”
“滾!”我大叫道,“誰稀得跟你睡!”
“話不能這么說.你現在躺的就是我的床。“秋絕瀾壞笑地說。我一下子跳起來,打了他一下說:“真臟我的身子!”
“哎,別生氣嘛。”他坐到我床邊的椅子上,說道,“你跟我講講,你是怎么來的百慕大。”
我便從頭跟他講來。只是有一點,我并沒有提“夜行人”的事,也沒有提那張神秘紙條。他頗認真地聽完,然后起頭來,說:“你沒有把話全說出來,汀或。”
“什么意思?”我一驚,問道。難道說…他知道了我的身份?
“你是‘夜行人’,是嗎?”他回問道。
“嗯…也許是吧。”我吱吱唔唔地回答道。
那你猜我是誰?”他步步緊逼。
我一下子撲上前去,撩他的左衣袖。他也沒躲,就讓我看他的左手腕......
三顆痣!我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半晌,我才說:“你是說,你也是‘夜行人’?”
“你都看到了,那肯定就是了啊。”他笑了。
天哪!也就是說,葉家第四十八代孫里,有四名“夜行人”!”“”那你應該是葉家人,為什么姓‘秋’”呢?”我不解地問道。
“那還不簡單,唐時的葉家幾經周折,娶的娶,嫁的嫁,一來二去就把基因傳走了嘛。這正像我們今天一樣,兩個素不相識的人也有可能有著同一位祖先......”他解釋道。
“這么說來,咱倆還真是兄妹?”我問道。
“現在是夫妻了。”他溫柔地說,又想來碰我,而我一閃身,他撲了個空。“那為什么老爺了告訴我共只有三位“夜行人?”我追問道。
“他怕你接受不了。他都和我爺訂好了婚約,能不知道么?老爺子和你們聯系不上,猜測你們可能遇到了麻煩,所以才派我來了。“秋絕瀾答道。
哦。”我恍然大悟,“那么葉子鶴和葉惜孌他們呢?我們一行六人啊。”
秋絕瀾的臉立刻變得煞白。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我的心頭,我搖了搖他的肩膀:“喂,絕瀾,絕瀾,你怎么了,你倒是說話呀!”
半晌,他才說:“我們可只......只救上來五個人啊。“啊?!”我大叫道:“那倒是叫他們過來呀!”“好,好。”他忙起身,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秋絕瀾回來了。他身后緊跟著葉子鶴,葉惜孌,張疾和金亭,還有三只靈獸,卻獨獨不見了寧鳳。我大吼道:“寧鳳呢?!寧風呢?!”
沒有回話。
“說呀,你們都啞巴了?!”我這才注意到,金亭和葉惜孌眼圈紅紅的,好像哭過了一樣。
“我妹,不在了!”金亭悲痛欲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