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以為陳顯失約，沒想他居然已經在馬車里面等著她了。

“怎么不穿新衣？”陳顯打量了凌清身上的衣衫，并不是在成衣鋪，他為她挑選好的其中一件新衣。

凌清回望陳顯那雙充滿疑惑的眸子，終于露出一絲笑容：“不知怎么的，都壞掉了。”

陳顯蹙眉：“壞了？”

“對呀！不然我怎么會選擇穿這件舊衣衫。”

凌清身上那件湖藍色的衣衫也不算舊，而且也是第一次穿。說舊不過是放了好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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