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看著白沙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走入了院長室。
院長看了看江黎手中的資料,又看了看江黎,驚訝的問
“這么年輕!你居然就有這種能力了?!不錯不錯!醫院居然一下子就來了兩個天才!
你去和張主任一起去治療303號病房的病人,表現不錯的話
記得閱讀醫院規定,千萬不要違反了呢!“
院長說完,江黎應了一聲,轉頭就走。
系統提示:
恭喜玩家穆舟,主線任務已解鎖。
主線任務:
治療603病房的病人,并轉正。
任務時間;五天
任務進度:0%
任務獎勵:未知
江黎沒管系統提示,在系統出聲的瞬間,江黎就把系統的音量調到了最低。
順手關掉了任務面板。
江黎走出了鏡子,給自己套了一件白大褂并帶上了口罩。
他檢查了一下鏡子中的自己,在確認了自己的樣子和原本的樣子。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無關系之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向精神內科所在六號樓,江黎走到了醫院的導診臺,向護士姐姐詢問道
“護士姐姐,我是新來的實習醫生穆舟。你能告訴我張主任在哪嗎?”
護士點了點頭道“新來的穆舟穆醫生對吧,院長已經跟我說了。讓您去實習治療603號病房的病人,張主任現在就在603號房。您做電梯上去就行了。
對了,這個是您的工作牌和工作證,還有您的名字牌。您的工作室已經給您整理出來了,就在六樓,是七號辦公室?!?
江黎點了點頭,接過了護士遞給他的東西,順手在一旁的籃子中拿出了一份醫院地圖。
向電梯走去,邊把帶有自己名字的。名牌別在了胸口,坐著電梯上了六樓。
來到了603號病房,找到了張主任。江黎看著自己面前的病人,找張主任要了病人的病歷。
江黎看著病例,皺了皺眉。看向張主任問道“張主任,這個病人為什么沒有病源?!”
張主任看著江黎,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唉!走吧,我們出去聊。”
二人出了病房,張主任拍了拍江黎的肩膀。輕聲道
“這個病人有些特殊,他的精神病沒有病源,他是先天性精神病?!?
江黎看著張主任問“他的家庭情況怎么?”
張主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
“別提了,一天他們一家出門旅游。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正常人,可是他在路上突發性的發病了。
結果,因為他的突然發病,他父母也被嚇得一激靈。他父親一下子沒剎住車,與前面的大貨車相撞了。
最后,那場車禍只有他活著。并且,因為那場車禍,他那原本并不嚴重到病情,變成了重癥?!?
張主任說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這可真是造孽??!”
江黎聽完這個病人的故事之后,回想到了七歲那一年的衣柜,他也是先天性的,不過最后的原因不是因為車禍就對了。
江黎也順著張主任的視線看向了病房的方向,張主任是帶著同情和遺憾看去的,而江黎則是蹦著遇到同類的愉悅看去的。
這時,白沙和陳主任從604病房出來了。他們看向江黎和張主任的方向,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我看向陳主任問“這就是你說的,喜歡扮演醫生的病人?”
陳主任張了張嘴,搖了搖頭道
“不是,那個和我一樣聰明絕頂的是張主任。而他旁邊那個,應該是他最近新帶的實習生?!?
白沙:……我本來以為就我一個精神病要來治療精神病,沒想到居然還有同類和我一起治療同類!
不過……這個家伙,看起來好像智力不太正常的樣子。
白沙看著江黎沉默了一會兒,轉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江黎轉頭看向白沙的方向,那個熟悉的女人正站在白沙的門口。
我抬頭,看向門口的方向。我不知何時,我的眼中多出了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
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這個感覺很熟悉。我想了一會兒,也跟那個女人對視了一會兒。
不久后,我終于想起來我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的身上,有和江黎一模一樣的氣息。
女人的那雙冰冷的眼睛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也和江黎那雙眼睛中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一模一樣。
我感覺我在看這個女人的同時,同樣也是在看著江黎本人。
不對!為什么我打心里想到的名字是江黎?!
我不斷的在大腦中思索著有關于江黎這兩個字的一切線索,可是我無論回憶多少遍都是毫無頭緒。就好像我跟他真的就。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我搖了搖頭,不再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我察覺到了,這個問題和我記憶中對不上的那段記憶有關。
我現在很好奇的是,為什么我和這個人都忘了對方。而且我們二人都是精神病,而且他和我的癥狀相似。
我想了一下子,最后還是暫時放棄了對這件事情的思考。開始看著這個病人病例。
病人:吳睿抒
性別:女
患有:躁郁癥、妄想癥、抑郁癥、自閉癥。
擁有嚴重的自虐和自閉傾向,有隨機性的幻聽、幻視,發病時間不穩定。
發病原因:噪音太大、有陌生人靠近。
患者精神病為:先天性精神病
白沙看著這份報告,感覺這份報告上還是少了一些東西。
例如,患者現在的精神病是好轉還是惡化,這個就沒有寫。而且這份報告編輯的日期也沒有寫。
白沙思索了一下自己剛剛見到的吳睿抒,說實話。這個NPC發病后,與其說他是精神病,倒不如說是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
白沙想著,拿著自己專屬的懷表,走入了604號病房中。
此時的病房內,吳睿抒正在痛苦的撕咬著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上布滿了傷口,他邊給自己帶來舒服的疼痛,邊找著自己的藥。
白沙看著他眼前的這個病人,走上前,將他扶回了病床上。
將手腕上的懷表一甩,吳睿抒感覺眼前因為發病而產生的幻覺正在消失。他的意識開始漸漸……地漸漸地昏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