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啾:啾啾啾~ps.看見一個圖說這是曾經一夫多妻制如今一夫一妻制的艦船游戲....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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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不知道女仆咖啡廳在哪里呢,早在第一天得知這一片都是屬于他的土地,懷著異樣的情緒用雙腳丈量了港區所有土地,就連光輝帶他去的那片懸崖可能他都是第一個發現的。
其實就是犯賤又拉不下臉,人來找他又閑吵鬧,總覺得自己連個清靜的地方都沒有;人一旦不來了,又上桿子想往上湊。
而且這一片廣場從來第一天就在建造了,夜以繼日的每一天都在變化著不斷拔高著新的一個高度。
就連現在這一片廣場上到處能見到那些黃色的短手短足長得像圓柱體一樣圓滾滾的神秘生物在搬運著各種材料使用著各種工具穿梭期間趕工。
這一種黃色的生物被稱為蠻啾,因為開始的時候人們發現它只有蠻力,不能使用太復雜的工具且
會發出啾啾的聲音(大概?)。
這種生物沒有性別,生命周期平均只有7天,它們會在大海上有成片樹木植被的地方隨機刷新,只有一個前提,周邊海域需要被鎮壓,不能有非常明顯的塞壬氣息能量散發。
西方陣營的科學家稱他們是世界意志自我的延伸是對抗侵入世界的塞壬而自我救助的手段。
相對應的還有各種其他的稱呼:系統、天道、上帝的手段...
反正各有說法。
但趙青是認識這些狗東西的,他覺得系統這個說法比較靠譜些。
港區的基礎建設、維修都是由這種蠻啾施工隊負責的,這種可以24小時工作不需要睡眠,甚至連吃喝都不需要的生物,你只需要支付給它們金燦燦的物資金幣就可以了,它們就喜歡這種東西。
而物資金幣是隨著塞壬的出現世界各地逐漸發現了這一種全新的未知金屬礦體,漸漸研究發現不論是艦船升星還是艦裝強化都能替代原先更為稀有的材料使艦船的實力提升變得更加簡單,就慢慢變成了專屬于指揮官們的通用貨幣。
蠻啾們根本用不上這些東西,它們只是喜歡而已,但是它們在死后卻會帶著屬于自己的物資金幣一起消失...
這是一種很大浪費,所以有人想了一種辦法來回收這一些物資金幣,這種辦法甚至讓原先一潭死水除了戰斗便沒有更多話題的港區迸發出了新的活力...
雖然它們并不需要攝入食物來保障生命的活力,但有位指揮官意外發現它們還是經常會來到食堂進行吃喝(白女票)之后肉眼可見的可以看見它們臉上的紅潤,這是它們心情極為愉悅的表現。
有指揮官無聊對這一現象加以研究,最后也不知道是那個指揮官冒出了一個魔鬼般的想法,港區不再對蠻啾們免費提供任何免費的酒水餐飲,港區開始正視它們的勞動付出并且支付相應報酬,它們不再24小時上班,擁有上班下班,擁有著假期以及加班費用,港區為它們設置了完美的工作制度。
最后只需要再由一些艦船開辦一些關于她們自己相關愛好的店面。
它們就不再是指揮官們眼中,除了當苦力就剩下開著自爆船朝塞壬發起自殺性進攻,還不一定能撞到就會被擊沉,可有可無的廢物了。
它們搖身一變成為港區最大的消費者群體,帶來了巨大的活力,上班努力掙物資金幣,下班就會立馬花的一干二凈,物資金幣對它們來說有了不同的意義。
這是一段很好的閉環,艦船們能找到了事情做,指揮官也不再需要特別苦惱關于艦船心情上的問題了,而這一切只不過是付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物資金幣,最后甚至還會回到自己艦船的口袋里去,那和回到自己口袋又有什么區別呢?(笑)
所以現在趙青看見這些忙碌的蠻啾不由的面露微笑,以前你謀我財害我命,現在我這樣對待你,都是應該的。
皇家女仆咖啡廳外種植著許多綠色的植被,這些植物大多都有兩三米高,種的密集卻又規劃整齊,坐在里面透過兩側透明的玻璃窗向外看應該是種不錯的體驗。
暖色系的燈光打在店內的裝飾上,走進后此時正播法著舒緩的音樂,空氣中回旋彌漫著咖啡的香氣,只是本該讓人覺得恬靜溫馨的環境此時店內響起嘈雜鼎沸的人聲讓一切顯得好像格格不入。
店內有很多人,大多是三五為伍的結伴坐在一起聊天,一進來就看見伊麗莎白頤指氣使的指揮著別人工作。
雖然她也穿著一身白色的女仆裝,但感覺更多是因為皇家女仆咖啡廳的再營業而象征性的裝扮,絲毫沒有要代入角色的想法。
她坐在一把奢華的紅色座椅上正處咖啡廳的中間,椅子下方墊了三塊墊子好讓她的視野更開闊以便總覽全局,舉著咖啡杯,拿著一本書,穿有白色絲襪的雙腿自然翹起二郎腿,對比其她人的忙碌她真是好生悠閑。
“戴朵,那邊有客人需要幫忙;杓鷸,這邊的地板臟了;厭戰幫我再倒一杯咖啡吧;英勇,門口那邊....”
當趙青和伊麗莎白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刻,伊麗莎白嘴角悄悄上揚,露出性感的虎牙,伸出手指著趙青以平時一貫目中無人的口吻命令他道:“仆從,過來!”
趙青慢吞吞的走過去,他其實更想去花園所在的那一邊,那邊好像在打牌,尤其在周圍還圍了很多人,看上去很熱鬧的樣子,這讓他更是抑制不住的想過去看一眼。
但如果不優先響應眼前這個囂張貧乳的號召,接下來幾天都會很麻煩的....
“干嘛?”趙青不情不愿的問道。
伊麗莎白打了個響指,等了一會并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回應,感覺有些丟臉不由氣惱的回頭。
“厭戰你在干什么?怎么那么慢?”
“陛下,穿著裙子行動有些不便...”
“…因為穿了裙子行動不方便?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啊?”
厭戰步履蹣跚的緩緩走來,穿著和伊麗莎白一樣的藍白色女仆裝,考慮到伊麗莎白是坐著,厭戰是站著的,要不然趙青覺得這兩人的衣服看上去更像親子裝多一點。
她十分委屈的將一杯倒滿的咖啡放在伊麗莎白身邊的桌上。
“穿著裙子就是感覺怪怪的,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