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拳一顆芭蕉樹
- 弟子三千,國術璀璨閃耀
- 不知生似夢
- 2130字
- 2023-03-24 23:54:47
一口價3000元,真心不貴,陳青山這老頭子心卻是賊得很,故意話不說清楚,他的一口價是指一次按摩的價格。
在他看來,遇到這樣的好事,砸鍋賣鐵也該上。
故意含糊不清,是擔心開價嚇到人。
但這個只要嘗試了一次,總會忍不住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突破到明勁。
只要第一次免費,沒人會說他的不是。
不是說明勁后就不喜歡按摩了,而是到了那時候可以自己學按摩了,兩人彼此幫助怎么也比給錢好。
該按摩手法是國術武者的福音。
老爺子開口了,陳洛也不好再說什么。
自己真要繼續(xù)說免費,說不得會被數(shù)落。重要的是一口價3000不貴,老爺子這次開價可說是很公道了,之前武館的學費報價是9000一個月,3000是沒學員來,不斷降價妥協(xié)的結果。
將武館扔給陳洛經(jīng)營,很大原因是覺得收費3000太少,有辱名氣。
在老爺子的建議下,上午不上課,先來一波開掛按摩。
今天周末,剛好回家找父母要錢。
如今陳洛是暗勁修為,可以隨時鼓動氣血,按摩起來不像之前那樣費勁,半個小時下來也就額頭冒一點汗。
夏翰從按摩椅下來,雙眼熠熠生輝。
他激動的問陳洛,“教練,剛剛按摩產(chǎn)生的氣是什么?是不是影視劇里的內力。”
陳洛云淡風輕的回道:“應該是。”
夏露問:“什么氣?”
夏翰道:“按摩時在體內產(chǎn)生的氣,國術絕不像我們知道的那么簡單,真氣內力真實存在。”
夏露覺得夏翰大概是中邪了。
躺在按摩椅上,聽著小陳教練的提示呼吸吐納。該呼吸法夏露很熟悉,是她現(xiàn)在修煉的呼吸吐納法,聽大師姐說該呼吸吐納法是八卦1.5內勁版本。
隨著小陳教練的按摩,她感到體內生出一股氣,暖暖的,感覺不是特別真實,似隨著呼吸吐納在體內游走。
這便是夏翰剛剛問的氣?
來這學武后,她有特意去了解過國術,正如小陳教練所言國術就整體而言一直在發(fā)展進步。很多國人都深信不疑的內力,古代并不存在,而是清末一位小說家杜撰的。
既然內力不存在,那在體內游走的氣又是什么?
“別走神。”
陳洛察覺到夏露呼吸節(jié)奏亂了,趕忙出聲提醒。用內勁按摩是非常辛苦的,不能讓走神平白浪費。
夏露從按摩椅下來,雙眼熠熠生輝。
她激動的問陳洛,“教練,剛剛按摩產(chǎn)生的氣是什么?是不是內力?”
陳洛笑道:“應該是。”
夏露和夏翰反應一樣,說的話也一樣,看得余下幾人一身雞皮疙瘩。
……
咖啡店外,陽光明媚,人影匆匆。咖啡店內,香氣四溢,人頭攢動。
程文欣望著窗外,隨意的攪拌咖啡,思緒飄遠,待回過神,表妹冉瞳不知何時已坐到對面。
“來了多久了?”
“剛剛才到,你看咖啡都還沒端上來。”
程文欣伸長天鵝般美麗的脖頸看向巴臺,巴臺上的兩個年輕女服務靠在一起小聲聊天,手上沒有任何動作。
她尷尬的問冉瞳,道:“你有點咖啡嗎?”
冉瞳眨了眨眼,特無辜。
“好呀!你居然沒幫我點。”
“我不知道你喝什么?”
“和你一樣。”
程文欣起身向服務員招手,待服務員走近,開口說道:“再來一杯焦糖瑪奇朵。”
“沒記錯的話,焦糖瑪奇朵的寓意是甜蜜的印記。”冉瞳好奇的問道,“你不是很煩最近的哪位相親男嗎?”
“我對咖啡不了解,只是覺得圖片比較好看便點了。說實話,味道不敢恭維,一口下去酸甜苦辣層次分明,攪拌后,味道更是一言難盡了。”
“這么難喝,你還幫我點?”
“你說要一杯一樣的。”
冉瞳白了程文欣一樣,笑道:“你還是和我記憶中一樣,一樣的腹黑。”
程文欣道:“這話比你變了好聽。”
“佩服,佩服。”
“客氣了。”
“你打電話來說有事找我,看不出來你像是有事的樣子。”
“有事該是什么樣子?”
“煩躁,坐立難安。”
“你觀察得不仔細。”
“完全看不出來,是你太淡定了。”冉瞳喝了一口咖啡,奶泡香甜酥軟,“對了,你叫我出來做什么?我可提前說好了,別出什么色誘相親對象的餿主意。”
程文欣微微一笑,比剛喝的奶泡還甜,她輕輕的攏了攏秀發(fā),茶里茶氣的問:“我漂亮嗎?”
冉瞳露出一臉色相:“所以你叫我出來是為了讓我知道你有多茶?”
程文欣掩嘴輕笑。
冉瞳埋頭又喝了一口咖啡,又苦又澀。
“這咖啡真難喝!”
“攪一攪,拌一拌,然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更難喝了。”
“繼續(xù)皮,等咖啡喝完我就走了。”
程文欣表情嚴肅了不少,她看向冉瞳,鄭重的問道:“聽人說你功夫很厲害,冉爺?shù)乃緳C都不是你的對手。”
冉爺是程文欣對冉瞳父親的稱呼,和姑丈一個意思。
冉瞳神情古怪的看向程文欣,不敢置信道:“你要我去打你那相親對象?”
程文欣認真的點了點頭。
“套麻袋。”
“差不多。”
“嗯!”冉瞳摸著下巴沉吟思考,“感覺很有趣。”
程文欣道:“我那相親對象經(jīng)常健身,身材還不錯,沒事老是炫耀自己的二頭肌和巧克力腹肌。我明確拒絕他很多次了,還死乞白賴的跟著我,總問你不喜歡我什么,我立馬改還不行嗎?”
冉瞳道:“這種人就是欠打。”
程文欣道:“我也是這樣認為。”
俠以武犯禁,冉瞳現(xiàn)在大概就有這么一點意思了。
“找什么由頭打他?”
“你有幾分把握能打贏他?”
“他比我爸的司機還厲害?”
冉瞳老爸的司機是部隊退役軍人,說是司機實則是保鏢,一個人能輕松打贏四五個青壯。
“只是一個愛健身的普通人,問題是你爸的司機放了多大的水。”
“沒放水。”
程文欣搖頭,表示不信。
冉瞳嘿嘿笑道:“走,找個地方給你證實一下。”
火紅色的越野車來到郊外,荒涼偏僻,車輛正前方有一處垮倒的農(nóng)村自建房,院子邊緣長著一簇芭蕉樹,細的比胳膊還要細,粗的比腰肢還要粗。
“我一拳能打折一顆芭蕉樹。”
“大的?”
“最粗的。”
程文欣不信,玩笑道:“去吧,我?guī)湍阃L。”