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不是鄉下的野人嗎?怎么也來到皇帝陛下的宴會。”一位身材臃腫的貴婦人如此說道,她看著安娜那絕美的容顏就嫉妒的發狂。
“是啊,如此粗鄙之人,怎么來的?看看她的衣服,竟然還不束胸?真是個野丫頭。”周圍聚在一起的婦人如此說道,她們點評著安娜的一切,從頭飾到安娜的服裝,從頭到尾,她們批了個遍。
“尊敬的各位女士,這位小姐是敬愛的皇帝陛下點名要的。”路過的侍衛軍官說道。
于是各位貴婦人,又連忙夸贊起這位安娜小姐的舞姿是多么優美。
“這位軍官如此年輕是誰家的啊?”
“安德烈·博爾孔斯基公爵的小舅子,公爵在侍衛大臣那里給他謀了這份差事!還是她的姐姐厲害,二十歲就傍上了六十歲的公爵!”有一位知情人說道。
“噢,原來如此。”她們露出會心的笑容,她們知道這個男人可以作為她們的入賬之臣了。
……
“安娜小姐,你真美艷動人,就連我的心都被勾走了。”侍衛大臣撫摸著自己古老的勛章迎接著安娜,仆人在安娜面前為之引路。
侍衛大臣,也是個庸才,他可以說對任何人都生不起威脅!這樣的人兒,可以很安穩地忝居高位,這是眾多情婦青睞與他的緣故。他只對勛章感興趣,他習慣收集各種勛章,甚至是包括是石器時代酋長發的石塊,他都有興趣收集。
這樣的人在場上沒人會討厭,他對賄賂從來不拒,而且答應做到的事從不耽擱。
蘇風看著他掛滿衣服的勛章,心想這衣服質量真好!這起碼好幾十斤,而且還防彈、防箭頭,果然呢能當上侍衛大臣的不同一般。
“謝謝謬贊。”安娜點了點頭。
“上天給您完美的容顏卻如此不公不給您一雙清亮的眼睛。”侍衛大臣捂著心臟如此說道,一邊擦著眼淚。
看著他快將近六十的人了,他的感情還是如此充沛。蘇風不得不服他的表現。
“愿上天祝您好運!”安娜說道。
……
而另一旁年輕軍官們,則在激烈地爭吵,該怎么對付那些老頑固們。
“這些老不死的,拿著皇帝陛下的信任,到處占地搶農奴。”為首的軍官說道。他們受過更先進的知識,擁有更先進的理念,可是這個國家爛到根里了!
“不如,我們殺了他們!”一只獨眼的安德魯說道。
“可皇帝陛下離不開他們,他們可都是大公,跟皇帝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實在親戚!”有明眼人一言就看出來了,皇帝曾經也想過銳意進取,可是老頑固們按死了皇帝的野心。
舞宴上觥籌交錯,大家三兩成群討論著貴族圈里誰誰又和誰誰的情人決斗了,誰又謀得好的職位了,誰又得到皇帝陛下的重視了,可以說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物。
蘇風都不想用眼睛看著他們,在蘇風看來這群人野蠻、粗鄙。剛才他只是好奇地用洞察之眼看了看一位容貌還算姣好的貴婦人,只能說是顛覆“神”觀。
“她短短三年里,流連三百五十多次宴會,與十六個情人先后交往,其他不記名的不知多少,甚至有幾個甚至是她的子侄輩。而且她的配偶,也是和她一樣的浪蕩。”
看了這些,這比看多少部動作電影都刺激啊。
“各位,請歡迎皇帝陛下的到來!”侍衛大臣用著他的肉嗓子忠實地做著皇帝的傳話筒。
“各位可以盡情享受今日份的宴會。”皇帝舉杯示意道。
……
“安娜小姐,這邊請!”皇宮的奴仆,前來傳話道。
“安娜不用去了!”蘇風高聲說道。
宴會的目光集中到這里來,他們雖然不知道蘇風是什么人?但是敢駁斥皇帝的人,在這個國家,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